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手就賺了一千多塊,灰狐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隙,說道:“明天呢?你怎麼搞到雄蜂二號。”
周天宇說道:“你放心就是了,明天你等我電話。如果我有時間的話,我就親自給你送來。如果沒有時間,就要麻煩你自己去跑一趟取了。”
灰狐說道:“沒事兒,我能跑。”
周天宇極力拉攏灰狐,就是想通過他,拉攏上他的朋友烏鴉。要知道,烏鴉可是越南最大的軍火商博士在中國的供貨商,雖然目前烏鴉迫於雷門的勢力,跟灰狐斷了都聯繫。但是他跟灰狐是生死之交,只要是有機會,肯定還會走在一起。再說了,自己雖然沒有見到過烏鴉,猜測他也不是易於之輩。在雷門的勢力下,無法擡頭,肯定也是咽不下這口氣。要是自己給他一個機會,讓他知道自己的能力,肯定會跟自己走到一起。那樣的話,天幫可就真的發展起來了。
昨天晚上,戴夢遙做夢說家裡面起了大火,在周天宇的連蒙帶騙的忽悠下,才相信是紅紅火火,但是還要回家一趟。告別了灰狐,周天宇看了看天色,都已經一點多了,要是再不給戴夢遙打電話的話,不知道晚上回去會不會找自己的麻煩。掏出手機,給戴夢遙撥了過去,說道:“老婆,你現在在哪裡呢?”
戴夢遙冷哼了一聲,說道:“你跑到了哪裡去了?是不是不想跟我回家?如果不想去的話,我絕對不會勉強你的。”
“怎麼會不想去呢?”
周天宇嘿嘿地笑道:“你家不就是在南城區嗎?我現在就在南城區呢?你趕緊過來吧!”
戴夢遙說道:“算你有點兒良心!你在那裡等我,我一會兒就過來。”
周天宇嗯了一聲,看了看周圍,旁邊有一家大排檔,正好可以一邊吃一邊等她過來。他將地址告訴了戴夢遙,走進了大排檔。都是家常菜,他隨便點了幾個,又要了一瓶啤酒,吃喝了起來。對於一個有經驗的人,他進入各種場所,都是身體正對着門口坐着。這樣的話,有什麼可疑情況,可以第一時間發現,採取相應的措施。
中午放學出來之後,他還沒有吃東西,肚子還真的有些餓了。悶頭吃了一會兒之後,就感覺門口有人走進來。完全是一種直覺,他擡起頭,就見到走進來了五、六個人,爲首的是一個身材有些偏胖的中年人,只是掃視一眼,就發現他的眼神與常人不同,多了一份桀驁之氣,更多的則是兇狠。深秋的天氣,他還是穿着一件背心,頭髮根根豎立,一道刀疤在嘴角一直延伸到脖子。下身是一條深色的休閒褲,腳上是一雙皮鞋,還沒有邁進店裡面,就嚷嚷着道:“老闆,有什麼好吃的都給我們端上來。”
老闆見到他,臉上立即浮現出來了恐慌之色,陪笑道:“刀爺來了,今天想吃點兒什麼?我立即叫人給你端上來。”
那個中年人蒲扇般的大手一揮,說道:“還用說嗎?只要是我刀子來了,有什麼都上來。”
他就是刀子?周天宇的腦海中立即浮現出來了戴夢遙的身影。就是他放高利貸讓戴夢遙欠下了近十萬元錢,她纔會來到自己的桃花小區,租住到一起。刀子所在的幫派獵人幫,在濱江市南城區開的零度空間茶室,是整個濱江市最大的一間茶室。所謂的茶室,明則以茶會友,暗地裡面卻是什麼都有。獵人幫更是跟佔據中國南方大半部分城市的雷門拉攏上了關係,在雷門的關照下,生意越做越大,否則的話又怎麼可能在濱江市和刀鋒堂、黑龍會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
真的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他!周天宇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很是隨意的目光,就像是看着一個普通人一樣。刀子根本就沒有察覺出來,依舊喊道:“連個空桌都沒有了,趕緊給我們騰出來一張桌子,難道還要讓我們來親自將他們給趕出去嗎?”
