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城府

我向忘憂音樂酒吧老闆岑令慧提起了酒吧裡出現搖頭W一類D品的情況,岑令慧一口否認,並懷疑是不是我們警方的情報出現了問題。

我沒有再向她證實什麼,因爲倪雪晴被滅口就是最好的證明。

岑令慧見我們沒有接話,尷尬地笑了笑。隨後,她用力嚥了一口唾沫,緩緩說道:“這件事我確實不清楚,不過秦警官放心,如果我的酒吧裡真的出現了D品這種害人的東西,我作爲老闆一定有推脫不開的責任,我回去一定進行徹查!一旦有了眉目,我會親自向警方報案的!”

岑令慧表情嚴肅,態度十分認真誠懇,向我們說出了非常堅決的承諾。

這種承諾我們警方見過太多了,沒有什麼營養,也沒有什麼價值。

我定了定神,冷笑一聲,又問了她一遍:“這件事你真的不知道?”

岑令慧立刻換了一張無辜臉,發出一個非常堅定的聲音:“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雖然是酒吧的老闆,但我畢竟是一個女人,酒吧裡的事情沒有辦法親力親爲。所以我只負責一些經營上面的事情,具體管理上面的事情,我都交給了總經理阿讓去做了。”

“這個阿讓是什麼來頭,你們知根知底嗎?就這麼放心把酒吧的一切事宜都交給他?”黎夢接過話來,認真地問了一句。

岑令慧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放鬆下來的笑容,她笑了笑,對我們說道:“這個阿讓,別看他的模樣比較兇狠,卻是一個非常老實可靠的人。他並不是什麼社會閒雜人等一類的混混,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大學本科畢業生,大學是學市場營銷的,來我這裡幫了不少忙,所以我也比較重視他。”

“既然你將酒吧裡的事情全權放手給了他,他一定有自己的一班人馬吧?”黎夢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隨口問了一句。

岑令慧點了點頭,繼續對我們說道:“酒吧經營這麼多年,人事方面也是經過層層篩選的,阿讓在員工管理方面確實有一套,大家的工作積極性非常高,凝聚力也非常強。而且阿讓在來我們酒吧之前,有過在其他酒吧的工作經驗,能很好地處理酒吧發生的各種突發情況。而且他在以前的工作過程中,認識了一羣社會上的兄弟。”

岑令慧說着說着,表情變得有些尷尬,笑着對我們說道:“秦警官,酒吧的環境你們一定非常明白,我們一直是合法經營,但也經常會遇到一羣醉酒鬧事的人。所以,我們還是需要一些人鎮場子的,不過我們從來都不打架鬥毆。”

聽岑令慧說完,我緩緩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但除此之外,他並沒有認真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

“對於酒吧裡的員工接連遇害死亡的事情,你怎麼看?”我定了定神,又重新問了一遍。

岑令慧見這個問題是逃不過的,她抿了抿嘴,陷入了沉思,在思索該如何回答我們的這個問題。

就算這兩起殺人案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作爲員工的老闆,也是要表態的。

“這件事我也是剛剛聽到,我現在也很懵,她們會不會是在社會上結仇了啊?”岑令慧沉思片刻,忽然擡頭對我們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我和黎夢誰都沒有接話,只是露出了一個牽強的笑容,繼續盯着她。

我們的目的,就是看看岑令慧這次的態度。

岑令慧的眼神沒有多少,迎着我們的目光看去,長長嘆了一口氣:“唉——昨天阮凝曼沒有來上班,人間蒸發的時候,我的心裡就犯着合計,阮凝曼一定是出事了。昨天晚上你們離開之後,我特地詢問了一下阮凝曼樂隊裡的隊友,詳細瞭解一下阮凝曼的情況。他們都說自己和阮凝曼的關係非常不錯,只是覺得阮凝曼的性格有些膽小謹慎,而且特別傷感憂鬱。然後我得知,阮凝曼和酒吧裡的陪酒小姐倪雪晴關係非常好。”

阮凝曼和倪雪晴的關係非常好?

聽到岑令慧的話,我和黎夢心裡都感到了一絲詫異。

難道她們兩個人的死亡,都是因爲涉D被滅口?

就在我們疑惑的時候,岑令慧忽然對我們說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

“秦警官,我突然想來了一件發生在兩年前的事情。”岑令慧的眉頭微微皺起,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

“兩年前的事情?”我很是疑惑地看着她。

岑令慧點了點頭,向我們講起了一件往事:“大約一年半之前,那時候阮凝曼剛剛來到我們酒吧駐唱幾個月。雖然時間比較短,但是阮凝曼美麗的外表和甜美的嗓音已經吸引了很多顧客,特別在她唱傷感歌曲的時候,特別有共情力,而且好多時候阮凝曼都會把自己唱哭。我覺得阮凝曼一定有什麼悲傷的過往,但畢竟是人家的隱私,我也不好過問。

就在那時,有一天夜裡十點多鐘,阮凝曼正在舞臺上唱歌,店裡走進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他留着寸頭,鬍子拉碴的,看上去非常邋遢的樣子。當時他走進酒吧的時候,就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了。他是一個人來的,走進酒吧坐在角落裡的一個散臺上,當他看見舞臺上的阮凝曼時,立刻就被吸引了。

他立刻換了座位,一個人坐在了離舞臺比較近的VIP座位上,但點的卻是最廉價的酒水。他看阮凝曼的眼神直勾勾的,就像是一個變態。

每當阮凝曼開口唱歌的時候,他總會莫名的激動,一個人大聲地發出怪叫聲,干擾樂隊的演出。

不僅如此,他還有更過分的,那就是在所有人都沉浸在阮凝曼音樂中的時候,他總會莫名其妙地發出各種‘籲——’聲,不停地喝倒彩。

當時弄得臺上的阮凝曼和樂隊都非常尷尬,要知道自從阮凝曼來了之後,酒吧的生意立刻就紅火了起來,有很多人都是奔着阮凝曼來的,而且阮凝曼在當時就擁有相當數量的聽衆粉絲。

後來這個醉漢就因爲大家的投訴,被阿讓請出去了,之後阿讓將這件事詳細地給我彙報了一下,我還誇獎阿讓處理的非常得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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