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腳力,即便是隨意一腳,如果踢中的話這兩個人免不了要當一次空中飛人的。
只是他剛剛出腳就感覺到身側傳來一陣勁風,頓時眉頭一皺揮拳就砸了過去,腳上動作卻是不變,依舊踢了過去。
“大膽,住手。”一個聲音同時響起。
“哼。”
魏子傑絲毫不理,他知道這個朝他動手的人應該是爲了阻止他,只是,他也太小看自己了。
“啊,不可能。”本來看到對方竟然五十自己的存在,來人很是憤怒,但是等到他的拳頭和對方接觸了以後,他就知道自己錯了。
大錯特錯,驚呼一聲身體就倒飛了出去。
當然,鄭宇和劉前行兩位大少爺沒有逃過當空中飛人的命運。
“狂妄。”魏子傑說着,擡腳就朝着剛剛攻擊他的那個人踩了過去。
敢偷襲他的人,他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放過,怎麼都要給他一個難以忘記的教訓。
“住手。”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飛速的擋在了他面前。
“哼。”魏子傑依舊不理不睬,擡腳就朝着這個擋他的人踩了過去。
“狂妄。”這個來阻擋的人顯然是怒了,伸手就要朝着魏子傑的腳腕抓過去。
“咦?”魏子傑很快就發現了不對,這個來人的實力竟然不亞於他,不過他絲毫不懼,只是腳上原本用的六分力道改成了十分力道。
“不管你是誰,敢欺負我都要付出點代價才行。”他怒吼道,一腳猛的踩了下去。
來人顯然也感覺到了魏子傑並非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種市井混混,而是一個實力和自己一個水平的高手,頓時也認真了起來。
只是還是遲了,兩個人的實力差不多,魏子傑主攻,而且用的是十分力道,他卻因爲着急出手只用了六分力道,後果是顯然的。
砰!砰!砰!
拳腳相交,接連三次碰撞後才分開。
“瑪德,好厲害的拳頭。”魏子傑落地後心裡一陣驚訝,只感覺腳心發麻。
同時他也看清了襲擊他的人的樣子,一個四十多歲的灰衣中年人。
灰衣中年人此刻心中也是一陣驚訝,要知道,他這一身的功夫全都在這一雙拳頭上,接連三拳,一拳六分力道,一拳八分力道,最後一拳十分力道。
即便是和他實力同等的高手解釋的捱上三下都最少要在牀上躺半個月,可是眼前這個看上去不過二十左右的年輕人竟然看上去好像沒事人一樣。
這如何讓他不驚訝。
“你是誰?”他忍不住問道。
“我是你大爺。”魏子傑說着,十成的神龍勁已經凝聚在雙拳上,朝着眼前中年人就砸了過去。
他現在的神龍勁已經突破到了第五層,全力一拳,外放的真氣頓時讓他的拳頭外面包裹上了一層金光,看起來格外的有氣勢。
看到他這一拳,中年人心中頓時大駭,急忙展開一套身法躲開。
只是哪裡還能躲開,魏子傑這一拳是含怒而發,不僅用上了十成力道,而且同時,在不知不覺中,他也引發了神龍勁中的“龍神之怒”。
灰衣中年人此刻心中現在已經是驚恐了,因爲他發現自己不管怎麼躲都無法躲開眼前的拳頭。
“怎麼可能,他最多不過二十歲,怎麼會這麼可怕,難道他是某個大門派的真傳底子不成?
”
一旁本來以爲能夠找回場子的劉前行看到這一幕頓時就愣住了,心裡滿滿的都是驚駭。
對,是驚駭,不是驚訝。
他的身份讓他知道的東西遠遠比同齡人要多的多。
他太清楚,雖然他劉家在京城,在華夏都算的上是超級家族,但是如果他真的得罪了某個大門派的真傳弟子的話,他的家族都有可能保不住他。
想到這裡,他頓時渾身一陣冷汗。
和他同時驚訝的人還有酒吧一側,兩個坐在角落裡的一男一女。
“嬌柔,你感覺這個男人怎麼樣。”男人看着對面的女人笑着問道。
“花俏。”女人似乎不喜歡多說話,但這兩個字已經代表了她對魏子傑的所有看法。
不過對於正面對魏子傑的中年灰衣人來說,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何脫身。
短短的幾秒內,他已經捱了十幾拳了,而且是完全沒有還手的機會,這讓他有種想死的衝動。
“我讓你偷襲我,難道我就這麼好欺負?”
