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用盡了全力,可還是看到自己的刀鋒被壓了回來,刀疤的刀鋒到了眼前。
那人瞪大了眼睛盯着刀疤,刀疤則一臉享受,不是享受殺掉對方,而是享受他也成爲了一個宗師級別的高手。
一刀流的刀鋒被壓了回去,絲絲的按在了他的肩頭,按進了血肉裡面,刀疤那滿是缺口的刀鋒,彷彿鋸子一般,刺入了他的血肉之中。
哧……
忽然刀鋒一轉橫掃而過,對方瞪大了眼睛的腦袋,瞬間飛上了天空。
腦袋都沒有了,身體失去了智慧,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哪怕是生前再顯赫,死後也是一堆爛肉,和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滾落在地的腦袋,正好面對着刀疤,眼中閃耀着不甘的神色,幾秒鐘以後瞳孔才緩緩散開,徹底死去。
哐嘡……
刀疤將自己手裡的武士刀也扔了,急忙向四周看去,想知道老頭和另外一個黑衣人,打到何處去了,準備去幫忙。
“恭喜你!”
還沒看完一圈,黑暗中走出來了一個黑影,和剛剛死去的島國一刀流一樣,渾身包裹在黑衣中,手裡拿着一把武士刀。
“餘哥!”
刀疤瞬間就聽出來了聲音的主人是誰,激動的大聲喊道。
“嗯!”
餘飛將頭上的黑布取下,露出來了面孔。
“你怎麼會在這裡?”
刀疤驚訝的問道。
“我要是不在這裡,你怎麼能夠晉升宗師呢?”
餘飛笑着反問道。
“我不太明白!”
刀疤有點蒙。
“你完成了目標,撤退的時候是我在遠處,用探照燈照射讓你暴露,你和那個老頭開車在這裡飆車,是我在你們車頂放了燈光,吸引來了島國人!”
餘飛攤攤手說道。
“原來是你乾的!”
刀疤苦笑了起來,就說道底是誰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到這些事情,要說是餘飛的話,那他就信了,也服了。
餘飛爲了逼迫自己,也算是將自己丟進了生死兩難之中。
“當然是我了,島國這些人太腦殘了,要不是我幫忙,他們能找到你嗎?”
餘飛無奈的聳聳肩。
“和我一起的老頭呢?”
刀疤忽然想到那個老頭不見了,難道不是被餘飛吸引走了?
“突破了,在那邊恢復呢!人老了被我打了一頓,要和我玩命,又被我打了一頓,然後差點自殘,幸好我攔住了。”
餘飛無奈的聳聳肩。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看在老頭幫刀疤的份上,餘飛也準備幫對方一把,沒想到對方當了真,發現打不過打算自殺,要不是被餘飛狠狠羞辱了一頓,抱着必死的一命換一命的想法,也不可能突破。
“好吧!”
刀疤嘴角抽了抽,這劇情就有點欺負老人家了。
“過去安慰一下老頭,然後趕緊走吧,不然一會又有人來了。”
餘飛上前拍拍刀疤的肩膀,悄無聲息的傳過去一點靈氣,幫他將內傷治療了一下說道。
刀疤點點頭,急忙跟着餘飛就走,餘飛將老頭引出去了上千米,刀疤走過去的時候,老頭就盤膝坐在地面上,正在吐納恢復。
就算是夜裡,刀疤一眼就看到了老頭臉上的熊貓眼,還有嘴角的青紫色。
刀疤無語的轉頭看了一眼餘飛。
“沒辦法!他要自殺,說不能被我虐殺,爲了讓他和我玩命,我就打他的臉,逼着他和我玩命!”
餘飛解釋了一下。
呼……
餘飛剛剛說完,老頭長長的出了一口
氣張開眼睛站了起來。
“咱們再大一場!”
老頭不服氣的對餘飛說道。
“你要是想要兩個對稱的熊貓眼,我幫你勸他打你。”
刀疤笑着對老頭說道。
“這麼強?你之前沒用出全力?”
老頭驚訝的對餘飛問道。
餘飛微笑着搖搖頭。老頭嘆了一口氣,知道此生報這兩拳之仇沒有希望了。
“走吧!”
餘飛看了看遠處,轉身迅速離開,老頭和刀疤看了看餘飛離開的方向,又轉頭看了一眼老頭停車的方向,最後選擇跟隨餘飛離開。
三人離開十幾分鍾以後,一羣黑衣人來到了一刀流的屍體邊上,一個人蹲下來用手指試了試體溫,便站直了起來搖了搖頭。
死人便沒有任何價值了,後來者也沒有收斂屍體的打算,而是迅速在周圍尋找線索,追蹤者餘飛他們的痕跡而去。
轟……
可是追出去不到千米,一聲轟鳴響起,火光沖天而去,一個人影被炸上了天空,翻了個幾個跟頭摔在了地上。
剩下的人都嚇了一跳立馬停下腳步不敢再追了。
餘飛帶着老頭和刀疤,繞過了荒地之後,來到了一片居民區,看起來這裡住的都是羣人,房屋都很陳舊,有些甚至是破舊。
空氣中瀰漫着垃圾和下水道的味道,夜裡還有撿垃圾的人在黑暗中摸索。
餘飛他們沒有停留,不斷的避開這裡爲數不多的攝像頭,穿過了貧民區,來到一個小巷子的時候,一輛車看到背後來了三個人影,便打着了火,餘飛走過去拉開車門就坐了上去。
刀疤和老頭上車之後,刀疤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個自己的任務助理。
刀疤瞬間就明白了,根本就沒有什麼撤退,人家就是逼着自己往港口趕,那裡就是餘飛選擇的戰場。
車開出了巷子,向城中心行駛而去,走了一段距離,他們下車又換了一輛車。
“餘先生先開車回去,我把偷來的這輛車還回去,消除一下痕跡。”
那人又開着接餘飛他們的車離開了。
餘飛便開着車載着刀疤和老頭,一路向自己居住的賓館而去。
來到了賓館附近,餘飛讓兩人在賓館樓下等着,自己先上了樓,過了一會一個房間的燈打開了,一根繩子輕輕的垂了下來。
兩人順着繩子,神不知鬼不覺的上了樓。
“咦?”
