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琳獲得自由後,一下子撲到何文軒懷裡,死死將他給抱住,就像一隻受驚的小綿羊。
“好了,沒事了。”何文軒伸手拍打着蔡琳的肩背,很溫柔的語氣輕聲安慰着。
抱着這丫頭哄了好半天,才讓她情緒恢復平靜,之後轉身慢慢走近那對父子,“你們這對畜牲,真是禽獸不如,藉着比賽的名義無非就是想把蔡琳囚禁在二樓藉機禍害她。”
“沒錯,你非要搶走我的女人,那我就讓她變成二手貨,讓你穿我的破鞋。”吳剛惡狠狠的咬着牙。
他的未婚妻莫名其妙就被人給搶走了,而他連手都沒摸一下,這讓他很不甘心,所以才找了個藉口把蔡琳騙到二樓,然後趁何文軒不注意,偷偷跑到二樓準備要了蔡琳的處子之身,眼看就要得手,沒想到還是被何文軒給攪黃了。
何文軒無奈的嘆息一聲,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眼前這畜牲,他現在只想用行動來證明他對這畜牲的鄙視,“小子,你這麼喜歡禍害女人,我就讓你以後再也沒機會禍害女人。”
說罷,擡腿便朝吳剛襠部踢過去。
“啊!”吳剛痛的捂住*慘叫,嘴角扭曲的不像樣子。
眼看何文軒對兒子下狠手,吳太平急忙撲過去擋在兒子前面,冷冷威脅道:“小子,你要是敢毀了我兒子,我讓你後悔一輩子。”
“滾蛋。”何文軒擡腿便將老東西踹飛出去,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這父子兩人沒一個好東西。
將吳太平踹飛過後,何文軒再次擡腿狠狠踢向吳剛的襠部,“畜牲,讓你禍害女人,老子廢了你。”
“算了吧!”這次是蔡琳,她竟然主動撲過去攔住何文軒,“別打了,把他打壞了我們都得完蛋。”
這倒讓何文軒有些意外,蔡琳可是受害者,如果剛剛自己不及時趕過來,她肯定會被這畜牲給禍害,這會兒怎麼又幫着吳剛說話。
“別攔我,我現在就廢了他。”何文軒推開蔡琳,擡腿狠狠一腳踢向吳剛要害。
“啊!”
隨着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吳剛痛的全身痙攣,臉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看到兒子這麼痛苦的模樣,吳太平嚇的神色一緊,趕忙起身撲過去抱住兒子,“剛,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我……”吳剛伸長脖子出了半天粗氣,才低頭看向自己襠部,之後大哭起來,“嗚嗚嗚,爸,我廢了,嗚嗚嗚……”
“啊……”吳太平發瘋的大吼一聲,之後抱着兒子痛哭起來,他就這麼一個兒子,竟然就這麼廢了,他吳家從此以後就斷子絕孫了。
站在旁邊的蔡琳嚇的身體一緊,像是傻子一般的喃喃自語道:“完了,完了,這次我們都完了。”
“怕什麼,有我保護你。”何文軒伸手摟住蔡琳的細腰,開口安慰道。
蔡琳似乎突然被這雙有力的大手給驚醒過來,伸手抓住何文軒的胳膊,將他用力向外拖拽,“快跑吧,不然我們都會死在這兒。”
“有什麼好怕的,老子纔不怕他們。”何文軒雙手抱匈,根本沒打算逃跑。
見何文軒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蔡琳顯得非常焦急,有些語無倫次的小聲解釋道:“你別以爲吳家只是房地產商,他們背後可有着一羣殺手在替他們撐腰,我當初就是因爲惹到了這些殺手,才被迫答應給吳剛做未婚妻,你現在把吳剛變成了太監,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
“殺手有什麼好怕的?”何文軒不以爲然,別說是殺手,就算天王老子他也不怕。
蔡琳差點沒活活氣死,“你知不知道什麼是殺手?殺手就是能要你命的人,算了,沒時間跟你說這麼多,還是趕緊逃命吧。”說罷,又拽着何文軒胳膊,準備拖他離開。
何文軒不僅沒跑,反而反手將蔡琳抱在懷裡,“丫頭,有我在,別擔心。”
“我……”蔡琳現在擔心的要死,心臟砰砰跳的特別快。
吳太平這才鬆開兒子,只在瞬間他的老臉就憔悴了很多,起身面向何文軒,眼中帶着濃濃的恨意與殺氣,“小子,我要讓你血債血償。”
說完這話,他將手伸進兜裡,快速摸出一個筷子般的物件,對着窗外按了一下,之後便聽到刺耳的響聲,猶如沖天炮一般。
不用猜也知道,吳太平這是在釋放信號,給盟友通風報信。
隨着這刺耳的響聲過後,只見從外面衝進來很多黑衣殺手,而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女殺手白谷。
看到白谷這女人,何文軒激動的嚷嚷起來,“真是太好了。”
他正在滿世界尋找白谷的下落,沒想到這女人竟然主動送上門兒來。
萬萬沒想到吳太平的盟友竟然會是女殺手白谷,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眼看殺手臨近,蔡琳嚇的冷汗直冒,兩腿都在微微發顫,但是當聽到何文軒興奮的呼聲,她差點沒氣的吐血,這小子是真的不要命了,見到殺手還這麼興奮?
