宮志德嘴角不斷的發抖,這不禁讓安慶玉頓時一愣。趕忙回頭看去,只見宮凱延左手伸出,而身前卻是露出一把尖刀。猛地回頭看去,此時宮凱延身後正站着一個人。此人正是公孫術。
就在宮凱延欲在後方將安慶玉捆綁起來時,已經潛伏在樹林中許久的公孫術便趁着宮凱延不備,從背後,一刀刺入了宮凱延的胸膛。
而身爲凌波身邊的大徒弟的公孫術十分的清楚;雖然玄炎雙雄兄弟在之前已經相繼身亡。不過,卻是已經被凌波用事先煉製好的丹藥重新賦予了生命。所以,縱使現在被刺破了胸膛,也並不是致命要害。所以,就在宮凱延準備揮手反擊的時候,公孫術立即運功,將整個插入宮凱延胸膛的那把尖刀迅速點燃。而雖然是復活之身的宮凱延,但是,畢竟是草藥賦予的身體,一遇烈火,便會立刻被燒灼。所以,一眨眼間,宮凱延便立刻被火焰燒成了灰燼。
宮志德親眼見到同胞兄弟慘死在眼前後,頓時大怒,一腳將安慶玉踢開後,便立刻揮刀便砍了過來。公孫術一見,立即反手立刀擋住來勢。隨即另一隻手在腰間一拉,一道寒光過後,另一把尖刀亦是破鞘而出;原來這公孫術所使尖刀本爲一對匕首。這對匕首要比普通的匕首長至數倍,而且,單把取出使用時,同普通的尖刀無異。
宮志德與公孫術戰至一處,兩人刀刀都是取對方要害。
原本因爲兄弟被殺而有些大亂情緒的宮志德一味的進攻。而公孫術此時卻是十分的清醒。平日裡,公孫術與玄炎雙雄師兄兩人雖然往來甚少,但是,暗地裡卻是相互歧視。誰都沒有瞧得起誰。而這雙方真正的修爲亦是在伯仲之間。不過,唯一一個區別是,玄炎雙雄兄弟二人在合璧之時能夠達到如此,但是,這次卻是不同。兄弟二人卻是死了一人。這下猶如少了一隻臂膀。所以,儘管宮志德來勢非常兇狠。但是,卻也是獨臂難支。十幾個回合下來,便已經是敗下陣來。
公孫術一招“幻影迷蹤”,分出兩個分身過後,立即便將宮志德圍住。宮志德一見亦是在還招之間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宮凱延的兵刃,一人掄起這冰火雙刃刀。雖然威力不如兩個人的剛猛,但是,亦是不容小覷。
只見公孫術突然將分身聚到一處,同時兩把匕首一上一下,對稱而立後,快速將兩把匕首對刃而貼,同時雙手向上一劃,雙匕首頓時旋轉開來,發出嗡嗡的聲響。待宮志德直衝過來之時,立刻伸臂將兩把匕首握住,接着,身形一閃,一道白光頓時劃過。而那個分身亦是做出如此相同的動作。
宮志德一見公孫術突然使出這一招,頓時一驚。接着,只見公孫術身形亦是不見。他突然意識道情勢不對,立刻回頭朝那分身看去,亦是不見了蹤影。這更加讓他心中不安。剛待欲繼續思考,只覺胸膛處一陣劇痛。眨眼間,只見公孫術已然來在眼前。而沒待他來得及反應。公孫術已然穿身而過。頓時一股鮮血直濺而出。接着,他又覺胸膛一陣疼痛。低頭看去,只見一道虛影穿過了他的身體。他慢慢的伸出手了,嘴巴卻是說不出話來。此刻,他的胸膛已經被穿了兩個大洞。
就在這一刻,宮志德頭腦中突然變得十分的清楚。因爲他知道:若是自己繼續這般不動,那便會立即被公孫術以烈火分身而亡。於是,掄起雙刀,使出全身功力,頓時一冰一火兩道罡氣圍繞在他全身。公孫術一見頓時以爲他欲反擊。可是誰想到這一招卻是爲了掩護他自己離開。由於出於這兩道罡氣的威力,所以,公孫術並沒有敢靠近。而宮志德亦是趁着這個機會,身形一閃,消失不見了。而待公孫術反應過來時,宮志德已然不見了蹤影。
這樣放跑了宮志德,公孫術不禁嘆了口氣。轉頭忽然想起來安慶玉適才被宮志德一腳踢開。於是,便趕忙回身去尋安慶玉。只見安慶玉在一旁昏了過去。
一個時辰過後,安慶玉漸漸醒轉。
“我這是在哪裡?”,安慶玉捂着自己的頭慢慢的坐了起來。
在一旁等了很久的公孫術見她醒來後,立刻起身來到牀前,道:“師妹你醒啦!”。
安慶玉一見公孫術,趕忙道:“大師兄!玄炎雙雄他們?”,公孫術點頭道:“他們兄弟二人一個被我用烈火燒死。另一個則是受了重傷。想必亦是活不了多久!”。安慶玉搖頭道:“這倒未必!畢竟他們可是被凌波那狗賊從黃泉路上強行拉回來的。而且,還吃了他煉製的丹藥。所以,就算大師兄你將他打成重傷。那也未必會取了他的性命!”。公孫術笑着道:“就算如此!想必他一定是元氣大傷。一時間還不能夠出來!”,說着,回身將桌旁的凳子拿過來坐下後,又道:“如今六界的人已經全部出動。現在,恐怕這凌波的時日亦是快到了!”,安慶玉搖頭道:“那倒不一定!如今他已經和我的父……”,說到這,她頓了一下,因爲她不想把魔尊是她父親的事情說出來。所以,便又轉口道:“他如今已經和魔尊以及妖王已經聯手!勢力亦是已經增大了許多。所以,我得趕快將這個消息告知給其他的幾界才行!”,說着,立刻起身欲走。
公孫術一見,立刻阻攔道:“師妹不要心急!我已經託人去通知他了!你今晚就稍休息片刻。明天早上天一亮我們再動身也不遲!”,安慶玉聽完後,心中很是高興,但是,臉上卻未表露出來。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待店小二將飯菜都送來後,安慶玉和公孫術兩個人都吃了片刻後,安慶玉忽然對公孫術道:“師兄!如此久的時間都不見你出現,你究竟是去了哪裡?”。公孫術笑着道:“也沒什麼!只不過……”,剛說到這,忽然只聽嗖的一聲,一個黑影頓時刺破窗戶上的那層薄芝,飛進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