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醫院。
陸戰北一臉冷肅地坐在內科專家的診室裡:“醫生,我太太怎麼樣了?”
“症狀還不算嚴重,只要不再接觸輻射源,再堅持治療,一個月後就會痊癒了。”
負責替顧淺淺治療的醫生叫漢克,是個年過六十的老醫生,因爲經手過類似的病例,所以對於顧淺淺的病情,他解釋得很清楚。
但,這個解釋卻引起了陸戰北的懷疑,他很意外地看着那位醫生追問道:“您剛纔是說輻射源麼?”
“對,你太太的病,也不能單純的稱之爲病,應該是被某種特殊的物質輻射了,纔會如此!”
一聽這話,陸戰北當即凜神,追問道:“那是什麼樣的特殊物質呢?”
“我也不清楚……”
“既然您都不清楚,那又怎麼能確定我太太的病是輻射而致?”
做爲一個專業的醫生,漢克其實是很不喜歡別人懷疑自己的專業性的。
不過,顧淺淺的病情確實與別人的不同,所以他也非常理解陸戰北的想法,還很耐心地解釋道:“因爲很多年前,我曾治療過一位和你太太有相同病症的病人,是她告訴我,她之所以會生病,是因爲輻射而致……”
“很多年前?”
“對,大約是23年前吧!”
話到這裡,年邁的老醫生下意識地扶了扶眼鏡,說:“也是一位東方女性,和您的太太一樣漂亮……”
若說之前漢克所說陸戰北還在懷疑真實性的話,那麼現在,一切都不用懷疑了。陸戰北很着急,問的問題也很直接:“那麼,醫生您還記得那位病人的名字嗎?”
“這個,我可能不方便透露病人的信息給你……”
這一點,陸戰北表示可以理解,不過,因爲事關重大,所以他也不得不繼續追問下去:“葉綺羅?”
聞聲,漢克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鏡,很驚奇地問:“你怎麼會知道?”
“因爲,那是我太太的親生母親。”話落,他又直視着那位醫生的雙眼,說:“我太太就是剛纔那位年輕的女病人。”
“噢!天啦!怎麼會這樣?”
似是未料到會這樣的巧合,漢克醫生微張着嘴大聲地感慨着,然後竟自己懷疑自己了自己判斷:“難道這種病不是因爲輻射,而是家庭遺傳麼?”
“不,絕對不是家族遺傳……”
這般篤定的回答,漢克醫生也驚異不已:“你爲什麼會這麼肯定?”
“因爲,她們的家族裡,從未出現過同類的遺傳病人。”
一聽這話,老漢克醫生就更加奇怪了:“那就太不可思議了,難道,事隔23年,你的太太太和你太太的母親,都被同一種物質輻射了?”
這個猜測非常大膽,但又在某種程度上非常符合整件事情的脈絡,陸戰北不敢枉斷事實,只問:“請問,我需要怎麼判斷我太太的病情?”
“當年的那位女患者給我的印象很深,所以她的症狀我也記得很清楚。”
說着,漢克醫生又開始比劃着說:“一開始只是頭暈,心慌,晚上睡覺很不安神,會做惡夢,甚至會產生幻覺。”
陸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