剛剛爬進去窗戶,看到房間裡的牀上,還睡着一個美女,刀疤驚訝的發出了聲音。
“啊!”
美女被嚇了一跳,從睡夢中醒來了。
“你!你原來是這種人!”
女子指着餘飛大聲問道。
“我是什麼人了?”
餘飛十分不解。
“你一個不夠,還帶兩個,你這個變態!”
女子氣憤的罵道。
“@#¥%……”
最後爬上來的老頭,剛剛在地上站穩,聽到這話嘴角一陣抽搐,鄙夷的看向了餘飛。
“想什麼呢?美的你!還想要三個,這是我救回來的自己人!”
餘飛無語的坐在凳子上,點起一根菸說道。
“誰想要三個了!”
女子想要從被子裡蹦出來弄死餘飛,可是想到自己身上那特殊的睡衣,最後忍住只是伸出了藕臂指着餘飛。
“不想要,你爲什麼會想到這裡去?我這種正人君子,可從沒這樣想過!”
餘飛毫不示弱的說道。
“氣死我了!”
女子氣的想要跳腳,可是又不好意思從被子裡鑽出來。
“餘哥,要
不我們重新找個地方?”
刀疤和老頭尷尬的要死,刀疤在老頭的眼神示意之後,對餘飛問道。
“不去不去!這就是我的房間,你們哪裡都不許去!來,坐我邊上!”
餘飛搖搖頭,指着身邊的椅子對兩人說道。
他們住的這是普通的房間,只有一個臥室,這幾個椅子都對着牀,要是坐在這裡,就彷彿三個男人,看着一個女人睡覺,簡直太詭異了。
“你這個混蛋,把我的衣服給我拿來!”
女子很生氣卻毫無辦法,想到自己的衣服還在浴室裡,只能讓餘飛幫忙了。
“好!”
對於這個要求餘飛答應的十分乾脆,站起來走過去幫她取衣服去了。
只不過剛剛打開浴室門,就看到了扔在裡面的衣服,可是按照人脫衣服的順序,做外面的一般在最下面,最裡面的就在最上面了。
餘飛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簡直不要太火辣了好嗎!
蕾絲透明不說,還十分的小巧,這東西穿身上,確定有作用嗎?確定擋得住什麼嗎?
愣了幾秒,餘飛還是走進去,伸手一把抓住下面的衣服,將上面的小衣服捲起來走了出去。
牀上的女子看到餘飛這樣拿着衣服走出來了,不領情還白了餘飛一眼。
“啥意思?再翻個白眼我看看?信不信我給你拿出來示衆?”
餘飛看到白眼,立馬威脅的聞到。
“你這個混蛋!”
女子一口銀牙氣的都要咬碎了。
刀疤和老頭急忙轉身看向了窗外,就算是餘飛讓他們看,他們也不會看。
至於餘飛這不要臉的行爲,他們兩個算是服氣了。
“哈哈哈哈!”
看到對方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樣子,餘飛大笑了幾聲,一把給她丟了過去。
女子急忙鑽機了被子裡,被子不斷的起伏,幾分鐘後她穿戴整齊的鑽了出來。
“出門麻煩把門帶上!”
餘飛叼着煙對女子說道。
“你這個混蛋,剛剛在浴室裡做了什麼?”
女子站在地上,總覺得有一件小衣服溼溼的不舒服,指着餘飛大聲問道。
“這個天地可鑑,我什麼都沒做,你要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可以進去浴室看看,或許能找到原因!”
餘飛立馬擡起手自證清白,女子白白送上來自己都拒絕了,沒必要幹那些猥瑣事。
女子氣憤的走進去浴室,很快就找到了原因,原來是裡面的蓬蓬頭漏水了,在緩慢的滴水。
女子走出來,雖然確定不是餘飛作怪了,但還是白了餘飛一眼,迅速的離開了房間。
“餘哥,你這是?”
刀疤在聽到關門聲之後,才轉身對餘飛問道。
“這個女人心機太深。”
餘飛搖搖頭,男人可以花,但是不能亂,亂了就會出事,有些女人碰不得。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刀疤對餘飛問道,似乎他的任務達成了,宗師也晉級完成了,已經沒什麼可以做了。
“你做的那點事太小了,既然來了咱們就乾點大事,給島國人留下點深刻記憶。”
餘飛來之前,就想好要幹什麼了。
“做什麼事?你上次不是把那啥給炸上天了嗎?”
刀疤眨眨眼,難道餘飛還有更過癮的項目。
“聽說他們在重建。”
餘飛舔舔嘴脣。
“這會不會把人惹急眼了,直接和咱們開戰?”
刀疤也想到了陳東想到的可能。
“不會,有背鍋俠!”
餘飛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