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一個名字就能點燃莫謹初的一腔怒火,看來她和駱澤熙之間的關係果然不簡單。
只是,她該如何下手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公平競爭?若不是你白荼橫插一腳,漠北琅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白荼,若你想過風平浪靜的日子,不管你的事的事情就少管一些。否則我怕你到最後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莫謹初上前一步,整個人如同一隻刺蝟一樣對白荼充滿了警惕,“即便是阿北碰了你,我也一樣有辦法讓他厭惡你。”
“別忘了,之前你先是被誰派到哥哥身邊,又是如何和曲陽鳴糾纏不休?”
“那些都已經事情了,以你的對漠北琅的瞭解,你認爲他會在意這些嗎?”白荼臉上浮現冷意,看着莫謹初走火入魔的樣子,太陽穴突突的疼,“安守本分,興許你還能在漠北琅的身邊多留一些日子。”
“白荼,現在遊戲不過纔剛剛開始的,你還是不要高興得太早了。”
莫謹初不以爲然,步步逼近白荼,陰狠的目光緊緊地盯着她宛若盯着一天天大的仇人一般。
看着她討洋洋得意的樣子,白荼的你內心愈發不詳,只怕她還會生出什麼事端來。
“別杞人憂天了,現在她的一舉一動都在阿北的眼皮子低下,還能鬧出什麼動靜兒!”
白荼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只覺得自己是杞人憂天了。
……
我聽說白雲岩要給你舉辦宴會爲你接風洗塵?”
莫謹初離開以後,白荼纔想起自己的正事來。白雲岩的爲人她清楚得很,好端端的他怎麼會給白羽壟辦洗塵宴?
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幾天不見,打電話給我就是爲了這事兒?”聽着白荼的聲音,白羽壟的心情莫名的晴朗起來。
這臭丫頭還算有良心沒忘記自己。
電話裡傳來白羽壟悠然的聲音,白荼輕輕皺眉,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感覺油然而生。
“白雲岩就是一隻夾着尾巴的狼,你不要被他假仁假義的樣子給欺騙了!”
“我聽說你性格乖張,所以漠北琅一直叫你小野,怎麼在我這裡你膽子就變得這麼小了?”
呆在A市的這幾天,白羽壟打聽了不少關於白荼和漠北琅的事情,一個電話正經不過三秒鐘便忍不住的打趣道。
“白羽壟!”
聽到漠北琅的名字白荼就忍不住的臉紅,自從那次之後漠北琅便夜夜纏着他,非要得到什麼好處才罷休,像極了孩子。
“怎麼一提到漠北琅就惱羞成怒了?”
見電話另一頭白荼久久都沒有說話,白羽壟才收斂了玩笑的態度,一本正經道:“下週的宴會,好好打扮打扮,別丟了我白羽壟還有漠北琅的臉!”
“我不去!”
白羽壟的話音纔剛剛落下,白荼便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這輩子,寧死她都不願意踏進白家半步!
“你若不去,我保證你會後悔一輩子!”白羽壟並不直言,“不管是欠你的還是欠我的,白家都要連本帶利的還還回來!”
“下週除了是自從去看戲以外,還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
一下子白荼的注意力便被白羽壟的話吸引了過去:“我能如何幫你?”
“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和漠北琅一起出席。我聽說白雲岩手中有一個項目是徹底剽竊漠北琅的創意的,屆時我們便在宴會上揭發他。”白羽壟勾了勾嘴角,一字一頓的說着, “如此以來,有誰還會相信他的以後的項目?”
“那又如何,這件事情早就是A市衆所周知的事情了,只是大家的都沒有搬到檯面上來說罷了。”
白荼不以爲然,只以爲這是白羽壟將所有的問題看得太簡單了。而且白雲岩項目的主宰者是曲陽鳴,聖達策劃的核心都是他想法,若是將事情鬧大,白雲岩這麼狡猾一定會說是曲陽鳴倒戈拿了文件給自己,卻並未說明事關聖達。
他巧舌如簧,能言善辯。到時候定會將黑的說成白的,成功的將自己營造成一個受害者。
“這只是第一步,我還會有後續的計劃。”白羽壟聰明絕頂的,謀略絕不會像白荼想的這麼簡單,“若是我的思想只有你那個深度,要怎麼坐穩X軍團首長的位置?”
“白羽壟你……”
好心當成驢肝肺!
白荼心裡憤憤不平,若不是看在他長得和自己另外一個世界的哥哥頗爲相似的地方,她才懶得管他的死活。
沒想到自己正在一本正經的幫他分析情況的時候,他盡然大言不慚的嘲諷起自己的智商了!