吳太平看到白谷帶着人馬趕過來,便主動迎了過去,很恭敬的鞠躬問好,“主人,我遇到了大麻煩,希望你能幫我解決。”
“什麼麻煩?”白谷冷着臉很不耐煩的追問道。
此時白谷正穿着緊身皮衣皮褲,跟魅影平時的穿着一樣,將她豐滿的身體勾畫的淋漓盡致,渾身都透出一股冰冷的殺氣。
吳太平伸手指向何文軒,卑恭屈膝的解釋道:“這小子把我兒子踢成了太監,希望主人幫我報仇。”
“原來是這點小事兒。”白谷不耐煩的將吳太平推開,邁步走到何文軒面前,盯着他臉上的熊大面具看了好半天,才冷冷問道:“是要我動手,還是你自己動手?”
此時的何文軒戴着一張熊大面具,很顯然白谷並沒認出來。而何文軒也故意變換原本的聲音,裝傻衝愣的問道:“動什麼手?”
白谷眸色一冷,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架在何文軒脖子上,“當然是動手讓你死,如果我動手的話,你會死的很慘。”
何文軒看了一眼匕首,慢慢伸手捏住白谷的臉蛋,“唉,這麼漂亮的美人胚子,整天打打殺殺多沒意思,不如做我的小情婦怎麼樣?”
看到這一幕,吳太平和蔡琳都是倍感震驚,沒想到何文軒這小子如此大膽,竟敢當衆調戲女殺手頭子。
眼看何文軒當衆調戲這心狠手辣的女魔頭,吳太平則是暗暗有些幸災樂禍,想必何文軒這小子肯定會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倒是蔡琳心中暗暗擔心,爲何文軒年輕的生命感到同情,這小子也真是狂妄,調戲自己也就罷了,沒想到連女殺手都敢調戲。
其實就連白谷自己都感到很震驚,她也沒想到這戴面具的男人沒被自己的殺氣給鎮住,竟然敢調戲自己,“哼,你是第二個敢調戲我的男人,不過也是最後一個。”
而第一個敢調戲她的男人自然就是何文軒,一想到那個魔鬼般的男人,她骨子裡都是恐懼。
說完這話,白谷握着匕首微微一翻轉,在空中劃出一道利索的銀光,便朝何文軒脖子刺過去。
“妞兒,你這脾氣不好,讓哥好好調教一番。”何文軒說完這話,伸手抓住白谷的手腕用力一番,很輕易便將他手上的匕首給搶了過來。
搶過匕首之後,他隨手在空中劃了幾下,之後伸手一探便將白谷摟入懷中,“妞兒,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你……”白谷沒想到這個戴熊大面具的男人身手如此敏捷,她都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對方給死死控制住。
何文軒將白谷摟入懷中,雙手在她腰間用力抓了一把,壞笑着警告道:“妞兒,別亂動,只要一動你就走光了。”
白谷原本正想掙脫男人的控制,不過當聽到這話,她才注意到一個細節,之前這男人揮刀在空中劃了幾下,竟然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劃成了碎片,現在只要稍稍一動,貼在身上的衣服碎片就會全部脫落,她也會跟着走光。
“混蛋,你真是該死。”白谷惡狠狠的罵道,不過此刻她卻絲毫不敢動彈,她可不想當衆丟人現眼。
何文軒則是壞笑着將手向下移動了幾分,貼在她身上狠狠懲罰道:“我確實該死,可惜你殺不了我。”
“啊……”白谷慘叫一聲,氣的身體發抖,真恨不得將這禽獸碎屍萬段。
何文軒小小的懲罰女人過後,便慢慢將手鬆開,“給你個殺我的機會,動手吧。”
白谷並沒有動手,而是扭頭對吳太平吼道:“把你身上的風衣拖下來給我穿上。”
“啊?”吳太平一時間沒明白什麼情況,不過女殺手的命令他也不敢怠慢,趕忙拖下風衣給白谷穿上。
白谷穿上風衣後才連連後退,她剛一晃動身體,就從風衣裡面掉出細碎片,如果不是有風衣遮體,她現在估計已經是赤果果的呈現在衆人面前。
一直退到安全距離,白谷才微微眯着眼掃了一眼地上的黑布碎片,後心驚出一聲冷汗,沒想到對手刀法這麼厲害,如果剛纔想要殺她早就將她切成了碎片。
“你……到底是什麼人?”白谷隱約察覺到,對面這個戴着熊大面具的男人並非常人,身手非常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