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笑了笑,對於秦牧的霸道很是開心,有時候,有個人能對你這麼霸道,那也是一種幸福,更何交,這個人是她愛的人,那麼就更讓人感覺幸福。
安然和秦牧一起挽住手往樓上走了去,而其他跟着安然而來的人,也提着黑獄少主,跟在安然和秦牧之後。
而整個一樓大廳,則留下那些本來就是這個分部的成員,而看着幾人上了樓,剛剛那名男子卻是還沒有反應過來。
而肖浩卻對着那人笑道:“你小子走運,被主母看中了,以後就等着高升吧!”
說完哈哈大笑着,便也跟上了安然他們的步伐,而那男子,此時也徹底的回過神來,主母和當家的沒有怪罪於他,而且還準備重要他?
想到這,男子也是忍不住一陣興奮,想不到她這麼好運,竟然因此意外的讓主母高看了他一眼。
同時,心裡對安然這個主母也是越發的恭敬起來,不愧是他們的主母,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比的,若是別的女人,就算他剛剛那翻話是爲了維護他,可是他把她當做是當家的在外面養的女人,估計有些人心裡也會記恨他。
難怪,他們當家的會看上主母,當家的好眼光……
想着想着,他忍不住傻笑了起來,而其他人,則現慕地看着這個男子,拍了拍他人的肩膀,心裡暗暗後悔,剛剛他們也對當家的不滿,可是爲什麼他們就沒有說出來呢…。
秦牧本來還是不知道安然爲何爲來這裡的,但是看見那些人抓着的黑獄少主後便明白了,他也沒想到,這次竟然能抓住黑獄少主。
黑獄少主,那可是除了黑獄的真正掌權人之外,地位最高的一個人,若是能抓到他,只要想辦法套出他的話來,那麼,他們就可以知道黑獄是在哪裡了,以後要對付黑獄,也要簡單的多啊。
但難的就是,應該如何套出黑獄少主的話來,他不同於宮錦和陸風他們,陸風他們和黑獄本身就是合作關係,對黑獄也沒有那麼中心,但黑獄少主不同,想要把他的話給套出來,簡直登天。
不過,就算套不出他的話來也沒有關係,只要抓到了他,還怕沒有怕法嗎,而且,到時候這人可是一個重要的人質啊。
只要想到這,安然心情便是很好,把黑獄少主給關進了一個房間,當然,前提廢了他的四肢,以免他逃跑。
安然可不像黑獄少主,人都已經抓到,竟然還好吃好好的招待着,她可不像他,既然成了她的階下囚,自己可不會對他客氣。
直接就是廢了他的手和腳,讓他沒有一絲逃跑的可能性,但卻留着他的命。
有時候,她也不知道黑獄少主這個人是太過有修養了,還是太過於蠢了,安然在他手中逃過一次,第二次竟然還是不吸取教訓,除了讓幾個守着,便不做什麼。
看,像她這樣做多好,至少這樣,安然能肯,除非有人來救他,不然他是絕對逃不走的。
在安然開槍打在他的四肢上時,黑獄少主就已經醒了,痛得面色蒼白,但是卻並沒有哼叫出聲,只是怒瞪着安然。
他沒想到,安然竟然真的敢對他下如此重手,之前被她抓到,他心裡雖然懊惱,但是卻並沒有多少恐懼。
因爲,他認定了安然既然沒有直接殺了他,那肯定是留着他有用處的,而且,她不相,安然和秦牧,還真敢殺了他不成,難道就不怕黑獄的報報。
如果安然知道他心裡的想法,定會大罵他一聲白癡,他們都已經把黑獄給得罪,也已經對上了,還會怕黑獄的報復?