事已至此,就算白荼的心裡有千萬個不願意一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不滿的掛掉電話之後便愣愣的坐在那裡,百思不得其解。
白羽壟將整個A市的人聚集在一起,還特意的囑咐自己要帶着漠北琅一起出席,到底想要做什麼?
白雲岩將宴會的地點定在A市最高級的餐廳,可白羽壟卻執意要改在遊輪上。白雲岩看着自己的錢包,心疼得厲害。
這天,賓客雲集,豪門貴胄暗自攀比。
酒過幾尋大家才環顧四周,今日宴會的還遲遲都沒有出現。
“那不是漠總嗎,他怎麼來了?”
漠北琅和劉碩前後走進宴會廳,掃視了一眼之後找了一處地方坐下,大家的目光紛紛都朝着他投了過去。
現在白氏和漠氏關係僵持不化,沒想到今天在這裡能看到他。
“聽說漠總和白家的私生女的白荼已經好事將近,興許之前項目上的衝突就是兩家故意炒作,吸引大衆目光的一種銷售模式。”
“可是我聽說聖達花費了漠氏不少的心思,可是現在項目卻停滯不前,漠氏上下都緊張得不行。”
……
諸如此類的議論紛紛落入了漠北琅的耳朵裡,劉碩稍稍彎腰請示着漠北琅的意思:“老大,您看需不需要我現在就去堵住他們的嘴?”
可好像漠北琅的心思卻並不再這裡,他頻頻朝着門口望了過去:“這個該死的白羽壟,把我老婆帶到哪裡去了!”
十分鐘以前,漠北琅和白荼剛剛抵達宴會地點白羽壟便截在了他們前面,神神秘秘的借走了白荼。
“老大,需要我現在去幫您把白小姐找回來嗎?”
“蠢貨,現在就讓你去尋人會顯得我漠北琅小氣!”
漠北琅聽見劉碩的聲音便給了他一記白眼,沒有好氣的呵斥一句:“你給我坐下,站着礙眼”
劉碩倒吸一口涼氣,訕訕的坐到了漠北琅的對面。
看來他們家老大中毒已深。
另一邊。
白羽壟將白荼帶回車上,丟給她一個袋子:“把衣服換上。”
“爲什麼?”白荼接過袋子瞅了一眼,禮服的顏色和白羽壟身上西裝的衣服是一個色系一一墨綠色。
“你身上這套衣服,一會兒會丟了我的面子!”白羽壟上下掃了白荼一樣,白色的蕾絲設計實在與她的性格不符。
白荼一記白眼:“你到底有完沒完!”
“換!”
面對白荼的脾氣,白羽壟惜字如金一般的吐出了兩個字來,眉眼冷峻盡是軍人一絲不苟的嚴肅。
看着他毋庸置疑的樣子,白荼咬了咬牙:“滾下車去。”
“就你胸前那幾兩肉,就漠北琅稀罕看你!”白羽壟的目光朝着白荼的胸前瞥了一眼,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白荼緊了緊拳頭,忍着想要將白羽壟撕了的衝動。
早知如此,今天她就不該來。
墨綠色的禮服簡約低調中不失幹練之氣,白羽壟掃視了白荼一眼繞到她的身後的親自將她的頭髮紮成了馬尾。
“這纔是我白羽壟的妹妹該有的樣子!”
如此,白羽壟的目光中才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宴會已經開始快半個小時的了。”白荼看了一眼手機的,對白羽壟捉摸不透,如果說他是想要風風光光的回到白家,宴會一開始他就該準出現纔是啊。
“急什麼,讓白雲岩先等等。”白羽壟點燃一根香菸,吞雲吐霧,煙霧繚繞,“在白家生活了這麼長時間,對白家的人有什麼瞭解嗎,比如柳葉依或者他的寶貝兒子白龍川。”
白荼挑眉,對着兩個人沒有什麼好印象:“白龍川紈絝,柳葉依蠻橫,都極好面子的人。”
“若是讓他們母子二人知道白雲岩大費周章的給兩私生子舉辦宴會,不知道他們的反應會如何?”白羽壟繼續發問。
白荼一怔,好似瞬間明白爲什麼白羽壟今天執意讓自己過來了:“暴跳如雷,一旦讓他們感受到你的存在威脅到了他們的地位,整個宴會一定會被鬧得不可開交。”
“可是,爲什麼連阿北……”若這就是白羽壟的最終目的,自己一人來便已經足夠了。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白羽壟不經意的勾了勾嘴角的,冷峻的來你上露出是是笑容。
說罷,白羽壟看着時間將近便帶着白荼走向遊輪。
兩人一出現就將全場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漠北琅眯了眯眼睛,他居然讓小野貓換了一身衣服!
“老大,白小姐的穿着這身衣服可真好看,有一種巾幗不讓鬚眉的感覺。”劉碩的看着白荼忍不住的誇讚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