老闆衝着旁邊的女服務員使了個眼色,說道
:“刀爺來了,怎麼可能會沒有位置?我這就給你想辦法。”
那個女服務員看上去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模樣倒也算是說得過去,身材有些偏瘦,胸脯倒是鼓鼓的,看上去發育的還不錯。她看了看吃飯的這些人,也就是周天宇比較年輕,友是一臉的學生氣的模樣,走了過來,怯怯地說道:“你能不能坐到一邊的桌子?我們是得罪不起那個人的。”
對於周天宇來說,在哪裡不是一樣的?他笑着點了點頭。女服務員急忙幫着他端菜,放到了一邊。刀子帶着幾個嘍羅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看了一眼周天宇,說道:“小兄弟還挺會來事兒,過來喝一杯怎麼樣?”
周天宇說道:“在南城區誰不認識刀爺,我給您讓座榮幸之至。”
刀子狂笑道:“好!你倒是一個喜歡說實話的人。有時間,我們喝一杯。”
周天宇剛要再說些什麼,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結果來一看是戴夢遙,說道:“夢夢,你在哪裡呢?我在尖端快餐店呢?你過來啊!”
戴夢遙說道:“我一會兒就到。”
爲什麼要她來到快餐店?周天宇就是想通過戴夢遙,跟刀子進一步結識。跟他打好關係,要是他們能夠牽制住刀鋒堂,自己也有不少的好處啊!也就是在同一時間,戴夢遙走了進來。她披散着秀髮,隨着秋風,飄散起來。可能是凜冽的秋風吹拂的,使得她的臉頰泛着淡淡的紅暈,眼神左顧右盼,帶着女人特有的神韻。米色的“V”領緊身羊絨衣將身體的玲瓏曲線完全地勾勒了出來,乳峰更是高高聳立,透過“V”形的領口,隱約地能夠看到一條白皙、深壑的乳溝。羊絨衣的外面罩了件黑色西服領外套,下面是一條黑底腰繡花飾長褲,黑色細高跟船鞋,肉色的絲襪在腳背若隱若現,真是一名絕色的白領麗人。
周天宇衝着她招了招手,說道:“夢夢,我在這裡呢?”
戴夢遙的臉上浮現出來了笑容,走了過來,微皺眉頭說道:“你怎麼選在這麼一個地方吃飯?太不衛生了,我們換一個地方吧!”
周天宇故意提高了音量,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不管是在什麼時候,什麼樣的地位,在小巷子裡面吃的東西纔是最最真是的食物。如果你慢慢咀嚼,絕對會有意想不到的體會。”
“我可沒有你的那份閒心,等會兒就回家了,你快點兒吃,等會兒我們去買些吃的。”
“不急吧!你倒是讓我讓這點兒東西吃進去啊!”
周天宇拉着戴夢遙坐了下來,一邊說着,一邊用眼睛的餘光看着刀子等人。果然,就聽到刀子旁邊的一個小嘍羅說道:“刀哥,我看到姓戴的那個小娘們兒了,她不是還欠我們錢嗎?有沒有還清?”
哪裡呢?刀子轉過頭來,看到了戴夢遙,眼前一亮,口水險些滴淌了下來,喊道:“戴小姐,可是有段時間沒有看到你了,最近在哪裡發財呢?”
戴夢遙見是刀子,心下一驚,旋即她的臉上就恢復了正常。上次,周天宇給了她十萬塊,她都已經連本帶利都還給了刀子。昂着頭,她嘲諷地說道:“我能在哪裡發財,還不是在醫科大當老師?又哪裡有你刀爺有本事,只是將錢往出去一放,就財源滾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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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好像沒有聽出來她的話語裡面的意思,說道:“現在什麼生意都不好做了,沒有了你,連放高利貸的人都沒有了。最近沒有在零度空間看到你,不會是混得一毛錢都沒有了吧!”
戴夢遙說道:“我有沒有錢關你什麼事?”
她站起身子,拉着周天宇說道:“天宇,我們走!”
“急什麼啊!”
