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陸擎深的嘴裡面,說出蘇久念這個名字,就是點燃了季子煜心中的怒火,陸擎深手下的季子煜,艱難地反抗陸擎深的壓制。
“蘇久念原本是我的,倘若你不出現,她不可能和我離婚。”季子煜說道。
陸擎深發誓,這是自己聽見過最好笑的笑話:“季子煜,你自己做過的蠢事自己不記得了?需要我提醒提醒你麼?”
“你和安若笙勾搭,出軌早就在你季子煜身上發生了,你從和念念結婚開始,常常夜不歸宿,丈夫的職責你一樣都沒有做到過,你現在來和我說她不會和你離婚。”陸擎深說到這裡,手上的力道更重了,“看來,你這種人沒得救,肯定在心裡面,還覺得自己做的這些齷蹉的事情,是能見人的。”
季子煜真的要喘息不過來了,他的餘光,稍稍能夠看輕陸擎深因爲說話,下顎上下輕微動着,他知道,陸擎深恨不得弄死他,可陸擎深你究竟還在顧及什麼?
難道,陸擎深真的只想要季氏?
但季子煜想,陸擎深既然會因爲蘇久唸的事情說這麼多,那麼,蘇久念就是陸擎深情緒上的弱點。
季子煜笑了,笑得很開心,陸擎深嫌惡地看了一眼季子煜這種人簡直就是有病。
“陸擎深,蘇久念愛我,很愛很愛我,從大學時候就開始了,我不知道你究竟使用了什麼手段讓蘇久念嫁給我,我出軌,你們之間在我和她沒有離婚的
時候也接觸了不少吧,陸擎深你勾搭有夫之婦,又有什麼資格來說我。”
季子煜說得一板一眼,陸擎深哼聲,剛放開的手,一把將季子煜聳在了牆上,拳頭直接揍在了季子煜的臉上。
“念念是無辜的,至始至終都是你背叛她,辜負她,你怎麼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季子煜你這種人早就該死千百回了。”陸擎深也怒了,季子煜可以侮辱任何人,和他無關,但是有關蘇久念,他絕不放過。
季子煜被他打偏了臉,嘴角出了血,被陸擎深揍了一拳,忽然態度就好了很多,對着陸擎深說:“你不是想要季氏麼,是不是我簽了,你就會放過我?”
陸擎深瞧着他要耍花招:“就算你不籤股權渡讓書,季氏一樣早晚會毀了。”
就在這時,從醫院回來的安若笙,看着房間裡面一片凌亂,驚聲叫了起來,季子煜臉上有傷,而陸擎深是背對着安若笙,她不知道站在那裡的男人究竟是誰。
她跑了過去,看着季子煜捱打了,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安若笙全然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從後面偷襲陸擎深,狠狠地在陸擎深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陸擎深一手抓住安若笙,將她甩到了地上,他居高臨下地俯視她:“若你不是女人,今天就死定了。”
他從來不打女人,季子煜趁着陸擎深分神之際,拿起旁邊前些日子買的棒球杆,直接打在了陸擎深的後
背。
陸擎深結結實實捱了一棒,季子煜用了蠻力,很疼,但是陸擎深很快就推開了季子煜,接着,將季子煜推到了房間敞開的窗口。
季子煜的半截身子,倒在窗子外面,卡爾登酒店很高,季子煜住的房間屬於中下層,可是也不矮,當季子煜瞥見身下懸空,若是掉下去,非死即殘。
季子煜的雙眼瞪得無比大,安若笙更是驚叫連連:“陸擎深,你敢動我男人。”
“陸擎深,你可別亂來。”季子煜很怕陸擎深會鬆手,顫顫地對陸擎深,額上還有背脊上,早已經沁出了汗。
陸擎深猶如一座冰山,任由安若笙和季子煜如何說,他都不爲所動,看着季子煜那令人厭惡的臉,他鬆開了手。
季子煜見此狀,雙手立即抓住了窗戶的兩側,安若笙以爲季子煜就要摔死了,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嘴裡罵着陸擎深。
陸擎深走到牆角旁,撿起了地上的股權渡讓書,再走了回來,貼在了季子煜的臉上。
只聽,寒如冰霜的聲音在說:“季子煜,別想着逃,你逃到任何地方,都會有人跟着你,不如早點回國,解決季氏。”
陸擎深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像是記起了什麼,反頭對着雙腿打顫還倒掛在窗口的季子煜說:“對了,我今天下午就回去,你只要晚回來一天,季氏就早一天倒閉,到時候你父母氣出了心臟病,我可不負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