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屍毒

廖念,寧州市殯儀館的入殮師,在這裡工作了三年。

姚惜蕊煤氣中毒自殺身亡,被送到了寧州市殯儀館,廖念貪戀姚惜蕊的美色,姦屍侵犯了她。

我們在殯儀館館長唐修潔那裡得到了廖唸的身份證信息和現在的住處地址。

廖念涉嫌侮辱屍體罪,警方決定將其逮捕。

爲了防止發生意外情況,我聯繫了刑警隊前來支援。現在,我和黎夢就來到了廖唸的住處。

他和寧州市的衆多外來務工人員一樣,在本市租房子住,選擇的都是房租比較低的老城區。

廖唸的房間在二樓,房門虛掩着。

房門沒有關,說明裡面一定有人。

算算時間,來支援的刑警很快就會到達,我和黎夢交換了一下眼神,決定先進去看看。

輕輕拉開大門,沒有發出異響。

慢步走進,眼前是一個非常小的二居室,房間還算整潔,但散發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微微轉頭,門口的玄關上掛着一件西裝外套,這是他上班的工作裝。

入殮師的職業雖然不被大家看好,但也是一個嚴肅的行業,職業要求入殮師儀表整潔、穿着得體,特別是要穿正裝上班。

入殮師是一個常年和屍體打交道的職業,衣服上沾染了很濃的屍臭味。這種味道很具有腐蝕性,無論如何清洗,衣服上都會有味道殘留。

法醫任秋石就是這樣,他的身體已經被屍臭醃入味了。

房間裡很安靜,沒有一絲響動,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死寂,特別是夾雜着屍臭味,讓人有一種與死亡相伴的感覺。

我和黎夢慢步前進,每邁出一步都要確保周圍的絕對安全,我們逐步搜索,仔細觀察每一個死角。

特別是沙發後面、窗簾底下這種容易被漏掉的角落,很有可能藏着一個手持武器的變態殺手。

走進客廳,左手邊是衛生間和廚房,右手邊是兩間臥室。

依然沒有見到廖唸的身影。

這時,一間臥室裡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

呼吸的聲音很重,像是一個瀕死的病人一般在與死神做最後的較量,在生與死之間掙扎,迎接新生。

我向黎夢遞過去一個眼神,我們十分默契地一左一右從兩側向最裡面的那間臥室靠去。

臥室門沒有關,在窗邊,一個男人坐在電腦桌前,背對着我們,身體不停地抽搐,如同癲癇病人一般。

這個男人是本案的關鍵人物,如果他癲癇發病致死,本案將陷入僵局。

我定了定神,準備衝進去。

霎時,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我下意識轉頭看向黎夢,只見她眉頭微微皺起,滿臉的嫌棄。

這一刻,我們都明白了這個男人在做什麼。

黎夢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轉頭和我對視了一眼,臉色有些泛紅。

這時,男人長長出了一口氣,有些興奮地說道:“還能用!”

男人喘勻了氣,慢慢站起身。毫不顧忌地轉過身來。

“臥槽!”

男人瞪大了眼睛,身子猛地一抖,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聲。

可想而知,一個男人剛剛躲在房間裡全神貫注地釋放了一下,轉過身來,卻猛然看見自己臥室門口站着兩個陌生人。

這種驚嚇,不亞於他在殯儀館裡,自己身下侵犯的屍體突然睜眼復活一樣讓人恐懼。

男人被嚇得身子一軟,直接跌坐在椅子上。

“你就說廖唸吧?”我冷冷地問了一聲。

男人點點頭,問道:“你們是誰啊?!想嚇死我?!”

“公安局的,你涉嫌侮辱屍體罪,跟我們走一趟。”我出示了自己的警察證,眼睛死死盯着他。

“公安局的?你們是警察?!”廖念先是一愣,隨後開始倒打一耙,質問道:“警察就可以私闖民宅偷看我嗎?”

“少廢話,跟我們走!”我沒時間和他廢話,怒斥了一聲。

廖念用一種抱怨的眼神看着我們,沒好氣地說了一聲:“走就走唄,吼什麼嘛。”

說完,她把目光落在了黎夢身上,用一種帶有挑釁意味的語氣說道:“真是個美女啊,一定是警花吧?!等你死了,我給你化妝啊!我手藝可好了!韓式、日式、古風的妝我都會畫!”

“變態!”黎夢狠狠地罵了一句,有一種衝上去打他的衝動。

不用黎夢動手,我直接走進屋子,徑直來到他面前,一手抓住他的衣領,一手握緊了拳頭,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我現在再給你加一條阻礙執行公務,公然辱罵警察的罪!”

廖念被我握緊的拳頭嚇到了,急忙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態,弱弱地說道:“我說的是實話嘛,人早晚都得死……”

“你他媽的!”我舉起拳頭就要往他臉上招呼,警察打人,被處分我也認了。

就在我的拳頭即將落在他臉上的時候,門外傳來的急促的腳步聲,來支援的刑警同事到了。

……

唐修潔說廖念很老實,我是一點也沒看出來,哪怕他現在坐在公安局審訊室裡,也不是很老實。

“這種事做多少次了?”我瞪着他,心中的火氣一分未減。

廖念低着頭,緩緩說道:“沒有多少次,這種事情我真的很少做的,今天就是想試一試還好不好使……主要是那天真的是太嚇人了,她突然睜開眼睛,差點沒給我嚇死!我連滾帶爬就跑了,詐屍誰不害怕啊?!”

“廖念!你給我老實點。”我猛地一拍桌子,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指着他的鼻子罵道:“誰他媽的關心你的私生活,我問的是你在殯儀館做的勾當!”

廖念被我嚇了一跳,身子有些僵硬地向後靠了靠,帶着哭聲說道:“我……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如果我不這樣,我就全身疼,疼的要死了!”

真是個瘋子,我努力平復着心情,問他:“你第一次姦屍是在什麼時候?”

廖念低着頭,偷偷瞄了我一眼,緩緩說道:“一年前……那天送來殯儀館的是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她長的非常漂亮,身體還沒有涼透,也沒有僵硬,就像童話裡的睡美人一樣。我給她整理遺容的時候,就……”

廖念承認了自己在殯儀館姦屍的事情,這已經構成了侮辱屍體罪。

據他自己說,他是中了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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