“砰!”一腳。
“我讓你偷襲我,我告訴你,普通人也是人,不能隨便欺負。”
“砰!”又是一腳。
灰衣人快哭了,這尼瑪是誰欺負誰啊,半天都是他在捱打好不好。
只是奇怪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用盡力氣竟然都說不出一句話,就好像是忽然啞巴了一樣。
這個發現讓他頓時如同掉入了冰窖中一樣,渾身冰涼。
他終於開始意識到自己和眼前這個青年之間的差距,眼睛裡開始露出驚恐的目光,他不知道這個青年到底想要幹什麼。
其實,論實力的話,這個灰衣人和魏子傑原本是同一級別的,奈何他剛剛動手就落了下風,而且魏子傑的神龍勁本身攻擊力就比較強,聖靈醫經的恢復能力又極爲變態,所以,一強一弱的對比,灰衣人自然很快就落敗了。
“好了,都住手。”劉前行再也看不下去了,衝着魏子傑吼道:“我道歉,我認錯。”
他真的擔心這麼打下去的話這兩個供奉都會被眼前這個人給打死。
這可是一個五級供奉,一個四級供奉,如果真的被打死了,回去他爹八成會扒了他的皮。
他可是知道家族爲了請這兩個人花了多大的代價。
“道歉?”魏子傑說着,又朝着腳下的灰衣人踩了一腳。
“認錯?”他又踩了一腳。
看到他這幅樣子,劉前行直接就傻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我都認錯了你怎麼還打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啊。”他又哭了,哭的比剛剛還猛。
魏子傑頭疼了。
“停,你別哭了,我就不打他們了。”他妥協了,對這個動戳就猛哭的娘炮,他是真怕了。
聽到他的話,劉前行頓時就不哭了,一臉興奮的看着魏子傑說道:“真的嗎,那我不哭了。”
“當然是真的,反正我也打夠了,沒別的事的話,帶着你的人趕緊滾吧。”魏子傑此刻是看到這個娘炮頭就疼。
這個時候劉前行倒是沒犯二,立馬就帶着幾個公子哥攙扶着兩個供奉準備離開。
“等等。”看着他們要走,魏子傑又喊道。
“怎麼,你想反悔啊。”劉前行和兩個供奉還有幾個公子哥聽到他的話都是一陣緊張。
“不是。”魏子傑揮揮手。“別緊張,我是想說,雖然我今天心情好放過你們,但是我這個人怕麻煩,你的人剛剛報警了,你處理一下吧。”
聽到這話,劉前行先是一愣,然後立馬看着鄭宇吼道:“現在,立刻,馬上,給你老子打電話說不用來這裡了。”
“劉少,你說什麼?”聽到他的話,鄭宇顯然腦袋沒轉過彎。
在他認爲,現在眼前那個人應該是認慫了纔對啊。
“尼瑪,如果不想你老子立馬下崗的話,就趕緊給我打電話。”
聽到他的話,鄭宇頓時渾身一個哆嗦,知道他是在玩真的,急忙拿起手機給自己老子打了個電話。
“現在,我們能走了吧。”看着鄭宇在打電話,劉前行這纔看着魏子傑眼巴巴的問道。
“我很奇怪,你就不想知道誰打了你嗎?”魏子傑好奇的問道。
“知道了能怎麼樣,反正我也不敢報復。”劉前行幽怨的說道。
他現在可是一點傲氣都沒有了。
他現在是無比認定眼前這個人肯定是某個門派的真傳弟子了,即便不是,也是某個隱世不出的大家族的弟子。
這兩個不管是哪個,都不是他願意招惹的。
“你倒是老實的很,你的確得罪不起我。”魏子傑笑道:“不過我的名字你回去以後想必很輕鬆就能調查出來,我就不說了,你走吧。”
聽到他的話,劉前行先是一愣,然後點了點頭就準備走,卻看到一旁的鄭宇一臉死灰,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了。”
“劉少,對不起,我,我爸說他已經到門口了。”鄭宇一臉緊張的看着劉前行。
“我靠,你想害死我啊。”劉前行的話音剛落下,外面就響起了一陣吵鬧的聲音,一個渾厚急切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爲了方便魏子傑動手,鄭炮故意把音響的聲音調的很低,所以這個聲音很是響亮。
“誰敢欺負我兒子,翻了天了,誰敢欺負我兒子。”
隨着聲音,一個穿着警服幾乎渾身是肉的胖中年人從外面衝了進來,身邊還跟着幾個民警。
“爸,沒事,我沒事。”看到中年人,鄭宇急忙迎上去說道。
但是看到鄭宇滿臉的淤青,中年人頓時就怒了,只是他正準備發火就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
“鄭澤,你不想死的話就趕緊給我滾。”劉前行發飆了。
在魏子傑面前他娘炮了,那是拳頭沒人人家大。
但是在鄭澤面前,他可是一點情面都不留,毫不顧忌。
聽到他的話,鄭澤原本準備立馬就罵回去,鄭宇急忙在他邊上小聲說道:“爸,是劉少。”
“劉少?我???啊,劉少。”鄭澤的反應還不算慢,很快就看到了邊上比他兒子更慘的劉前行,頓時一愣。
“扶我回去,本少今天心情好,在這裡練了摔跤,這酒吧的服務很好,非常棒,走吧,回。”似乎是擔心鄭澤得罪魏子傑,他又加了一句:“一句話都別說,立馬走。”
“在酒吧練摔跤?”
還好此刻酒吧裡的人基本上都被鄭炮給遣散走了,只剩下了一羣保安和卡座包間裡的人,不然的話不知道多少人要被這句話給噎死。
鄭澤可沒敢笑,雖然他感覺十分古怪,但對劉前行的話卻不敢忤逆,他可是知道這位大少的來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