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又找不到一個好的時機,我今天這不是爲了給你創造時機嗎?”
“我承認你說的話不錯。”林煜微微的點點頭道:“可是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你知道怎麼做一個優秀的女人嗎?”周盈伏在林煜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林煜搖搖頭,他微微一笑道:“因爲我身邊的女人,都太優秀了,我對她們簡直無可挑剔,所以我不知道一個女人如何才能讓自己變得優秀起來。”
“那就是爲自己身邊的男人着想,他想做的事情,你替他做。”周盈笑了:“只有知道自己的男人想要什麼,想做什麼,她才能在這個男人的身邊立足。”
“這有些不對啊。”林煜突然感覺這話有些不對,他皺眉道:“你又不是我的女人,你也不能這樣來形容你自己吧。”
“哈哈,以前不是,這不代表以後不是。”周盈笑了:“我承認,你與那些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不一樣,你不是那種看了女人都走不動路的男人。”
“但是畢竟你是一個男人,只要是男人,那你就有男人的通病,不是嗎?”周盈撫着林煜的胸膛,她咯咯笑道:“或許有一天,你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也說不定呢。”
林煜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我做人是有原則的,不是自己的東西,艱難不碰。”
“是嗎,我怎麼不太相信你的話呢。”周盈笑了:“我知道你下一步的目標就是秋家,所以就爲你找了一個切入點。”
“但是剛纔的秋風,可是秋家正兒八經的嫡系,本來我以爲你教訓他一頓就算了,但是現在看來,事情似乎是鬧大了,他該殘廢了吧。”
“對,殘廢了,現在除了有意識之外,他和植物人沒有什麼區別,這輩子都別想在起來。”林煜的語氣很淡,但是他的聲音裡帶着一絲森然,讓人感覺到不寒而粟。
“真的,你下手,是不是有點狠了。”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周盈的心裡還是不自由主的一驚,她可沒有料到林煜居然會下死手,一點情面也不留,那畢竟可是秋家的人啊。
“你怕了?”林煜看着周盈,他微微一笑道。
“怕倒不怕。”周盈搖搖頭,她咯咯笑道:“只是事情有些超乎我的想像,他畢竟是秋家的人,而且他也是你的表親,你下這樣的死手,有些……不太合適。”
“不僅僅是超乎你的想像吧。”林煜笑了笑道:“而是超乎你的掌控之外了吧。”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周盈的臉色變了變,但最終還是帶着那絲淺笑。
“你的掌控欲很強啊。”林煜道:“今天的事情,本來是要按着你預想的那樣去發展的,可是你沒有想到,有些失控了,你低估了我這個人的耐心。”
“我討厭別人侮辱我的親人,不管對方是誰,只要他敢侮辱我親人,我就能讓他生不如死,秋風今天算是撞槍口上了。”
“我可沒有什麼掌控欲。”周盈笑了笑,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更加自然一般。^
“是嗎?”林煜盯着周盈,他笑了:“看着我的雙眼。”
周盈擡起頭,看着林煜的雙眼,她努力的讓自己的眼神看起來沒有一點波動,但是對上林煜深遂的眼神,她還是有些不自然。
“你知道我從你的眼神裡面讀懂了什麼嗎?”林煜微微一笑道。
“不知道,你讀懂了什麼?”周盈搖搖頭道。
“野心。”林煜道:“一個有野心的女人,是從來不甘心臣伏於一個男人身下的,你想掌控我,利用我,對嗎?”
“我…我沒有。”周盈連忙否認,但是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這是心虛的表現。
“聽着。”林煜直起身子,他淡淡的一笑道:“我不需要你臣服在我身下,但我也不會受你的控制,如果你真心想跟我合作,那我們會合作的很愉快,如果你想掌控我,那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因爲有些男人,不會因爲一個女人放棄自己的原則的,恰好,我就是那種男人,而你,也沒有到那種讓我心動癡醉的地步。”
“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周盈突然笑了。
“女人。”林煜坦然的回答道:“在我眼裡,你始終就是一個女人罷了,不管你在擅長權謀,但你終究是個女人。”
“咯咯,沒錯,我就是一個女人。”周盈笑了,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她拿起手機說了幾句,然後道:“秋家來人了。”
“我知道,我現在就去會會他們。”林煜笑了,他抽身起來,把桌子上那杯酒一飲而盡,然後他對周盈微微一笑道:“十分感謝你替我做的那個局,哈哈,我很滿意。”
說完了這句話,林煜大步走了出去,包廂內只留下了周盈一個人,周盈看着林煜離開的背影,看着他關上了門,然後她雙眼中的笑意漸漸的消失。
她的神色有些不大好看,有些凝重,也有些疑惑。
門一開,江南走了進來,看到周盈的表情,他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他取出兩隻杯子,走到了周盈身邊坐下來,然後倒了兩杯酒。
“怎麼樣,事情有沒有按照你期盼的方向發展?”江南微微一笑,他看着周盈道。
“沒有。”周盈搖搖頭,她淡淡的說:“這個人,很難掌控啊。”
“呵呵,我早就對你說了。”江南喝了一點酒,他笑道:“這個人,與你之前遇到的男人不一樣,他是一個有實力的男人,對於這種人,一切權謀都是過眼雲煙。”
“是啊。”周盈笑了,她端起了杯子,晃着杯子中的酒道:“不僅有實力,他還十分有魅力呢。”
“你怎麼越來越花癡了?”江南有些不高興了,他有些吃醋。
“哈,不花癡,還能叫做女人嗎?”周盈笑的更厲害了:“怎麼,你吃醋了?”
“我會吃醋?”江南勃然大怒,這句話對他來說彷彿就像是侮辱一般,他生氣的說:“我是什麼人,我會無緣無故的去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