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不是逗比,另外,我反而覺得你是逗比,你是不是真的以爲,我們這羣人好欺負?”林煜咧嘴笑了,他們真的以爲這一羣道士是綿羊?
“兄弟們,把這些牛鼻子們全部給我打趴下,然後把他們這裡一把火給燒了,我看這傢伙還能囂張得起來不。”誠哥冷笑了一聲,他一揮手,發起了進攻。
他既然開始動手了,林煜自然沒有道理還跟他客氣,林煜轉身道:“能打的都出來吧,放手去打,別跟他們客氣。”
站在林煜身後的那幫道士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了,只是剛纔道觀裡的首腦都不在,所以大家都不敢衝動,現在林煜下了命令了,他們自然沒有還站在那裡繼續受氣的道理。
一羣人一涌而上,幾乎是嗷嗷大叫的衝了上來,這些年輕的道士們,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他們都是能打的貨色,在山裡的日子比較無聊,這些道士們除了拼命的練功還是練功,所以就鑄就了一身的銅皮鐵骨。
不過出家人嘛,慈悲爲懷,所以就算是和來道觀裡上香的有什麼口角,這些道士也明以德服人,從來不動手,但是今天的情況有些不一樣了,這些傢伙們衝到這裡,要燒了他們的道觀,孰能忍,塾不可忍,所以他們拼出了全身的力氣,和這些傢伙們打了起來。
這些混混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本來以爲道觀裡的道士就是一羣好欺負的老實人,但是現實並不是這樣,這些牛鼻子們下手狠着呢,一拳下去自己這方的人必是脫臼倒地的下場。
而且他們似乎對戰鬥情有獨鍾,爭着槍着上前去,就好像是網遊裡面搶怪一樣,生怕自己的怪被別人搶走了。
混戰一觸即發,可是不到十分鐘,戰鬥就結束了,青陽觀這邊可以說是完勝,誠哥帶來的這幾十號小混混,現在全部鼻青臉腫的趴下去了。
而且嚴重一點的斷手斷腳,這些道士們下手狠着呢,他們打人專撿敏感的地方打,給他們最大傷害的同時,還讓他們承受很大的痛苦。
“去拿根長繩子來,把這些傢伙們全部給串起來。”坐在一邊看熱鬧的一然老道士吹着鬍子道:“這些孫子們的體質,還不如當年的東洋鬼子,相當年,我們這裡可是幹翻了一個大隊鬼子的角色,哼哼,你們這些平時只知道喝酒擼串的傢伙們,也不長點眼睛,你們真的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很快,繩子被拿過來了,這繩子是道觀裡平時搓的麻繩,是用一種樹藤的皮搓成的,十分的有韌性,就算是火也點不着。
幾個小道士把這些傢伙們的雙手背在後面,一個個的串了起來,串成了一串,而且讓他們排成一排半跪在道觀的門口,對着正殿裡面的三清像懺悔。
今天的雪已經全部化完了,有好多人來道觀裡上香或者說求醫,看到眼前的這種情況,所有人都議論紛紛。
青陽山的人在這裡名聲一直很好,而且這裡的小道士們都很和善,但是誰也沒有想到,這些道士們發起狠來就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這些孫子們被教訓的不輕,有些受傷重的,忍不住呻吟一聲,但是這些小道士們聽到誰敢吱聲,過去就是一個嘴巴子上去了,所以不到十分鐘,他們把這些混混們教訓的服服貼貼的,在也沒有人敢出聲了。
誠哥一直躲在人羣后面,他一直覺得,自己好歹是位頭頭,他是發號施令的,但是眼前的這一切,讓他整個人都震驚了,他發誓,他跟着餘有爲混了十多年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狠的人,打人身手好不說,而且還專撿要害的地方打,他帶來的這些人,也是久經戰場經常打架的人,但他沒有想到,一個照面就被人放倒了。
眼見形勢不妙,他轉過身一路小跑就要跑到山下,可是剛剛邁出了幾步,林煜冷冷的聲音就從他的背後傳了過來:“你敢在向前走一步,我保證你整個人都能掉到懸崖下面。”
誠哥果然不敢動了,他顫抖着轉過身,賠着笑臉道:“大……大哥,有話好好說。”
林煜二話不說,抓着他來到了最前面,撲通一聲把他往地下一丟,然後道:“跪下……”
誠哥果然不敢反抗,他老老實實的跪在了地上,面對着道觀裡面正殿裡的三清神像,他心驚膽戰的想林煜到底想怎麼樣。
“呵呵,好大的陣勢啊,汽油都用上了,你這麼厲害,你媽知道嗎?”林煜拿起了一桶汽油,打開了蓋子,順着這傢伙的腦袋澆了下去。
冰冷刺鼻的汽油讓這傢伙猛的一個激靈,他突然覺得林煜是要把自己弄死,他掙扎着站起來慘叫道:“大哥,饒命啊,我不敢了,我現在就帶着人回去,我真的不敢了……”
林煜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和這傢伙廢話,這傢伙剛站起來,林煜便一腳踢在了他的腿上,這傢伙兩腿一軟,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呵呵,你不是很牛嗎?”林煜笑了:“你要把我們的道觀給燒了?”
林煜不抽菸,但是爲了對這傢伙造成一定的威懾性,他還是拿起打火機點起了一根菸,然後吐出一個菸圈,他把火頭在這傢伙身上有意無意的戳着。
“大哥饒命啊,我真的不敢了……”
誠哥直嚇的魂飛魄散,他身上剛剛澆了汽油,而林煜現在又拿着菸頭在他身上晃來晃去,他要是真的一不小心把火花濺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他還有命在嗎?
可偏偏林煜把他制在當場,讓他一動也不能動,他只得看着林煜手中的火花哭爹喊孃的,可偏偏就是一動也不敢動,他生怕自己的動作太激烈了,撞到了火花上,那樣的話自己就真的悲劇了。
“說,誰指使你們來的?”林煜淡淡的說。
“是是……餘總。”誠哥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哪個餘總?”林煜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