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的動作完全沒引起錢原浚父子的懷疑,爲了安慰兒子,生怕兒子做出傻事,錢寶生竟然不斷給兒子描述,自己要怎麼樣折磨錢多多父子,給兒子出氣。
兩個人還說到了餘飛和錢萬貫被他們下毒,給送進了重症監護室的事情,錢原浚感嘆了一句幸好沒直接毒死,這樣他纔好一點點折磨錢萬貫和餘飛等人。
餘飛越聽越心寒,這對父子已經瘋了,越說越來勁,邊上的小護士嚇的面色鐵青,恨不得讓自己變成隱身人,因爲聽到了這樣的事情和密謀,他也可能會被殺人滅口,或許弄死餘飛這個‘清潔工’,也在這對瘋狂的父子的計劃之中。
餘飛一邊掃地,一邊走到了小護士的身後,小護士完全沒有過多的關注餘飛,只想着怎麼逃離這裡,怎麼遠遠的避開這對變態的父子,卻不想忽然感覺後頸一疼,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
小護士被餘飛輕輕撫着坐在了一個椅子上,彷彿睡着了一般,可是這裡的動靜,錢原浚父子都沒發現,他們還在瘋狂的訴說這麼錢多多父子和餘飛的方法。
“兩位,說完了嗎?作爲清潔工,我還有一個職責,就是清除垃圾人哦!”
餘飛將工具放在了一邊,靠在的門上,對着錢原浚父子說道。
“你一個掃地的廢話怎麼那麼多,不想活了嗎?”
錢寶生轉頭,一臉兇橫的罵道。
“說的好,你們父子兩個的取死之道又充分了一些,不過你現在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餘飛聳聳肩,這個時候這對父子越瘋狂,越會讓自己沒有負罪感。
“你到底是誰,你的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錢原浚和餘飛碰過面,還說過話,不過他的記憶力明顯不好,竟然只是覺得熟悉,還沒判斷出來這就是餘飛。
“你是錢胖子的朋友餘飛!”
錢原浚終於想了起來,一臉驚恐的看着一身清潔工打扮的餘飛,他和父親可都看過餘飛的資料了,知道餘飛是個高手。
錢原浚和錢寶生的臉色都十分難看,可是餘飛此刻守在唯一的門口,他們想逃也逃不走,這裡是十幾層的高樓,他們跳窗戶和送死沒有區別。
想要叫喊保鏢,可是有兩道門的阻攔,外面的保鏢根本不可能聽到,這種高級的病房,隔音效果會更好。
“其實你們原本不用死,可是你們太過分了,竟然想殺死所有人,自己至親的人都不放過,就是爲了搶奪別人的家產,還給飯菜裡投毒,要不是那個保鏢忠心,估計這會我們正的都被你們父子毒死了!”
餘飛靠在門上,點起了一根菸,一邊抽一邊說道。
“你不能殺我們,以我們的身家,要是我們死了,警察會追查到底,你一定會給我們陪葬!”
錢寶生深吸一口氣,假裝鎮定的說到。
“哦?那錢多多和錢萬貫的身家,死了就不會別警察查了?你們都能搞定的事情,他們搞不定嗎?”
餘飛頓時笑了,這對父子還真的很奇葩,這都是什麼思維,覺得自己你牛逼無比,好像別人都是吃閒飯的人。
“他們父子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十倍!”
錢寶生急了,直接打算許下重利準備收買餘飛。
“錢?不好意思,雖然我沒有幾百億的身家,但是幾個億總有,夠花了,我自己掙的比我花的多,我要錢沒用!”
餘飛搖搖頭,貓抓老鼠的心態,讓他此刻看這對父子十分可笑。
“那你要什麼?權利?美女?我都可以滿足你!”
錢寶生臉色蒼白的問道。
“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就是想要你們的命。”
餘飛終於抽完了一根菸,扔在地上用腳尖重重的捻滅,然後緩緩說道。
“求你了,不要殺我!我真的不想死!”
錢原浚哭了,哭的很傷心,雖然都成了太監了,但是強大的求生欲讓他還是不想死。
“求我?你下毒的時候,給我求你的機會了嗎?”
餘飛冷笑了起來,這種人既然惹下了,就徹底的解決掉,否則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不知道又要玩什麼幺蛾子,心慈手軟的結果就是自己可能會死的更慘。
“你真的以爲自己是贏家?”
錢寶生忽然從背後拿出來了一把槍,還真的是一個安全感不足的人,竟然隨身帶槍。
“你真的以爲自己是贏家?”
餘飛玩味的看着對方,將他的話重複了一遍。
病房裡安靜了下來,小護士被餘飛打暈了,還在熟睡之中,錢原浚父子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此刻全靠錢寶生手裡的手槍來壯膽,可是他們總有種錯覺,這把槍似乎也保護不了他們。
“是你自己找死!”
錢寶生頓了一會,手指扣在了扳機上,大拇指擡起來打開了搶上的保險。
“恩,說的好,反彈!”
