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協助

重案組的其他成員此時正帶着警力,按照預先的部署,地毯式搜索着韓曉曼的身影。

只希望他們能儘快找到,也省得我們這邊花時間對小鑰匙進行沒有結果的審訊了。

凌谷楓給我們出了一個找心理醫生協助的辦法,只是這個心理醫生着實不太好找。

思前想後,我心中有了一個合適又不太合適的人選。

“我想到一個!”

“我知道一個!”

我和黎夢十分默契地看着對方,同時開口。

“你想到了?”還沒等我開口,黎夢就搶先問我。

從她的眼神判斷,我們想到的多半是同一個人。

我點點頭,神情有些猶豫:“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情況,有沒有判決。”

黎夢也附和着:“是啊,那麼大的案子,判決很有可能是死刑。”

我們說的那個心理醫生叫金燕,是上一起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因爲不滿二十年前的判決,二十年後殺了當年的罪犯、法官、證人和辯護律師。

金燕可憐嗎?對於這個問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而我只能說“其罪可誅,其行可憫。”

法律的存在,正是爲了秉持公平公正,只有這樣才能從根源上掐斷民間“復仇”思想,才能清除民間執行私刑的思想基礎。

金燕是一個專業的心理醫生,而且有高超的催眠技術,眼下審訊小鑰匙,她是最合適的人選。

金燕現在被關押在清風市的看守所裡,只等人民法院進行判決。

重案組和看守所進行了溝通,也與清風市的公安局取得了聯繫。很快,金燕在武警的看守下,走進了寧州市公安局重案組辦公室。

她現在身穿着看守所的統一獄服,原本披肩的長髮也變成了齊耳的短髮。身上的手銬和腳鐐,代表着她重刑犯的身份。

“秦警官,我們又見面了。”

重案組辦公室裡,金燕主動和我打招呼。她的臉色有些憔悴,看上去蒼老了許多,但依然是露着友善的笑容。

“是啊,又見面了,這次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我笑着和她說話,絲毫沒有把她當成一個罪犯,和她聊天的語氣更像是老友相見。

“來的路上我已經聽說了,我會盡力而爲。”金燕的表情慢慢變得嚴肅,向我認真地說道。

面對她的答覆,我還是稍顯遲疑了一下,隨後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我能相信你嗎?”

在我的心裡,金燕有絕對的實力完成這件事,而且對於一個即將判決死刑的重刑犯來說,幫助警方辦案,屬於重大立功表現,很有可能會在她的刑罰上出現減輕處罰的情況。

但我不想用這麼官方的對話,我只想和她保持在一個相互尊重的狀態。

金燕聽到我這麼問她,感到有些震驚,繼而露出一個欣喜的微笑:“因爲你相信我,所以我來了,正因爲我來了,我就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信任。”

金燕用了一句有些辯證的話回答我,同時也表明了她的態度。

我點點頭,對她身後的武警說道:“把她的手銬和腳鐐都取下來,再給她換身衣服。”

武警愣了一下,很是疑惑地看着我,要知道金燕身上揹着四條人命,是一個連環殺手,徹徹底底的重刑犯,就這樣解開她的枷鎖,很危險。

我知道武警在顧忌什麼,當我看見金燕的眼神時,我當即就覺得,她值得我相信:“沒事,按我說的辦。”

爲重刑犯解開枷鎖,需要承擔很大的風險,但重案組有公安部賦予的最高權限,在我的反覆確認下,武警還是給她解開了手銬和腳鐐。黎夢又帶她換了衣服,看見金燕重新穿上白大褂的那一刻,我知道,這件事已經成功了。

金燕以心理醫生的身份,幫助警方對小鑰匙進行了一場特殊的審訊。

這場審訊只有金燕一個人參加,房間裡也只有她和小鑰匙兩個人。重案組全員守在門外,武警出於安全保護,把守着大門和窗子,謹防金燕逃跑。

但我知道,金燕是不會跑的,她如果真的想跑,當初就不會回到精神病醫院等着我們的上門逮捕。

房間裡沒有監控,也沒有監聽,沒有人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我們能做的,只有等待。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裡面終於傳來聲音,金燕打開門,幽幽說道:“我對他進行了催眠,催眠過程很成功,但是結果不太好,他只斷斷續續說了幾個單詞:病人、保護、老家。”

雖然只有三個單詞,但是對於重案組來說,已經足夠了。

農村與城市,是兩個有着千絲萬縷聯繫的名詞。

城裡人幻想着賺錢之後去農村過田園生活。

農村人幻想着賺錢之後去城市裡頤養天年。

大家都不滿足於現狀,殊不知自己的生活,正是對方夢寐以求的。

隨着社會的發展,農村再也不是偏僻、貧困的代名詞,很多農村人都在附近的鎮子裡買了房子,告別了年年種地、天天燒火的生活。

重案組連夜驅車前往,一分一秒都不敢耽擱。

我們趕到了一個鎮子裡,又敲開了一家房門。

開門的是一個女孩,她怔怔地看着我們,我們也在怔怔地看着她。

因爲這個女孩,正是我們尋找了十幾天的韓曉曼。

房間裡非常乾淨整潔,我們沒有看到想象中的囚禁,也沒有毒打和鐵鏈拘禁,韓曉曼看上去也十分健康,甚至臉色要比之前還要好,身材也有些發福,一切都說明,她目前生活的很好。

“韓曉曼?!”黎夢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試探性地問了句。

女孩愣了一下神,反問道:“你們找誰?”

我們正要開口,只聽屋子裡傳來一個女人無力的聲音:“曉曼,誰啊?”

我們沒有再和韓曉曼溝通,直接走進了屋子,直至在臥室裡看見了一個臥牀的老婦人。

“你們是小鑰匙的朋友嗎?”老人看上去很虛弱,卻十分欣喜地問我們。

眼前的場景讓我一時間有些沒想明白。

“這位是?”我有些詫異地問韓曉曼。

但韓曉曼接下來的回答讓我更加詫異:

“她是我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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