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停放好,安然掛掉電話,嘴角一直勾着一股舒適的微笑,估計這一段日子,s市都要不太平了吧。
她本來針對的只是白子林,但是誰讓虎頭的人倒黴,剛好是白子林選擇的合作對象。
不過這樣也好,s市的地下世界亂了,她纔好在這裡分一杯羹。
安然是自己租了一間公寓住的,算不上豪華,但是卻簡單幹淨,給她一種舒適的感覺,總的來說,對於這裡,安然還算喜歡。
回到自己住的公寓,安然讓自己全身心的放置在舒適的沙發上,之後,安然又接着拔通了幾個電話,吩咐了一通事情,纔去洗漱,準備睡覺,然而,今夜卻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聖爾大學金融管理系二年一班內。
此時正是秋天,微風拂過教室,給人一種蠢蠢欲睡的衝動,不少學子打着哈欠,看起來沒精打彩的。
但是礙於這節課,正是他們的班導的課,而且還是必修課,儘管睏意濃濃,也只能強撐着睏意,一手支着下巴,專心志致的聽講着。
然而,並不是所有人都這樣的,至少,有兩個人就是例外。
一個是一向上課就睡覺,根本就不把所謂的班導放在眼裡的白子飛,一年來,衆人對於白子飛早就見怪不怪。
而另一個人,就是這個學期才插班而來的插班生安然,衆人沒有想到,那個長得安靜乖巧,美得就像個天使一樣的安然,竟也敢做出這種無視班導,課堂上睡覺的事來。
在講臺上的班導看着睡得正香的安然,搖了搖頭,儘管心裡對於安然的行爲不喜,但是她卻知道安然是安氏集團二千金的身分,儘管不喜,卻也不能說什麼。
聽說這安然,沒讀過大一,大一的知識都是請專門的家庭教師給補習的,客業本就比別人落了一節,現在還不好好聽課,只想着睡覺。
現在的年輕人,都不知道想什麼,在班導看來,安然這樣,一定是昨天晚上不知和誰出去玩得瘋了,忘記了時間,所以纔會拿上課的時間用來睡覺。
再次搖了搖頭,班導拒絕往安然的方向看去,免得看了自己心裡找罪受。
在外人眼裡,安然此刻是睡死過去了,但其實安然只是在淺眠而已,對於一直來至那講臺處的怨念的目光,安然自是察覺到了。
但察覺歸察覺,她卻無暇理會,昨夜s市可不平靜,幾乎可以說是瞬間變了天一樣,而昨天一夜,她的電話就沒有停止響過,剛掛了這個電話,另一個電話又打了進來,直到差不多凌晨五點,才消停了下來,幾乎她就沒睡覺。
況且,對於課堂上的這些知識,早在她十歲以前就已經選修完畢了,對於安然來說,聽不聽都無所謂。
她之所以選擇來校園,除了爲了接近白子飛外,另一個原因便是因爲她享受校園的這份寧靜,至於課業之類的,說真的,安然一點也不在乎。
看着一直在睡覺的安然,不遠處的安琪皺了皺眉,時不時的往安然的方向看一眼,卻是什麼也沒做。
而安然,接來來的課也都是在睡夢中度過,今天下午安然沒有課,上午四節課後,便可以回家了。
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聲一響,安然就像有所感應一樣,睜開了眼睛,站起身來快速的收拾好東西,便往外走去,一串動作,看到衆人瞠目結舌,速度之快,就連在她一旁的黃朵朵都沒有反應過來。
黃朵朵急急忙忙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追了出去:“然然,等等我啊,你怎麼走那麼快啊?”
安然無奈的停下腳步等着黃朵朵,她到現在也不明白,爲何黃朵朵一定要要求自己和一起走,就算等着一起,最多也只是走出校門便要分開了。
“然然,我們去玩吧,今天下午沒課,我們可以玩一下午呢,我們可以去遊樂園啊,看電影啊”黃朵朵一臉興奮的道,只要一想到今天一下午都能和安然一起出去玩,心裡便好開心。
然而,安然聽着卻是一頭黑線,她很想說,她說的這些,比較適合一男一女去,而不是她們兩個女的。
安然想拒絕的,因爲她現在只想回去睡覺,看着黃朵朵那一臉興奮,神采奕奕的表情,安然‘無情’地說道:“不行,今天我還有事要去做,沒時間去玩”
“啊,我還以爲今天可以出去玩一下午呢,好不容易下午沒課,誰知道然然你又有事,我們都好久沒出去玩過了”黃朵朵的神色瞬間黯淡了下來,可憐兮兮地看向安然。
安然嘆了口氣,說道:“明天,明天下午不是也沒有課嗎,我答應你,明天我陪你出去玩”
“那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明天出去玩”見安然這麼說,黃朵朵也只也作罷,臉上又恢復了笑嘻嘻,拉着安然便向外走去:“走走走,我們快走吧”
兩人走到校門口,卻發現校門處圍了一堆的人,由其以女性同胞爲多,似乎似在圍觀着什麼,但又不敢靠得太近,只能遠遠觀看一樣。
安然還聽見她們口中,不斷的傳出類似於好帥啊之類的尖叫。
“這是怎麼回事啊,這些人都瘋了嗎”黃朵朵看着面前的一幕驚訝的說道,拉着安然向前走去,似乎想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安然跟着黃朵朵走去,嘴角卻勾起了意味深長的笑,心裡卻在猜測着那個男人怎麼會在這裡。
以她的眼力,早就剛剛,就已經看到了引發校園堵塞的罪魁禍首。
那是兩個男人,依靠着一輛奔馳而站立的兩個男人,而這兩個男人,就在不久前她還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