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前坐着的都是石家的親朋好友,不請自來的自然不是什麼朋友,石緲帶着魚魚走到前去迎接,卻見一身黑色勁裝的季青佟跟在她那邪修師父的身後緩緩走了進來。
“怎麼是你?”魚魚一見到季青佟便不客氣的說道:“季青佟,你若是還有些自尊的話就不要再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了!”
石緲看一眼季青佟,輕輕推了魚魚一把,問道:“二位過來有何貴幹?”
季青佟笑着走到石緲面前,一雙眼睛上下打量石緲片刻,纔開口說道:“有隻小貓妖從山裡跑了出來,我跟師父追了好久見它跑到這邊來,所以纔來問問你有沒有看到。”
“貓妖?”石緲看一眼季青佟師徒二人,冷笑道:“我這裡從來就沒有什麼貓妖,你們要是想找貓妖可就走錯地方了!”
“你!”季青佟恨恨的問道:“這周圍兩棟別墅都是空的,只有你們一家有人住,你以爲你說沒有我們就能信嗎?我們要搜過了才能放心!”
“笑話,這裡是你想搜就搜的嗎?”魚魚走上前去,厲聲問季青佟,若不是石緲在一旁看着,只怕她早就對季青佟大打出手了。
季青佟這邊更是不肯相讓,冷哼一聲問道:“石緲,你是不是看中貓妖的珍貴所以想自己獨吞?”
“閉嘴!”季青佟身後傳來一聲暴喝,那個一身黑色長裙的女人緩緩走到石緲面前。
這個女人便是季青佟的邪修師父,築基期的修爲散發出來,使得空間瞬間下降幾度,女人看着石緲緩緩說道:“石道友,在下鐵杭琴,青佟一直說話不懂的遮攔還請不要介意。”
築基期的壓力一放出來,魚魚和季青佟兩個人已經被壓得說不出話,再看鐵杭琴卻依舊是不卑不亢的態度,哪裡像是道歉的樣子。
若是真心道歉也不至於拿修爲來壓制人了,石緲冷冷一笑,自己也有修爲!
刷的一下,空氣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涌動着,石緲將修爲放出來後,纔開口說道:“鐵道友倒是多慮了,我石緲自然不會跟無知小輩一般見識,只是我們家正在吃飯,實在沒時間多與你們閒聊。”
兩股同時屬於築基期的力量在無形中較量着,感受到鐵杭琴故意壓制自己身上的氣勢,石緲淡淡一笑,將修爲提高到築基中期,原本她將修爲壓低到築基前期爲的是不想引起修道聯盟的重視,可是如今卻不同了,這人都欺負到家門口了,她要是再沒點態度,還有人會將她放在眼裡嗎?
季青佟被這一句無知小輩噎得夠嗆,兩個人因爲陳安雨結下樑子,自此再也沒有和解過,當初石緲爲了替魚魚報仇將季青佟還打了個半殘,這些季青佟可是一直記在心裡呢,一雙眼睛恨恨的看着石緲,季青佟想要說些什麼卻迫於築基期修爲的壓力,連個音兒都發不出來。
這邊鐵杭琴卻是在跟石緲進行着真正的較量,可是她築基前期的修爲哪裡會是石緲的對手,鐵杭琴只覺得石緲的修爲跟她差不多,卻還是比她高了那麼一些,將她死死的壓住,可是到底高了多少她卻又無法知道,僵持了約有一刻鐘,鐵杭琴就開始萌生了退意。
再看魚魚與季青佟那更是滿頭大汗,像是蒸桑拿一般,可也只有她們自己知道這滋味可比蒸桑拿難受多了,頭上的汗也全都是冷汗啊!
最後,鐵杭琴率先收起了築基期的修爲,石緲見狀也趕緊收斂起周身的氣息,抓過魚魚便往她嘴裡送了一顆靈氣充足的果子。
“石道友今天真是得罪了,日後我們師徒必將送上大禮爲此賠罪。”鐵杭琴對着石緲說完,拉着季青佟直接飛出去石家院子。
望着兩人離去的方向,緩過勁來的魚魚張牙舞爪的問道:“你怎麼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們了?你相信她們說的屁話?”
石緲輕輕的笑了,“信,怎麼會不信,從季青佟的表現上就能看出來了,那隻貓妖的事情是真的,要不然你以爲她會這麼緊張?”
“那咱們也的確沒看到那貓妖啊,你還容許她那麼放肆?過去咱都是個普通人也就罷了,現在你修爲比她高啊!”魚魚一副十分不解的樣子。
石緲並沒有反駁魚魚的話,只是將魚魚拉到一旁,低聲問道:“你沒看出季青佟的修爲增加了嗎?”
“增加?”魚魚有些不解,“這是怎麼回事?我可是修煉的咱們師門正宗的問仙訣啊!沒道理修爲比她低啊!”如今魚魚的修爲早已經進入練氣期,正是自信心暴漲的時刻,石緲這句話可是打擊到她了。
看出來魚魚面有沮喪之色,石緲也並未多說,魚魚這二十幾年來順風順水慣了,一旦有了修爲肯定會誰也不怕,這樣一來反而會輕敵吃虧,石緲也是想借着這個機會敲打敲打魚魚,以免將來吃虧。
回到飯桌上,桌上的東西早已經沒了一半,想也不用想,自然都是陸刃吃的。
飯桌上的其他人自然都沒有吃好,見石緲解決了那兩個不速之客,薛紅謹纔開口問道:“是誰啊?”
“鐵杭琴師徒。”
“是她們?”薛紅謹眉頭一皺,放下筷子說道:“當時我們查到她們暗中尾隨你們去了幽靈島,見你們平安回來,她們一直沒有信息還以爲她們是死在那毒瘴林裡了!想不到她們倒是命大。”
“我們在幽靈島上並未遇見她們。”關冕實話實說,心裡卻也充滿了疑問,這對師徒不是說跟去幽靈島了嗎?到底去沒去?
石緲微微一笑,並未將二人來此的目的說出來,只是說道:“鐵杭琴的修爲已經到了築基前期,就連她的徒弟都已經到了練氣後期。”
“什麼?這對師徒到底是什麼來頭啊!”何有爲驚得差點掉了下巴,他們苦心修煉到現在,他也才進入練氣期,那個季青佟怎麼這麼快就到了練氣後期?
薛紅謹搖搖頭,開口說道:“也沒外人,我也就說了吧,這個鐵杭琴是二十年前突然冒出來的一個邪修,與海外不少邪修都有聯繫,平時也沒少做過壞事,只是我們一直找不到證據,只是過去她再做壞事,用的也都是邪法,修爲並沒有高到哪去,現在連她的徒弟都到了練氣後期,看來她們一定是掌握什麼邪法了!”
放下手中的筷子,石緲只是靜靜的聽着,心裡卻早已經做出決定,不管到底是什麼邪法,反正她是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們的!
鐵杭琴口中的那位大禮,想來也不是什麼吉利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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