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電話。”勞立海的臉紅到了脖子根,家裡窮得響叮噹,他根本就沒閒錢買手機。
蕭芸愣了一下,心中升涌起一陣莫名的酸楚。想想當年,勞立海也是班上的活躍份子,體育好,成績也不錯。班上女生對他評價蠻高的,可如今卻混得這般的淒涼,想到這,她更加的同情勞立海了。
“沒關係,我寫給你吧!”
她從包裡取出一支眉筆,在紙上寫上了電話號碼。把紙條遞給了勞立海,一臉認真道:“立海,拿着!下個月26號不僅僅是同學聚會,還是我的生日。希望你那天能來。”
“好!我會來的。”一種久違的親切感,從勞立海的心間蕩起。這可是女神的召喚,那肯定是要去的。
他朝蕭芸點頭笑了笑,又轉過臉朝同學們擺了擺手道:“先回去了!”
說完,便拖着板車朝前走去。
陸開追了上去,他握住了板車的木梢,不懷好意地小聲警告道:“勞立海我知道你對蕭芸還沒有死心。不過,我要警告你,蕭芸是我的,你不配。她不可能看上你這個窮鬼。不是我打擊你,連像樣的生日禮物都拿不出,蕭芸又怎麼可能會喜歡你呢!”
這話,像針刺一般,刺得勞立海的心裡隱隱作痛。
他真想痛快地揍陸開一頓。不過,他並沒有這麼做,而是面帶笑容地答道:“謝謝提醒!我會努力賺錢。蕭芸生日那天,我一定會送一件像樣的生日禮物給她。”
說罷,勞立海有意轉過臉朝蕭芸大聲喊了一句:“蕭芸,你放心,下個月26號,我一定會來。”
見勞立海那一臉自信的樣子,陸開心裡恨得牙癢。
勞立海懶得看他,與同學們揮了揮手,挺起胸,拖着板車,直奔盧水鎮的桃源村。
他感覺前邊的路要明朗許多。從現在開始,他要更加的努力賺錢,除了攢夠妹妹的學費外,還要給蕭芸買一件像樣的生日禮物。
不蒸饅頭,爭口氣。他要活出個人樣來,讓家裡人過好,不再受人冷眼。有機會,他還要當村長,讓村子裡的人也富起來。還要把女神蕭芸娶回家。
勞立海一路小跑,沒用多久的時間便趕到了桃源村。
村中靜悄悄,四周一片漆黑。村裡的人們大都已經關燈睡覺,只有古惠蘭家中的燈還亮着。
勞立海抱着好奇心,特意朝古惠蘭房間裡瞄了瞄。
昏黃的燈光下,只見古惠蘭盤坐在木牀上,下邊穿着一條大碎花褲衩,上邊則穿着一件薄如禪翼的睡衣,正往白花花的大腿上抹着藥酒。
“糟了!下午還答應給惠蘭姐抹藥酒呢!結果忙到現在纔回,惠蘭姐一定會見怪的。”
勞立海心中有些自責,就在這時,忽聽“啪”地一聲。
他不小心把窗臺上的一盆花給碰落在地。
“誰?”古惠蘭嚇了一跳,連忙把一件薄薄的被單扯過來,蓋在自己的大腿上。
“惠蘭姐,是我。別怕!”勞立海小聲答了一句。
古惠蘭鬆開被單,用手在胸口輕撫了一下。旋即踮着腳尖,朝窗外望了望,一看是勞立海,便嗔怪地答了一句:“臭小子,嚇死姐了。怎麼搞到現在纔來。快到後門來吧!我去開門。”
她把房裡的燈關了,摸着黑在椅子上扯了一條七分短褲穿上,這才又開了燈,然後轉身去把屋子的後門打開了。
“立海!快進來!別讓人看到了!”
古惠蘭將勞立海拽進了屋子裡,左右張望了一陣,迅速地把屋子的後門關上了。
一進房間,她又把窗簾拉上,房門也反鎖了。這表情像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弄得勞立海的心“撲騰”“撲騰”地加速跳動起來。
古惠蘭在牀沿邊坐了下來,把七分褲脫了,只穿着一條碎花大褲衩,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惠蘭姐,這樣不好吧!”勞立海的心裡很緊張。
古惠蘭嫵媚地笑了笑道:“臭小子,想什麼呢?你以爲姐要和你做什麼啊!真是的,快過來,給我揉一揉。我這腿啊!痛死了!”
她從牀底下,取了一瓶國公酒遞給勞立海,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直瞪着他看。
勞立海倒了一些藥酒在手上,將手落在古惠蘭大腿上的一片於青處。
他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心像鹿撞一般,撲騰撲騰地跳得厲害。
這是他第一次碰女人的大腿。摸着那光滑細膩的肌膚,心裡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立海,你幹嘛不敢看姐啊!”古惠蘭突然問了一聲。
“沒有啊!”勞立海刻意轉過臉,盯着古惠蘭的大腿瞄了瞄,小聲稱讚了一句:“姐,你的皮膚真好。好白啊!”
“喲!立海也會哄女人了。”古惠蘭笑着開玩笑道:“立海,你告訴姐,有沒有處過對象,要不要姐幫你介紹一個?”
“還早呢!我才二十二歲。”勞立海將手往上移了移,輕聲道了一句:“姐,我開始發力了啊!”
這一手推拿的活兒,是和爺爺學的。要驅除於血,必須用力揉搓,直到由青變紫才行。
邊剛發力,古惠蘭便叫了起來。
“痛!立海,輕一點。”
她皺起眉頭,露出貌似痛經的表情。
勞立海咬了咬牙,狠下心道:“姐,這於血不除,你這腿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來,你趴在我的肩膀上。痛,就咬住我的肩膀,忍過幾分鐘就好了。”
“嗯!”古惠蘭點了點頭,羞澀地趴在勞立海的肩膀上,雙手緊緊地抱住了他。
勞立海倒了一些藥酒在手上,暗中發力,對着傷口,來回揉搓。揉了一陣,古惠蘭明顯的感覺一陣奇熱。
“啊……好燙!”
“好燙?這可是藥酒怎麼會燙呢?”勞立海一陣狐疑。
“不是酒燙,是你的手燙。”古惠蘭拽住勞立海的手,往他自己臉上貼去。
“奇怪,還真是燙!”
勞立海感覺自己的手掌,像是一塊烤熟的紅薯一般,熱乎乎的。他心中暗自竊喜,知道這是道家的氣功,手掌凝結真氣了,纔會有這種效果。
“姐,這是真氣療傷,效果極好。忍着點,不行你就含住我的肩膀吧!這大夜晚的,要是讓人聽到了,多不好。”勞立海特意提醒了一句。
古惠蘭本有些不捨得咬下去,可聽勞立海這麼一說,心裡也害怕了。
孤男寡女的,真要是被人撞見,傳出去毀的可是兩個人的名聲。
情急之下,她只好張開玉齒,輕輕地含住了勞立海的肩膀。
勞立海忍住隱痛,不停地用手幫古惠蘭揉搓着。隨着真氣的灌入,古惠蘭大腿上的於血,漸漸的散去。
勞立海道了聲“好了!”將手撤回。
“讓姐姐靠一靠吧!”
古惠蘭累得香汗淋漓,精疲力盡,身子一軟,便趴在勞立海的肩膀上,喘着粗氣。
勞立海感受着她激烈的心跳,心中卻是亂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