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小學醫,自然知道魏子傑在他身上做了什麼。
“你是個魔鬼,你不能這樣。”他驚駭的看着魏子傑吼道。
“看來你知道我對你做了什麼啊。”魏子傑冷笑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從現在開始,你有十二個時辰,若是時辰到了你身上的梅花鎖還沒解開,每過一日,你的五官便會有一個失去作用。”
“別怪我沒提醒你,首先是眼睛,然後是鼻子,最後是舌頭,至於中間的兩個,你自己去猜吧,還有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妹妹,既然敢觸犯我的逆鱗還死不悔改,也不能輕饒。”
說着,他再次動了,只是這次比剛剛就要粗暴多了。
“我說過,別逼我打女人,你怎麼就不聽呢。”他說着,抓着劉金花的兩隻胳膊猛的抖了一下,然後朝着她的腰間輕輕的踢了一腳。
形隨意動,在聖靈醫經突破後天六層之後,他對於身體的掌控已經到了一種可怕的程度。
“這位萬總,請問,你還有什麼指教嗎?”做完了這些,魏子傑這纔看向了一旁已經一臉冷汗的萬和平。
“沒,沒。”
開玩笑,劉杏林的兩個雙胞胎保鏢是什麼級別的高手他心裡比誰都清楚,他記得就在一個小時前劉杏林還在給自己吹他這兩個保鏢都已經是武者五層的高手,在青陽市無人能敵。
現在,事實告訴他,吹牛果然是不用上稅的。
“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吧。”魏子傑的臉色再次變成了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甚至還衝着萬和平和煦的微笑了一下。
只是看到眼前這幅笑臉,萬和平卻感覺從頭到腳一陣冰涼,好像被人潑了一桶冷水。
“當然,當然。”他快哭了。
“好了,老公,趕緊走吧,我都快餓死了。”就在這個時候,花如煙適時的開口了,走過來挽着魏子傑的胳膊,不過眼睛卻朝着萬和平送去了一個古怪的眼神。
萬和平知道,她這是在向自己暗示他欠了她一個人情。
不過即便這樣,他還是對這個女人感激的五體投地,這個人情他絕對願意欠。
等到他們走遠了,萬和平這才感覺身子不那麼僵硬了。
“知道我爲什麼不讓你們出手了吧。”他衝着身後的兩個保鏢苦笑道。
“謝謝萬總。”兩個保鏢都是一臉感激。
開玩笑,兩個武者五級的高手在人家面前連一招都過不了,他們兩個武者四層的渣渣上去還不是送菜的份啊,還不夠人家吹一口氣的。
接下來的半天時間,魏子傑纔算是真正的放鬆了下來。
吃飯,購物,逛街。
兩個美女一左一右,好不自在,至於那一對雙胞胎姐妹則是被魏子傑封閉了全身經脈隨手扔進了車後備箱裡。
五點剛過,董冰就打電話過來問他在哪裡。
不管她再怎麼表現的冰冷,心裡還是放不下。
“我在青陽公園邊上,花如煙和周嫣然陪着我,你直接過來吧。”
掛了電話,他明顯能感覺到花如煙和周嫣
然的表情比之前多了幾分戒備。
“沒必要這樣吧。”他苦笑道:“你們在我心裡的地位其實同樣重要的。”
聽到他這句話,周嫣然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直接張口一句:“和柳霖一樣,對嗎。”
只是剛剛說完她就發現自己犯了大錯,急忙就想要改口。
“是的,和柳霖一樣。”就在這個時候,魏子傑開口了,聲音柔和,臉上帶着認真的神色。“如果你們中的任何一個出了事,我會同樣難過。”
“對不起,我知道這麼說對你們都不是很公平,但是,我不想說謊。”
說完,他就緊緊閉上了眼睛。
說實話,他不是很有勇氣面對眼前的這種情況。
在這個一夫一妻制度盛行的時代,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種尷尬的情況。
如同社會評論裡面說的那樣。
這是個最好的時代,也是個最糟的時代。
對於魏子傑來說,最好是因爲他的能力可以讓他在這個時代永遠走在人們的最前列。
但是最糟的原因也恰恰想同,能力大了,擁有的多了,要承擔的責任就相應的大了。
三個人一起沉默了。
良久,花如煙才微笑着看着魏子傑問道:“那你後悔過嗎。”
“沒有,從來沒有。”魏子傑睜眼擡頭堅定的看着他說道。
“我也沒有,真的。”花如煙笑道。