“安小姐下手可真狠啊,以前兩次請安小姐去我那裡做客,我可都是好吃好喝招待着,而此刻,安小姐就是這樣招待我?”忍着身上傳來的痛楚,黑獄少主冷聲說道,儘管已經極力鎮定了,可是面對着這個廢了他的女人,開口時,卻還是忍不住咬牙切齒。
若是這次能讓他逃出去,他一定會這個女人還要秦牧死不如死。
看着那還在流血的幾個傷口,黑獄少主有些擔心,雖然安然和秦牧現在沒殺他,但是,若是他的傷口不及時止血的話,那麼他這條命也保不住,而且,就算保住了,也讓他逃出去了,可是之後,卻還是很難恢復。
“黑獄少主說話,你也說了,之前你可是請我到你家去做客,招待客人當然要好吃好喝的供着了,如果黑獄少主來我家做客的話,我和我丈夫,當然也會好好的招待你,但是,這次,我可不是請你來做客的,而是讓你來當階下囚的,對於階下囚我還需要好好招待嗎?”安然輕笑輕說道,毫不把黑獄少主的怒氣放在眼裡。
“你?”怒看着安然,黑獄少主卻是無話可說,的確,自己抓到安然時,那樣對安然,可不代表,安然也要那樣對他。
他突然有些後悔,之前兩次抓到這個女人,怎麼就沒有好好的折磨一下這個女人,比自己來,這個女人做事可要狠多了。
甚至有時候,比起她身邊的秦牧還要狠上幾分。
然而,他卻還是不瞭解秦牧的,秦牧只不過是因爲安然在身邊,所以把一切交給安然,若論起下手的狠辣承度而言,絕對不下於安然。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在他十六歲時,便穩做他秦幫當家的位置,靠的,就是秦牧他的鐵血手段。
“你們想要怎麼樣,只要放過我話,我可以答應你們以後黑獄絕不會與你們爲敵!”黑獄少主沉聲說道,看着兩人,表情認真。
“這樣啊?”安然看向秦牧,輕笑道:“牧,你說了,我們要不要相信他的話,要不要放了他!”
秦牧看了黑獄少主一眼,再黑獄少主帶了點期待的眼神中,緩緩的吐出四個字:“不相,不放!”
安然笑了起來,轉向面色變得難看的黑獄少主,輕笑道:“你也聽到了,你說的話,我們都不信呢,況且,就算你說的話可以信,我們也不想放了你的,黑獄不與我們爲敵,但可不代表我們不與黑獄爲敵!”
安然說道,不管黑獄少主的說話是真是假,他們和黑獄,都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先不說,自己銀月的身份是不麻煩,就算幾次黑獄的人,對他們出手,上次更是對他們的兩個孩子出手,也讓安然和秦牧不可能和黑獄就這麼算了。
黑獄少主沒想他提出這條件,面前這兩人卻是猶豫都不猶豫便拒絕了,而聽了安然的話,黑獄少主更是一驚,說道:“你們想要與我們黑獄爲敵?”
隨即黑獄少主便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不顧自己身上的疼痛,大笑了起來:“我承認,秦牧你很強,你身後的勢力秦幫也很強,就算比起我們黑獄也不爲過,但是,就憑你們,也想對付黑獄?會不會太異想天開了一點,你們以爲我們黑獄能存在這麼多年是白存在的嗎?”
呵呵,秦牧和安然到是沒有說話,對於黑獄,她們當然沒有一絲的小看,但是這不代表着他們就怕了黑獄不成,不說別的,以她和秦牧兩股勢力的結合,只有找到黑獄所在,對付黑獄,也不是那麼難的事情。
況且,她的手裡還有傭兵令,那個東西,若說他沒用的話,的確是沒用,平時的時候,只能當個擺設,可是,關鍵時刻,卻也絕對能啓到大作用。
傭兵令號令能號令全世界的傭,可不僅僅只是一個傳言而已。
看了眼黑獄少主,秦牧和安然離開了,畢竟,要從黑獄少主嘴裡套出關於黑獄的的信息來,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而且,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秦牧和安然很在行的,這些事情,自然有秦幫的形訊高手來做。
這裡的事情,秦牧已經在安然來之前便已經解決了,所以,兩人讓人看好黑獄少主後,便一起離開了這裡,然後一起回到了安家,抱了一下孩子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找你談了什麼!”兩人呆在一起,秦牧忍不住問起她和了白子林出去見面的問題。
“還能說什麼,他知道我的身份了,應該說他早就已經知道了,只是一直沒有拆穿我,也沒有告訴黑獄的人吧!”安然說道,現在黑獄的人都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顯然是白子林並沒有跟黑獄的人提過自己。
秦牧沉默了一下,他當然知道,那個男人爲什麼沒有把安然給人告訴黑獄,那是因爲,那個男人也喜歡着安然。
不過,不管怎麼樣,他和安然是不可能的了,然,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那你呢,就那麼放過他了”秦牧問道。
安然笑了笑:“他說,他會給我一個交代的,所以,就這樣了,畢竟,如果我要他的話,要付出的代價也不小,既然他自己願意給個交代我,我還是很樂意,所以,我打算給他三個月時間,若是三個月時間,他還在的話,那麼,我應該也會解決了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