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立刻狂跳了起來,因爲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馮程程。
我出來做盲人按摩都是瞞着她們母女的,所以她倆並不知情。
此時的馮程程就這樣趴在了我面前的按摩牀上,我可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可以看到馮程程這個樣子出現在我的面前。
畢竟這裡是盲人按摩師的店,雖然男女有別,但是男人都看不見,所以女人也沒有必要防範太多了。
這麼近距離的看到了她的身子,我才真的看清楚了她的身材有多完美。
畢竟兩年的時間沒有見過光明,剛剛恢復視力就看到了這樣耀眼的風光,我的眼睛都看直了。
“愣着幹什麼啊?我已經趴好了!”馮程程以爲我看不到她已經趴下了,所以聲音有些埋怨的催促了一句。
而我也連忙嗯了一聲,這才起身站在了她的身邊。
第一次,我看着已經趴好的客人,竟然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了。
可是如果我再不動手的話,她肯定會懷疑的。
深呼吸了一口氣,我便是快速的搓熱了手掌,然後將手掌放在了馮程程的脖子處。
當我的手真的碰到馮程程的肌膚的時候,我的手掌上便是傳來了柔軟細膩的手感。
以前面對我從來沒有好氣的馮程程,就這樣安靜的在我面前,這簡直是我以前不敢想象的事情。
伴隨着我的按摩,我慢慢的也沒有那麼緊張了。
她忽然問我:“聽你聲音年齡也不大啊,怎麼做起這一行來了?都是伺候人的活,多不好啊!”
我一邊按着一邊說道:“這也是沒辦法啊,我眼睛看不見,家裡條件也不太好。”
本來我還怕她會聽出我的聲音來,可是現在因爲有面具的阻擋,我再輕點聲音的話,她根本聽不出來我的聲音。
“哦,你家爸媽是做什麼的啊?”馮程程又是問道。
我想了一下就說道:“我媽很早就去世了,我爸也就是工地上打工的,身體還不好,我還有個妹妹,我也照顧不了她,都是她那麼小照顧我。”
馮程程答應了一聲:“那你還真聽不容易的,不過你挺獨立啊,要是我瞎了,估計早就不想活了,更別提出來打工了。”
就這樣聊着,馮程程還關心起我來了,真的跟她在家裡的差距太大了。
按完了穴位,又用玫瑰精油給她按摩完了全身,時間也過得差不多了。
“確實按得不錯,我以前去找女人給按,力度一點都不到位,果然還是男按摩師舒服,”馮程程輕聲說着。
按摩結束了之後,馮程程似乎對我十分滿意,還說會經常來找我。
這下子我可就更加驚慌了,因爲萬一要是被她知道了我的身份,那我不就慘了?
結束了一天工作之後我就下班回家了。
剛進到家門,馮程程就忽然大喊道:“媽,你的這個內褲上是什麼東西啊?”
馮雅茹的聲音也傳了出來:“這不是我丟的那條內褲嗎?找了好久沒找到,你從哪裡找到的?”
“從方言的枕頭下面找到的,”馮程程也說道。
進到了房間裡,我纔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馮雅茹母女,馮雅茹手裡還拿着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
馮程程一臉陰謀得逞的樣子看着我,我只能裝作看不見就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馮程程直接冷聲說道:“你還好意思問出什麼事情了?你拿我媽的內褲做什麼了你不知道嗎?”
我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連忙說道:“媽,不是我弄的。”
馮雅茹臉色也變了一下,艱難的看着我笑了一下,說道:“好了,沒事,你好好休息吧!”
說着馮雅茹就攥着內褲走了,也沒有教訓我。
說實話,我對馮雅茹的印象也真的挺好的,竟然被馮程程栽贓陷害,讓馮雅茹誤認爲我是那種人了,我的心裡實在來氣。
馮程程也雙臂抱着飽滿的胸口從我面前走過,還故意在我面前做了個鬼臉,估計她認爲我看不到,其實我全都看到了。
我以爲馮雅茹這麼大度,這個事情會就這樣過去了。
結果我沒有想到,經常一個月都不回家的我爸,當天晚上就回來了,不由分說的就拉着我一頓毒打。
原本我還想告訴他我的眼睛復明了這個好消息,結果被他打得我也沒說出口。
臨走我爸還十分惱怒的指着我媽道:“老子養你都夠費勁了,你給我省點心,再敢對你後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你看我不打斷你的手。”
馮程程目睹了全過程則是不停的偷笑。
看她這個小人得志的樣子,我真的恨的牙癢癢。
正當這個時候馮雅茹也叫我到她的房間,她安慰我說道:“方言,我知道你這個時候正值青春期,但是我是你媽,你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啊,我也不是有意告訴你爸的,我就是怕你走上歪路,你知道嗎?”
我知道自己百口莫辯,索性也就不解釋了。
回到了房間裡我真的越想越生氣,這個馮程**的是越來越過分了。
我還沒有辦法反擊她。
但是忽然我就想到了,在按摩房裡她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我卻知道她的身份,我不就可以報復她了嗎?
想着我就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第二天我還是來到了店裡,可是一天下來馮程程也沒有來。
其實也對,沒有誰會天天來按摩,不知道這個馮程程又去哪裡鬼混去了。
又過了一天,馮程程終於來了,而且又是點了我。
進到了包廂裡之後,我就到衛生間拿出提前準備好的辣椒水,兌了一點在玫瑰精油裡。
到時候給她塗抹的時候,故意往她身上敏感的地方灑上一點,看這樣不辣死她,讓她再在家裡犯賤。
一切準備就緒,我就來到了包廂裡,馮程程已經在按摩牀上趴好了。
我還是依照慣例,先正常的給馮程程按摩,隨後我就準備好了兌了辣椒水的精油,準備動手了。
反正到時候如果她感覺不對勁了,我就說精油過期了,跟她道個歉就好了,也跟我沒有關係。
“是要抹精油了嗎?”馮程程忽然問道。
我的手猛然一抖,還是有點做賊心虛,我就低聲問道:“是,怎麼了?”
馮程程沒有回答,忽然就翻過身來正對着我了。
如果只是看她的後背,我還好忍耐一點,但是這樣一下子看到了正面,我一下子心跳就加快了起來。
她這是要幹什麼?
馮程程直接說道:“不用抹了,我想問下你,你們這裡有沒有特殊服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