“我也一樣。”周嫣然同樣笑道:“既然我已經選擇了,那我就會把這條路走到頭,不管前面有多少阻礙,真的,我不在乎別人是怎麼看我的,我只在乎在你心裡我是否還是那麼重要。”
感動,如潮水一般洗刷着魏子傑的心田。
這一刻,他只想緊緊的抱着身旁的兩個女人。
“謝謝,真的,謝謝。”他開心的笑道:“是了,嫣然,你剛剛說的你認識好多帥哥那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啊。”
他忽然打趣的看着周嫣然問道。
“哼,當然是真的了,你也不想想,我可是個老師,學校裡的帥哥難道還少嗎?”周嫣然狡黠的一笑道。
青陽市距離京城本身就不是很遠,加上胡家的力量,下午四點多,劉杏林和劉金花都被運到了京城。
京城郊區,一處幾乎完全復古的建築羣中,一個寬敞的房間裡,看着眼前胳膊幾乎被擰成麻花的劉金花,還有死豬一樣躺着的劉杏林,胡千秋渾身都在瑟瑟發抖。
“大膽,大膽包天,是什麼人,知道嗎。”他衝着身邊的一個弟子喊道。
“已經查到了,是一個叫魏子傑的人,而且,三師弟身上被他用一種他所說的梅花鎖手法封閉了三十六處經脈,這個女人則是被他用了一種奇怪的手法把兩條胳膊的骨頭完全的錯位了。”
說完,這個弟子就皺着眉頭站在了一旁一言不發。
因爲不管是劉金花,還是劉杏林的病情,都不是他能解決的。
“什麼,難道連你也查不出問題在哪裡嗎?”胡千秋驚訝了,同時伸手就朝着劉杏
林的脈搏抓了過去。
但是就在他抓到劉杏林脈搏的時候,他體內的那隻六翼金蟬忽然躁動不安了起來。
“安靜。”他急忙安撫,但是心中卻是一片駭然。
因爲他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
當年,爲了能夠阻止那個天資橫溢的傢伙不能阻礙自己的腳步,他在能力不足的前提下,用那隻他從苗疆千辛萬苦連哄帶騙找來的六翼金蟬的母蟲作爲蠱蟲,給他下了毒。
同時,他的體內還有一隻六翼金蟬誕下的幼蟲,此刻,這隻幼蟲在靠近劉杏林的時候開始焦躁不安。
只有一種解釋。
那就是劉杏林的體內有母蟲的氣息。
但僅僅是氣息而已,如果是母蟲在這裡的話,幼蟲即便遠隔數十里也能感覺到。
大自然的神奇無法言語。
但是讓他最驚訝的卻不是這些,而是劉杏林體內的經脈幾乎被完全封閉了,而且,是以一種他聞所未聞的手法給封閉的。
“怎麼會這樣,這怎麼可能。”他驚駭的叫道:“這完全不可能,這完全不可能,你說這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出的手。”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衝着身旁的弟子問道。
“是的,那個人叫魏子傑,不僅如此,他還把三師弟身邊師傅派去保護他的天煞雙驕也被那個人給抓走了,按照三師弟的說法,天煞雙驕在那個人的手上連一招都堅持不下來,如此推算,那個人的實力最少有武者六層。”
聽到這話,胡千秋的身子再次一顫。
“你們兩個,擡着他們跟我來。”良久,他似乎是下定了極大的決心,擡腳往外走去。
胡家後院一處僻靜的園子裡,兩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正在笑呵呵的下棋。
忽然,一個童子跑了過來。
“師傅,胡千秋來了,還帶着兩個病人,說是他救不了。”
聽到這句話,兩個老人同時身子一震,擡起身就朝着門口衝了過去。
“老胡啊,看來我運氣真好啊,十五年了,我已經十五年沒有碰到一個疑難雜症了,再這麼下去我就要瘋了,看來你真的是我的貴人啊。”一個老人邊走邊大笑。
“哼,老於,別得意,老子也已經十幾年沒有碰到一個疑難雜症了,我不管,這兩個病人必須有一個讓我治才行。”另一個老人也不甘示弱。
竟然是兩個醫癡。
只是,當他們兩個仔細檢查了兩個病人的狀況後,都沉默了。
“千秋,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姓胡的老人看着胡千秋冷哼了一下問道。
“沒有啊,師傅,絕對沒有。”胡千秋竟然叫這個人師傅,說話的時候,一臉的驚慌。
“沒有,人家怎麼會找上門,這兩個人,一個是被梅花鎖手法鎖住了全身三十六處經脈,一個是被人用天殘手廢了兩隻胳膊,而且出手的人一身醫術已經到了一種出神入化的程度,用這種手法,根本就是來上門挑釁的。”
“挑釁?”聽到這個詞語,胡千秋完全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