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景家以後的掌舵人,景盛當然知道‘深海藍晶石’的珍貴,就連他們景家,最近三年才只弄到了一顆。
顧名思義,‘深海藍晶石’這種石頭就是產於深海當中,體型很小,外表呈藍色的奇異晶石,且十分的堅硬,是當今世上最珍貴的寶石之一。
“不同意,我就把你的腦袋踩爆!”楊三南腳下的力道又增強的幾分。
“啊…”
景盛頭疼欲裂,頓時大聲慘叫道:“快停下別踩了,我答應你就是了!”
楊三南聞言把腳從景盛的臉上摞了下來,一雙眼睛緊緊盯着景盛的臉上,輕聲道:“我這人最恨的就是欺騙!”
“我沒有辦法直接拿給你,但是你可以自己去爭奪!”景盛道。
楊三南雙眼微眯:“你在耍我?”
景盛:“我沒敢耍你,深海藍晶石這種奇異寶石,我們景家現階段只得到了一顆,而且已經決定拿出來拍賣了,拍賣日期就定在了半個月後,到時候你可以自己去拍賣,我給你弄張入場卷,這可不是一般的拍賣會,擁有入場卷的都是南省的頂級富豪!”
“很好!”
“入場卷什麼時候給我!”
楊三南不喜歡咄咄逼人,他也知道‘深海藍晶石’的珍貴,景盛雖說是景家少公子,但也不可能有能力給他弄到一顆。
“你住在哪,我會讓人給你送過去!”景盛問。
“玫瑰酒吧!”
楊三南不打算陪景盛玩了,朝着劉軍招了招手,然後走向了蘇冷的寶馬車,準備回去了。
嗡!
汽車的轟鳴聲響起,劉軍開着寶馬車載着楊三南揚長而去。
景盛陰沉着臉,惡狠狠的看着消失的車影,在心裡發誓一定要讓楊三南付出慘痛的代價。
至於答應楊三南的事情,以他的爲人,怎會在去執行,因爲楊三南現在已經放過他了,他接下來會讓楊三南遭受天底下最痛苦的折磨。
“一個毛頭小子而已,敢得罪他景家,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景盛在心裡吼道。
“表哥!剛纔那人太囂張了,一定不能放過他!”
周鬆看到兩個煞星終於走了,鬆了一口氣後,朝着景盛惡狠狠道。
景盛本來就在氣頭上,在聽到周鬆的話後,心裡堵的那股氣頓時就爆發了。
“你個傻比,整天就知道給我惹事生非,如果今天不是你小子敲詐勒索,敲到了硬茬,我特麼能這麼憋屈嗎?”
景盛已經暴走了,從地上站起來後,一雙眼睛看着周鬆都快冒出火來,氣不打一處來,景盛擡腳就往周鬆的雙腿上招呼着,周鬆頓時慘叫不止。
打了有十幾分鍾,只見周鬆的雙腿已經血肉模糊了,周鬆已經疼的暈死過去,恐怕下半生都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呸!
景盛一口唾沫吐在了周鬆身上,遭受到了如此侮辱,景盛現在對周鬆只有恨意,往日的表兄情分早已煙消雲散,他現在對周鬆只有深深的厭惡。
最後狠狠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跟條死魚一樣的周鬆,景盛捂着自己了大腫臉離開了4s店。
現場只留下了奄奄一息的周鬆,不一會剛纔離開的十幾個汽修工人回來了,看到周鬆躺在地上十分痛苦,在場的工人們全都笑了。
周鬆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在他們看來,都是報應。
開了十幾分鐘的車,楊三南與劉軍已經回到了酒吧。
讓劉軍自個歇着去,楊三南徑直朝着蘇冷的辦公室走去,取個車又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蘇冷這小妞肯定又在生氣。
招呼都不打,楊三南直接推開了蘇冷的辦公室,順着眼睛看去,蘇冷並不在辦公室裡,可在蘇冷辦公椅上此時坐着一名楊三南沒見過的陌生女人。
女人長得很漂亮,脣紅齒白,穿着一件白色的連衣短裙,露出了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是個極品,長得跟蘇長不遑多讓。
“啊!你是誰,進來不知道敲門嗎?”
杜菲菲一臉的不高興,剛纔她的坐姿不是很優雅,突然進來一個陌生男人,讓她覺得很是丟臉。
“我是蘇冷的保鏢,請問美女貴姓啊!”楊三南道。
“你管我叫什麼名字,我還以爲你是小冷子的男人呢,長得還挺帥的,原來是個臭保鏢,切!”
杜菲菲一臉不屑的看着楊三南,他跟蘇冷是很好的姐妹,蘇冷從來都不需要保鏢保護,她比誰都清楚。
所以楊三南說他是小冷子的保鏢,杜菲菲除了在心裡冷笑之外,順便嘲諷了楊三南一頓。
眼前這位陌生男子的身份不難猜,一看就是哪個家族的公子哥,看到小冷子這個漂亮的大美女,立刻綻開了瘋狂的追求,就跟哪個嚴東成是一幅德行。
“美女!話可不能這麼說啊,保鏢雖然沒有你們高貴,但也是有尊嚴的,我看你也是大家閨秀,出門沒個保鏢保護實在太危險了,不如我當你的保鏢吧!不收你任何費用!”
楊三南挑逗道。這位大美女一看就是來找蘇冷的,說話什麼的跟蘇冷極其的相似,肯定是對好閨蜜。
坐在椅子上的杜菲菲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楊三南竟然在調戲她,真是一個花心大蘿蔔。
“吃着碗裡,還看着鍋裡,作爲小冷子的追求者,你能不能表現的穩重一點,看你長得一表人才,骨子裡竟然這麼花心!”
“別看本姑娘天生麗質,就想移情別戀,我告訴你,山雞怎麼能配鳳凰呢,懶蛤蟆想吃天鵝肉!”
楊三南臉上的笑意更勝了幾分,看着杜菲菲呵呵笑道:“看你怎麼着也有三十歲了吧,還自稱姑娘,都一大把年紀了,你丟人不丟人啊!”
“你……”
杜菲菲聞言頓時吃癟,自己損人的功夫從來都沒有輸過,可是今天卻被一個小白臉給懟了回去。
作爲天之驕女,豈會被一個男人嚇住,杜菲菲給了楊三南一個惡狠狠的目光,大聲道:“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老孃承認自己三十一歲了,但一直守身如玉,冰清玉潔,怎麼不能稱自己是姑娘了,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