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了你這麼久了,可是你給過我什麼?到頭來還是要靠我自己。”青蛇越說越激動,“皇甫紅這個賤人,我要殺了她,我也要殺了你,你們都是混蛋。”
“青蛇,放下槍,現在滾,我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樑安康冷冷的說。
“呵呵,樑安康,就算是我今天不來,你難道不會找到我嗎?”青蛇笑了,他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手槍,狠狠的盯着樑安康道:“我這一次惹出的事情這麼大,我就不相信,你不怕連累到你。”
“你怕我被抓,是吧。”青蛇有些神經質的說:“如果我被抓了,你以前做的那些破事,都會被抖出來,不是嗎?如果你以前的破事被抖出來了,你的下場,會比我更慘。”
“呵呵,所以你要先下手爲強,一直以來,死人是不會說話的,所以你遲早會找到我,你要把我給弄死,那樣的話,你就安全了,對嗎?”青蛇冷笑道。
“你想殺我?”樑安康顯得很平靜,多年來的地下世界生活,讓他足以能面對任何危險而保持鎮定的一面。
“不然呢,你認爲呢,把你手裡的槍放下吧,我給你一個痛快。”青蛇笑了,他把玩着手中的槍道:“你老了,你的槍,沒有我的槍快。”
“是嗎?我不這麼認爲。”樑安康笑了,他盯着青蛇道:“要不,我們就試試,看是你快,還是我快。”
“好,那就試試。”青蛇冷冷的盯着樑安康。
兩人就這樣凝視着對方,誰也不敢有一點馬虎,因爲一旦有一點馬虎的話,對方的槍,極有可能會要了你的命。
一股無形的肅殺之意從兩人的周身四處傳了出來,突然,兩人同時擡起手,對準對方,扣動了手中的板機。
青蛇年輕,他喜歡玩槍,所以他的槍法相當的不錯。
樑安康,是打打殺殺一路走了幾十年的人,雖然他現在老了,但是他的速度卻一直也沒有變老,所以兩人的槍幾乎是同時舉起,同時扣動了手中的板機。
咔……青蛇扣下了板機,但是他的手槍卻沒有響,因爲他這一槍,根本沒有完全扣下去。
他吃驚的看向自己的槍,只見在板機處,卡着一枚細小的銀針也正是這枚銀針,才讓他這一槍沒有完全板下去。
樑安康,是不會給他任何機會的,砰……伴隨着一聲槍響,青蛇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他的雙眼大大的睜着,直到死,他也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
撲通撲通,伴隨着一道殘影傳來,青蛇身後的幾個人,幾乎全部倒在了地上,人影一閃,林煜的身形出現在樑安康的跟前。
“沒事吧。”林煜淡淡的說。
“沒事,沒事。”樑安樑撲通一聲坐倒在椅子上,他感覺自己所有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一般。
林煜一言不發,他橫抱起了皇甫紅,轉身離開。
三天以後,皇甫紅醒來。
她的傷不算重,但絕對不輕,如果樑安康那一槍在偏幾分,就直接擊中她的心臟了,她勉強掙扎着坐了起來,映入眼簾的是林煜那張臉。
“醒了?”林煜正在搗藥,看到皇甫紅醒來,他放下了手中的活,走到了皇甫紅的跟前,伸手搭在她的脈上。
林煜的手很溫暖,這是皇甫紅從未體會過的溫暖,她突然有種想讓時間靜止的感覺,因爲林煜的手,讓她整個人都暖了起來。
“沒事了,不過以後還要休息幾天。”林煜鬆開了手,他對皇甫紅笑道:“你這一次,真的有些冒險了啊。”
“不然,我怎麼取得他的信任?”皇甫紅掙扎着坐了起來,她的傷口還隱約的有些痛。
“躺下,上藥。”林煜又扶着她躺了下來:“說了你還要休息,剛纔這一動,傷口又被牽動了吧。”
的確,剛纔一動,她本來不算太痛的傷口,又有種火辣辣的感覺,皇甫紅的眉頭皺了皺道:“沒事,我躺了多久了。”
“三天了。”林煜拿過了剛剛搗好的藥道:“青蛇除了,樑安康也信任你信任我了,他要把青蛇的場子交到我手上。”
“你同意了沒有?”皇甫紅不自由主的睜大了眼睛:“這有些不思議,這場子,內定是天蠍的。”
“首先,他不想看天蠍一個人坐大,在者,他相信我師兄,我師兄說我是他命裡的貴人,所以他相信我。”林煜笑道:“不過我沒有同意,我對他說,我只是一個醫生。”
“這麼好的機會,你就放棄了?”皇甫紅有些鬱悶的看了林煜一眼道。
“我說,我不適合混這一行,我有一哥們兒,以前就是玩這個的,他比我更合適。”林煜說着,解開了皇甫紅的衣服。
“你是說劉強?他信任你,不代表信任劉強啊。”皇甫紅道。
“你也太小看劉強了。”林煜搖搖頭道:“他已經取得了樑安康的信任。”
“不可能。”皇甫紅感覺到很荒謬,她清楚樑安康的爲人,他是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的,她跟了他那麼久,都沒有完全取得他的信任,劉強纔跟着他幾天,難道劉強已經取得了他的信任了嗎?
“這要歸功於我師兄的忽悠。”林煜微微一笑道:“樑安康和我師兄長談,明白了不少的道理,他現在開始讀道典,而且他的心境也有了變化,看來,他要放權了。”
“不可思議,你們……簡直就是神棍。”皇甫紅感覺到無語。
“你太小看我師兄了。”林煜說着把手按在了皇甫紅的傷處,現在皇甫紅正在震憾中,她居然沒有意識到,林煜把自己的衣服解開以後,自己的身體就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林煜的眼前。
“他是有真才實學的,他通曉命道,他給樑安康解讀的命運,不是空穴來風,而他,也確確實實的能替人改命,只不過一般他不那麼作,因爲逆天。”
林煜的定力不是很足,本來他是爲皇甫紅上藥的,但是看到她的身體,林煜的眼不自由主的向不該瞄的地方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