刀子站起身子,攔住了她的去路,說道:“怎麼?是不是害怕了?如果你說出來從此以後不再賭博,更懼怕輸錢的話,我就放你走。”
賭徒最怕的是什麼?最不
怕的又是什麼?在賭徒的眼中,輸多少錢都不會在乎的,他們在乎的是名聲。請將不如激將的道理也是如此!如果讓戴夢遙從此以後她都不會再賭錢的話,她會答應。但是,要是讓她承認懼怕輸錢的話,她是說什麼都不會同意的。刀子是什麼人?就是在這一行業摸爬滾打出來的,自然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話語他都會一擊命中要害。戴夢遙果然中計,瞪着眼睛,挺着由於呼吸急促而微微顫抖的乳峰,說道:“我有什麼可怕的?上次欠你的錢不是還給你了嗎?”
刀子說道:“我們倒是兩清了。可是你再也不敢賭博了,就別耽誤我們的時間了,我們吃完飯就去零度空間尋刺激。”
戴夢遙的心裡極度憤慨,可是她知道賭博不是什麼好事兒,這玩意兒能不沾最好不要去沾它。上次要不是周天宇幫助她還清了欠的高利貸,她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能還清呢?而且,她也答應過了周天宇,絕對不會再去賭博了。衡量了一下,她還是將內心的火氣給壓了下來,說道:“天宇,我們去買東西…”
周天宇說道:“他們不是叫你去賭博嗎?反正還有時間,我們現在就去怎麼樣?”
什麼?他非但不組織自己去賭博,反而還鼓勵自己去,這說明了什麼?肯定是在考驗自己。戴夢遙搖了搖頭,說道:“不去了!我都說過,我不再賭博了。”
周天宇站起身子,說道:“你不賭的話,我賭。”
他轉過身子,衝着刀子說道:“老兄,賭博都有什麼賭法啊!她不賭沒有關係,我來賭不是一樣子的嗎?”
“一樣,肯定是一樣的了。”
刀子說道:“怎麼?你跟她是什麼關係,難道還要替她出頭嗎?”
周天宇摟住了戴夢遙的小蠻腰,笑道:“她是我的女人,我不可以替她出頭嗎?”
刀子深意地笑了笑,說道:“明白!如果你真的要賭博的話,我們現在就前往零度空間。那裡玩兒的方法比較多,你想玩兒什麼都有。”
周天宇說道:“我又不會賭博,在哪裡玩兒不是一樣的?我們就在這家店裡玩兒不就行了嗎?”
刀子一條大拇指,說道:“好!爽快。”又喝道:“老闆,給我們騰出來一張桌子,我們有用。”
老闆自然不敢得罪刀子,但是在店裡公然賭博的話,要是被抓到也罰得不輕啊!他急忙說道:“如果你們要玩兒的話,就去我們店後面的小房間好了,那裡桌子、椅子等等東西都有。而且,隱蔽性非常高,絕對不會有什麼差池。”
“行!”
老闆走在前面,刀子帶着幾個小嘍羅緊隨其後。周天宇也跟在他們的後面,向裡面走去。到這個時候,戴夢遙才發現周天宇是真的要去賭博,急忙拉住了他的衣襟,說道:“你懂賭博嗎?”
周天宇搖頭說道:“不懂。”
戴夢遙急道:“那你還答應他!難道你不知道嗎?十賭九騙,我看他們分明是把你當作肥羊了,要好好的宰你幾刀。”
周天宇笑道:“沒事兒!我是不懂,你不是懂嗎?有你在我的身邊,我怕什麼。”
戴夢遙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別什麼都往我的身上推,我不是跟你說過的嗎?我從今以後都不再賭博了。”話是這麼說,她還是跟隨在了周天宇的身後,向着房間裡面走去。畢竟賭徒的心裡對於尋求刺激的渴望,只能是越來越增加。有這樣的機會,誰願意錯過。
房間裡面的擺設很簡單,也就是十來平方米的空間,再去了一張牀,就剩下了一張桌子擺放在房間的角落。刀子將桌子拉到了房間的中間,說道:“怎麼賭?賭什麼,都劃出道來。”
周天宇的臉上依舊掛着笑容,說道:“別的我也不會玩兒,我們就玩擲骰子賭大小好了。至於賭什麼,肯定是賭錢了。你說多少錢一把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