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琅出門了以後,白荼帶着白羽壟四處參觀漠家的院子,看着她像是個女主人的樣子,白羽壟忍俊不禁,來往的傭人也早就已經改口叫她漠夫人了。
“這漠北琅和漠炎域的確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小荼能遇到漠北琅也算是你的運氣。”白羽壟坐在一張石椅子上,這輩子能入得了他眼睛的人寥寥無幾。
“你怎麼長他人志氣沒自己威風。”白荼白了白羽壟一眼,心中紛紛不平,“不過之後你有什麼打算?”
“和漠炎域合作。”白羽壟知道白荼是什麼意思,“我和白家的那些舊賬早晚都要清算,他們欠我母親的一筆一筆的我都會討回來。”
“漠炎域不是什麼善類,上了他的賊船可就難下來了,你不用爲了我壞了自己的名聲。”白荼微微蹙眉提醒着,她知道白羽壟的實力非凡就算真的要找白家的人報仇也用不着和莫炎御那樣的小人合作。
“他並非善類,可我也不是好惹的。”白羽壟信誓旦旦的看着白荼,一字一頓道,“我說過,欺負你的人都要一一付出代價,現在也該到他了。”
白荼心裡微酸,這些日子裡白羽壟爲她出盡了風頭的,像是她的避風港一樣。
想着另外一個世界哥哥的難事,白荼便信誓旦旦的拍着胸口保證着。
“衝着你這句話我一定給你物色一個好看的媳婦!”
白羽壟給了白荼一個白眼,她自己的都還沒有處理清楚就開始爲他瞎操心,駐守軍團這麼多年,他早就看淡了男女之情,滿不在乎道:“沒那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這個世界上能入的了我白羽壟的眼的女人……”
“這個世界這麼大,總有一個能讓你心動的,看在你對我這麼好的份上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給你找出來 。”
“臭丫頭。”白羽壟含笑,不知道爲什麼看到白荼他就莫名有一種親近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的將白荼當做是親妹妹一樣疼愛着。
看着她和漠北琅和好如初,白羽壟也沒有在漠家久留,吃過午飯探望過寧小夕之後就離開了。
離開軍團的時間有限,他必須抓緊時間處理重要的事情。
“白雲岩你的好日子很快就要到頭了!”
……
白氏集團。
白羽壟開着車子飛馳而來,穩穩的將車子停在白氏集團大廈門口。
“先生,抱歉您的車子不能停在這兒、”
他剛剛下車,大廈門口的門童便跑了過來恭敬的說了一句。
“車子我既然已經停下了,便不會再挪開。”白羽壟冷冷的掃了門童一眼,周身寒氣肆起。
“先生,請您將車子移開。”門童汗如雨下,雙腿不停的哆嗦。
“讓你們的白總出來求我,興許我可以考慮考慮把車子移開。”白羽壟不爲所動,既然這次是過來尋仇的,不鬧出點動靜來怎麼行?
白家人,不是最愛面子的嗎?
“什麼,白……白總……”門童爲難,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白羽壟?”
白兮雅遠遠看到大門的狀況便大步走來,本想看看是哪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盡然敢來他們白家的地盤鬧事,走近一看沒想到是白羽壟!
他不是一直駐守在X軍團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怎麼,白小姐不歡迎我回來嗎?”白羽壟雙手插在口袋裡,看到白家的人臉色更冷了幾分。
“瞧你說的,姐姐怎麼會不希望你回來呢。”白兮雅上下打量着白羽壟,身形高挑,氣宇軒昂和當初那個軟弱的男孩判若兩人。
直覺告訴她,這次白羽壟突然回來目的一定沒有這麼簡單。
“還愣在門口坐什麼,趕快進來,三叔要是知道你回來了一定會高興壞了的。”白兮雅溫柔莞爾,熱情的招呼白羽壟,好似一個善良體貼的姐姐。
只是白羽壟看着她那虛與委蛇的樣子就覺得噁心的,黑眸散着寒光,只覺得踏進這個地方會髒了自己的鞋。
“告訴白雲岩,我要他三天之後在A市擺下最大的宴席爲我白羽壟接風洗塵,否則……”白羽壟神色漠然,說話的聲線四平八穩,“否則我會讓他現在所有擁有額的一切都會在頃刻間毀於一旦!”