餘飛忽然露出一個小孩子一般的笑容,更說了一句孩子氣的話。
錢寶生聽完,立馬咬着牙扣下了扳機。
砰!
子彈飛出,在餘飛身邊的牆壁上,留下了一個孔洞,而他的眉心,也被掃地的竹掃帚上的一根竹籤,刺入了心臟。
錢寶生看了一眼胸口只留下一小截的竹籤,還想說點什麼,但總覺得身體上的力氣被瞬間抽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錢原浚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餘飛換了個位置站着,子彈並沒有擊中餘飛,而他的父親反而倒在了地上。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錢原浚慌了,此刻受傷的他無法下牀,而餘飛已經走到了牀邊上,他崩潰的一邊大哭一邊說道。
“求饒無效!”
餘飛微微一笑,轉身便離開了。
錢原浚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被一根竹籤刺穿頭骨,他甚至連痛苦都沒感受到,便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餘飛打開門走出去,剛剛轉身關上門,病房外面的幾個保鏢就涌入了進來,畢竟槍聲太大,還打中了牆壁,他們又不是聾子。
“你是誰?”
走在最前面的保鏢,立馬看着低着頭的餘飛問道。
“我就是個打掃衛生的人,你問我名字幹什麼?”
餘飛依舊是那副唯唯諾諾的模樣,小聲的說到。
“先抓住再說!”
後面的一個保鏢大聲說道,雖然還是覺得餘飛沒什麼危險,可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幾個保鏢大步走了上來,立馬對餘飛動手了。
一分鐘以後,餘飛拿着清潔工具走出了病房,順手關上了門,慢悠悠的走進了電梯,而病房裡的幾個保鏢,無一例外被餘飛打斷了一根胳膊然後打暈了過去,算是對他們助紂爲虐的懲罰。
當餘飛再次回到KTV的包廂時,走到了門口看了一眼,立在門後的一根牙籤沒有倒下,說明這裡的服務員的確按照自己的要求,沒有進來過裡面。
包廂裡還在播放着自己離開時點的歌曲,聲音被自己開到了最大,有種震耳欲聾的感覺。
此刻正在播放一位實力派歌手的歌,餘飛來了興趣,拿起話筒跟着唱完了整首歌,然後纔打開包廂的門,走出去結了賬,然後藉着夜色的掩護,離開了這裡。
當餘飛回到醫院屬於自己的病房之後,剛剛換上了病號服躺下,外面就衝進來了警察,看到渾身插滿了管子,面色蒼白的餘飛,幾名警察對視一眼,又離開了病房。
警察離開沒幾分鐘,趴在桌上的小護士終於醒了過來,摸了摸自己痠痛的左肩,不知道爲什麼這麼疼,轉頭看了一眼餘飛,看到餘飛情況平穩,睡意再次來襲,乾脆又趴下睡着了。
警察進入錢萬貫的病房時,他剛剛和負責自己的小護士激情結束,小護士正在穿衣服,被忽然進來的警察嚇了一跳。
“幹什麼,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正在抽事後煙的錢萬貫,立馬不滿的罵道。
“錢先生,幾分鐘前你的叔叔和堂弟在另外一個醫院被害了,我們想來了解一下情況。”
警察嘴角抽搐了幾下,最後老老實實的說到。
“什麼!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還不趕緊去調查兇手是誰,一定要抓住兇手,給我叔叔和堂弟報仇!”
錢萬貫立馬演技爆棚的大聲喊着說到,表情中傷心之中有幾分憤怒,憤怒之中又有幾分驚恐。
“我們正在調查,聽說你和你的朋友今天也被人下毒了,我們懷疑可能是同一個人所爲,就是想要來找你瞭解一下情況。”
警察急忙說道。
“哦,這個真的有可能!不過我也不知道誰要害我,畢竟商人做生意久了,牽扯的利益太多,仇家也太多了,我也不知道誰小心眼的要殺我啊!”
錢萬貫十分配合的說到,但是這話明顯是和稀泥,根本沒什麼價值。
然後警察在詢問了一番之後,發現屁都問不出來,房間裡還充滿了激情過後的味道,他們實在受不了了,便只好轉身離開。
至於東方冷的病房,在他們進去的時候,東方冷問什麼都不理會,還眼神冷冰冰的看着他們,那些警察覺得自討沒趣,便也什麼有用的情報都沒得到,只好離開。
但是他們這番詢問,卻給三人都做足了不在場證據,這幢案子,註定會不了了之,反正錢家有的是錢,死去的人會被安葬好,活着的人會被照顧好。
第二天中毒的餘飛和錢萬貫徹底恢復,東方冷早上就起來出去散步去了,明明昨天差點被毒死的人,一天的瞬間就活蹦亂跳了,醫生也只能感嘆這三人是蟑螂命。
“我爸要見你!”
餘飛正在自己的病房裡玩遊戲,錢萬貫從外面走了進來,似乎覺得病號服寬鬆,穿着很舒服,所以也沒換回去。
“你爸不會打算卸磨殺驢吧?”
餘飛頭也不擡的問道,此刻正在團戰,他都不敢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