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嫙影沒有許配人家。”婁瑾玉笑着道。
“那許配給我如何?”
“南七,嫙影的婚事我可做不得主,你若是喜歡,自己追去!”
“我追了,可是嫙影姑娘太矜持了,也不善表達。我估摸着她害羞,就想着從你這兒直接求娶!”
婁瑾玉輕笑,“原來也有南七夫子搞不定的女人!送你一句話,愛莫能助!”
“瑾玉,枉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南七一臉怨念。
“南七,你可別忘了,想當年你是如何嫌棄我的。就跟和尚唸經似的,在我耳邊一直叨叨,雖然你現在不念叨了,可也別想討好我。”
當年,她可是怕死了南七,同樣的一句話,南七能唸叨無數遍。
“瑾玉,我念叨你,那是爲了你好!沒想到過了這麼些年了,你還是沒能理解本夫子苦心!”南七搖頭,一臉痛心。
婁瑾玉白眼,“得了吧你!你就是見不得我痛快!你不是能說會道嗎?有本事就將嫙影拐回去,那時候我才真的服你!”她家小璇兒可是個冰山美人,南七有的磨嘍。
南七本來是來向婁瑾玉求助的,哪裡想到當初將人得罪狠了,婁瑾玉現在樂得看戲,壓根不樂意插手。
邵珉宇打量着南七,若有所思。
酒過三巡的時候,婁瑾玉回房,走前交代,讓人將藍伊凡安置在瑀王府。
邵瑀辰接着與衆人喝酒。
幾位王爺在差不多的時候,回府了。
範凌軒,穀梁旬這些,全都讓邵瑀辰給喝趴下了。
尉遲浩淼因爲有傷在身,也就意思意思,早早就與邵倩薇回了熹沁園。
夜深了,賓客散盡,邵瑀辰回了新房。
範凌軒早前還準備鬧洞房來着,現在喝趴下了,讓人給擡回了客房。
新房
婁瑾玉身着紅色寬鬆睡袍,半躺在牀上,單手支額,神色慵懶魅惑。
邵瑀辰剛進屋,呼吸就是一窒。
“夫君……”婁瑾玉吐氣如蘭,嬌滴滴的叫喚。
邵瑀辰喉結滾動,褪了外袍,走上前,一下將婁瑾玉壓在身下,嘶啞着嗓音道,“妖精!”
婁瑾玉輕笑,五指輕撫邵瑀辰剛毅的面龐,“妖精可是會吸取男子陽氣的……”
“夫人捨得?”
“捨不得!”婁瑾玉勾脣,手指順着邵瑀辰的臉龐滑下,在邵瑀辰的胸膛上逗留,“夫君留着有妙用!”
“有何妙用?”
“夫君可以用來暖牀,餓了還能吃幹抹淨。”
邵瑀辰眼神一暗,“那夫人餓了嗎?爲夫餵飽你可好?”
“夫君,據說牀會塌,咱們家的牀,是不是過於牢固了些?”
“夫人這是嫌棄爲夫不夠賣力?”
“嗯哼!”
邵瑀辰被激將了,俯身親吻婁瑾玉的耳垂,雙手往婁瑾玉的衣襟探去,“夫人可不許求饒!”
“不求饒……”婁瑾玉吐氣如蘭,雙手攀上邵瑀辰精壯的身軀。
“小妖精……”
“……”
戰況激烈,一直到天明,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斷……
可苦了那些單身的暗衛。
翌日
某王和某王妃都沒能起牀……
大婚第三日,婁瑾玉帶着邵瑀辰回門,一家人在婁府吃了團圓飯。
婁瑾玉和邵瑀辰準備在近期內,動身前往陌隱家族。
婁瑾玉和邵瑀辰要走,無論是婁府那邊,還是皇上,都相當不捨。當然了,他們最捨不得的是五個孩子。
尉遲浩淼和邵倩薇,邵毓霄和衛小萌的大婚之期,都還沒有定下。
盧常謙還沒有正式到婁府提親。
邵珉宇帶常悅見了皇后,皇后很喜歡常悅,兩人的事,私下確定了,暫時沒有對外公佈。
柴逸和葉蕖的婚期倒是定下了,就在明年年初,還有四個多月。
這幾對新人的婚禮,短期內不會舉行,所以不會改變婁瑾玉和邵瑀辰離開的計劃。
藍伊凡在瑀王府住下,連着五天,一直在忙着作畫。
到第六天的時候,終於大功告成。
婁瑾玉最先過目,只一眼,心裡就掩飾不住的震驚。
藍伊凡真的是個了不起的畫師,畫卷上的每個人物,從衣着配飾到神態表情,每個細節的處理都堪稱完美。
人物極具立體感,栩栩如生。
藍伊凡的畫作可以與相片媲美,卻比相片更具韻味。
無論是在現代還是古代,藍伊凡的作畫水平,都屬於大師級別的。
藍伊凡很細心,關於這幅全家福,畫了一模一樣的兩幅,一副送給婁瑾玉做新婚賀禮,一副交由婁瑾玉獻給皇上。
皇上看到畫作,比婁瑾玉還要震驚。端詳了半響,簡直愛不釋手。
皇上龍心大悅,當即下旨,冊封藍伊凡爲宮廷御用畫師。
選用一個女人作爲宮廷畫師,大臣們頗有微詞,只是看了藍伊凡的畫以後,全都禁聲了。心裡甚至琢磨着,有機會,也能請動藍伊凡爲他們作畫。
藍伊凡的畫出了名,她本人也成了名人,真就如婁瑾玉說的那樣,自此以後,一畫千金。
婁瑾玉要離開,藍伊凡的去留卻成了問題。
婁瑾玉倒是想將藍伊凡推給邵靖翔,只是有些事,可一不可再。而感情的事,更加不是她能左右的。思來想去,將藍伊凡安置在了婁府。
藥谷的人離開,同行的還有采葭,婁瑾玉與邵瑀辰前去送行。
此一別,要到柴逸和葉蕖大婚的時候才能見面了。
婁瑾玉和邵瑀辰準備三天之後,動身前往陌隱家族。
這幾天,一家子總是在皇宮和婁府來回跑。
儘管不捨,終歸要走。
離開這天,皇上攜皇后,皇貴妃來送行。
幾位王爺,婁府的人,夏侯澄澈和傾落落,還有平常要好的朋友,全都來了。
婁姝雯和範凌軒碰面了。
邵瑀辰大婚的時候,範凌軒回來了,只是一直避免着與婁姝雯碰面。
今日,避無可避。
婁姝雯見到範凌軒,面上有些不自在,下意識看了眼身旁的盧常謙,隨即有些心虛的垂眸。
“三哥,三嫂,你們什麼時候再回來?”邵倩薇詢問,眼底有着不捨。
“大姐,就不能不走嗎?”婁姝雯也很是不捨。
“玉姐姐,我纔剛來京城,沒想到你就要走!”常悅有些鬱悶。
“玉姐姐,不要走了吧!”衛小萌抱着婁瑾玉的胳膊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