“白羽壟,白羽壟……”
看着白羽壟揚塵而去的車子,白兮雅擰眉,白羽壟千里迢迢而來見都不見白雲岩就直接要求白家爲他辦宴席接風洗塵,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小姐,您看這件事情需不需要和三爺彙報。”門童看着白兮雅,謹慎的詢問着。
“沒你的事了,這件事情稍後我會親自告訴三叔的。”
說罷,白兮雅便踩着高跟鞋折了回去,上次因爲白荼的事情整個白家被鬧得不可開交,現在白羽壟這個私生子又回來了,看來老天爺對他們大房真是不薄,這麼快就給他們送來了翻身的機會。
最近三房安生得太久了,若是讓柳葉依知道白羽壟回來了,讓她感覺到有人威脅道白龍川的地位,她又豈會善罷甘休?
很快,一出好戲就又要上演了。
……
白雲岩得知白羽壟回來的消息之後一連幾個踉蹌,看着他臉色煞白的樣子,白兮雅高興不已。
“三叔,白羽壟說了若是這個宴會您辦得不讓他滿意,他一定會讓您後悔。”白兮雅擰眉故作爲難的樣子。
“該死逆子,除了這些他還說了什麼?”
項目告捷,剛剛職位高升的白雲岩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就聽到了這樣一個消息,他勃然大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十多年都沒有出現過的人找麻煩還找的真是時候。
“其他的也沒多說,三叔我覺得這次謹回來的目的並不簡單,您還是小心些的好。”
白兮雅的一句話看似爲白雲岩着想,可是卻字字都挑撥着白雲岩和白羽壟的關係。看着他怒氣沖天的樣子,白兮雅不經意的揚了揚嘴角。
風水輪流轉,好運又轉回他們大房來了。
“兮雅,這件事情三叔會處理好,暫且不要告訴你爺爺。”白雲岩努力的抑制住自己的怒火的,瞧着白兮雅淡淡的說了一句。
白兮雅點了點頭的退出白雲岩的辦公室後,勾了勾嘴角,她步步爲營爲的就是扳倒三房,所以她有怎麼會讓白雲岩如願?
“三叔,紙包不住火。你不能怪兮雅多嘴,要怪只能怪您養的那一個個好兒子,好女兒。”
……
對於白雲岩而言辦一個宴會並非難事,萬事俱備只等着揭開白羽壟的葫蘆看看他賣着什麼藥。
一個星期以後白雲岩將宴會的消息散發了出去,也不主動的聯繫白羽壟。
他想既然白羽壟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屆時他一定會如期出現。
白荼看到這條新聞時正在給寧小夕小蘋果:“白羽壟到底想要做什麼……”
“白羽壟也是個可憐的孩子,眼睜睜的看着的母親被白家的人逼死了,小荼難得他肯拿你來當家人,切記要好好對他。”
不論是白羽壟還是白荼都是白雲岩風流債的結晶,上一輩的恩怨不該牽涉到孩子們,寧小夕拍着白荼的手背認真的交代了一句。
“媽媽放心我自有分寸。”在看到新聞的那一瞬間,白荼的心思早就已經不在這裡的,將切好的蘋果送到寧小夕的懷裡之後就急忙的衝了出去,“媽媽,我有事出去一會兒。”
話還沒說完白荼就一溜煙的跑開了,寧小夕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又咽了回去。
……
“白荼。”
白荼纔剛剛回到房間正打算換衣服莫謹初便闖了進來,白荼皺着眉上下打量着她:“你又想做什麼?”
“我是來和你道歉的。”莫謹初筆直的杵在白荼的面前,自從白荼回來之後漠北琅就在再也沒有給過她一個好臉色,若不是爲了討好漠北琅連這個樣子她都懶得做。
“不必了,你的道歉我消受不起。”白荼擺了擺手說完一句便直接下了逐客令,莫謹初的心思她比誰都還要清楚,“你走你的陽關道, 我過我的獨木橋。從此以後你我進水不犯河水就行。”
“你和阿北已經生米煮成熟飯,強扭的瓜不甜的道理我明白。”莫謹初看着白荼的態度微微眯了眼,握了握拳全力的忍着,“招惹你無異於招惹整個X軍團,我莫謹初還沒有這麼蠢,不想惹一身騷。”
“莫謹初,你和駱澤熙之間恐怕沒有當初你說的那麼簡單吧?”看着莫謹初惺惺作態的樣子,白荼不想多囉嗦,“你若是誠心和我道歉就一五一十的把你和駱澤熙的關係告訴我,否則現在立刻馬上滾出我的房間!”
“你僞善的羊皮面具早晚有一天會被人揭下來,與其等到那一天,倒不如自己去找漠北琅坦白。”
駱澤熙就像是莫謹初心裡的一記炸彈,在她的心裡瞬間引爆。
“只要你不在阿北面前煽風點火的,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
“我不知道爲什麼時隔五年你纔回到漠北琅的身邊的,但莫謹初我勸你儘早打消你心裡的歪心思。若你想早上漠氏總裁夫人的位置,我可以和你公平競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