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樓下的喧譁聲,金竹園的母親樸智媛衣衫不整地從二樓的一間房間走出來,邊走邊打哈欠,“瀛瀛,怎麼那麼吵?你在······”旋即看到了金竹園,一臉驚訝,“園園,你回來啦,怎麼不跟媽說一聲,好讓司機去接送你。”
“不需要,”金竹園又看了看樸智媛,後者穿着的男士襯衫的第二顆釦子系在了第一個釦眼上,測辣辣的露出了一點被胸罩包裹着的胸脯,下身未穿褲子跟裙子,男士襯衫剛好包裹住臀部,露出修長白皙的大腿,白色襯衫有點透明,顯得性感極了。
但這一切,在金竹園看來卻顯得羞恥不堪,因爲對方是他的母親,而且他的母親跟一個比他大兩歲的同齡人在一起,很顯然剛剛兩人發生了一些少兒不宜的事。其實,早在兩年前,金竹園就多多少少知道崔祐瀛跟樸智媛不正當的男女關係。兩人在外是上下屬關係,但實際上是情侶。
“你先把衣服穿好吧,我有些話想跟你說”,他此時真的是一點都不想在這兒待下去了,“下午3點我去西門的那家咖啡廳等你,到時見面了再說。”
樸智媛上下看了看自己,頓時也有點尷尬,“好,那我們到時再說。”
“我走了。”
“要不要小陳送你。”
“不需要,我自己開車來的。”
看到金竹園走了之後,樸智媛對崔祐瀛下了逐客令,“你先回去吧,這幾天不要再來了。”
“怎麼,有了兒子就不要我了嗎?”
“你怎麼回事?我兒子來了你就不會提醒我一下,你以爲你是誰,你只不過是我現階段的新寵,你還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嗎,還是說,我最近太過於寵你了,你就真以爲自己無法無天了。”
崔祐瀛被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簡直想找個地洞轉下去,太丟人了,還好現場沒有第三者,他自我安慰着。“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還有,你最近這兩年風頭正盛,要低調點,你可別忘了跟公司的協議,還沒到可以談戀愛的時候,你跟郭天晴要小心點,我不管你倆是炒作還是真的交往,不重要,只要別被拍到就行了。”
“我跟郭天晴沒什麼的,我們是校友,我比她大兩屆,平常比較關照她而已。”崔祐瀛急急地辯解道。
樸智媛“哼”冷笑了一聲,對這個理由不知可否。“對了,聽你經紀人說你下週要去一所中學開公益演唱。你現在可是國內市場流行樂小天王,別總做一些掉價的事。雖然我不知道藍嵐爲何同意你去,還好,公關做得不錯,‘反哺”“歸真”“感恩”什麼的,這人設挺好。”
“我會把握好分寸的,怎麼說我是從那裡出來的,都說母校是搖籃,她哺育了我那麼久,我也總得回饋些什麼吧。再說,現在不是有很多競爭對手對川西地震捐款嗎,我不也是爲了響應這個做點公益,好穩固自己形象麼,反正啊,我又不像別人用公司的錢捐款,我這種怎麼滴也算是衆籌吧,嘿嘿。”
這是崔祐瀛早已準備好的說辭,這都是幌子,真實的原因是“報仇”,好聽點的說法是“揚眉吐氣”。在崔祐瀛很小的時候,也就是在南民鎮中學讀書那段時候,因爲家裡窮,成績也不好,再加上長期營養的缺乏導致個子較矮,性格也比較孤僻,不招人喜歡,所以總是受到同學的欺負,其他同學家裡比他家有錢,很多時候老師睜着眼閉着眼,學校也不怎麼理。
從那時候起,他就發誓將來出人頭地,一定要回來羞辱他們一番,叫他們狗眼看人低,一定要在他們面前羞辱回去。想起上次回南民鎮中學時,校領導他們點頭哈腰的,就太TM爽快。當然真實的原因他是不會告訴樸智媛的,顯得他小心眼,怎麼說呢,一直以來在樸面前他可是扮演着淳樸無害憨憨的小白兔呢。
樸智媛沒料到他會這麼說,雖然知道不可信,但也沒有深究到底,很多事,沒必要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