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立海見兩位洋妞,如此的護着自己,心中無比的欣慰。他有意朝農站長瞄了一眼,農站長氣得要命,瞪大了眼睛,露出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勞立海並沒生氣,反倒一臉輕鬆地朝兩位洋妞使了個眼色道:“謝謝兩位美女的支持。不過,農站長既然提出要我給他看相,那我就不妨給他看一看吧!”
一聽這話,農站長立馬又滿血復活了,一臉激動地朝勞立海道:“行啊!你馬上給我看。要是你沒有看準,又怎麼說?”
“沒看準,我自己離開。”勞立海認真地答道。
“好,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不是我說的。”農站長朝衆人掃了一眼,目光中流露出得意之色,有意朝兩位洋妞使了個眼色道:“兩位美女聽好了,這回是這小子自己提出來的。他說了,要是沒有看準,他自己出去。”
“沒錯!是我說的。”勞立海表情嚴肅地答道。
兩位洋美人互望一眼,見勞立海如此的認真,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一旁的梅萍,也張了張嘴巴,不知道如何是好。農站長的臉色中更加的得意了。
他笑了笑朝勞立海道:“好了,既然你自己提出沒有看準就離開,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你趕緊給我看相吧!”
“等等,要是我看準了,你又該說什麼呢?”勞立海一臉嚴肅地朝農站長道。
“看準了,我自罰三杯。”農站長答道。
“這個賭注太小了。”勞立海搖了搖頭道。
“行,我再加大賭注。如果你看準了,那我就繞桌子底下學狗兒爬三圈。”農站長一臉認真地朝勞立海道:“要是,你沒有看準,也得像我說的一樣,繞着桌子底下爬三圈。”
“不行,我覺得這事沒辦法賭。”美國姑娘瑪麗薩不服氣地答道:“就算勞先生看準了,農站長也可以否認。所以,我認爲,要看就看一些,能夠讓農站長無法否認的事情。比如,他在農科站發生的一些事情。這個易美小姐也可以佐證。”
“行啊!這裡易美小姐對我比較瞭解。我在農科站這些年的事情,她最清楚了。你就算一算我在農科站的事情吧!”農站長冷笑着朝勞立海道。他心想,他是第一次帶易美出差。這美人也不認識這裡的誰,更別說認識勞立海了。
既然,易美誰都不認識,也就不存在,事先透露信息的現象。沒有人透露信息,看這小子能有多牛。
見農站長一臉得意的樣子,易美都有些爲勞立海擔心了。他知道農站長這人,有仇必報。到時稍有算不準的地方,肯定會站出來大罵勞立海。
兩位洋妞則充滿了期待。她們倒想借這個機會見識一下,勞立海的本事。只有梅萍相對平靜。她是見識過勞立海真本事的人,對於他的相術,很有信心。
勞立海見衆人,正聚精會神地望着自己,便微笑着清了清嗓子道:“農站長,我看你的面相,應該是二十五歲那年開始交了官運。也就是在那一年,當上了的農科站的站長對吧!”
“沒錯,這個你算是說對了。我還真是二十五歲那年,當上了農科站的站長。”農站長一臉自得地朝勞立海道:“想當年,我在我們的同學圈裡,算是最年輕有爲的一個了。哈哈!”
勞立海笑了笑接腔道:“年輕是年輕,不過有爲就談不上了。因爲你這站長來得有點兒不太光彩啊!貌似,你是和某位富婆睡上了,纔有了今天這個位置吧!那位富婆和上邊的領導說了不少好話,你才被提撥的吧!”
“你胡說……”農站長的臉一下就紅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底一下就被這小子給揭穿了。同時,在心底裡隱隱有些害怕。他沒有想到,勞立海的相術如此的了得,就連這等非常隱私的事情。他都能夠看得出來。
勞立海見農站長要炸毛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他一臉輕鬆地朝農站長道:“站長大人。你先別急,且聽我慢慢道來。我可不是胡說。這些可都是有根據的。我之所以斷你二十歲五那年有官運,是因爲你的面相流年運,走到二十五歲那一年,起了官運紋。同時也在那一年起了桃花紋。而且是一朵帶刀桃花。會因爲女人的事情而捱打。”
聽到這,農站長立馬打斷了勞立海的話,生氣地朝他喝了一句:“夠了,你別再那裡瞎說胡扯了。”
這時,美國姑娘,好奇地站了起來,微笑着朝一旁的技術員易美問道:“易小姐,剛纔勞先生說的準還是不準呢?”
“他簡直就是胡說八道。”農站長生氣地接了一句道:“說得一點兒也不準。”
“這事,還是讓第三者,來說更爲客觀一些。”洋妞瑪麗薩微笑着朝農站長使了個眼色道:“農站長,不用那麼緊張。只是看個相而已,就算說中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既然是賭約,大家就應該坦然的去面對輸贏。至於你和富婆的事情,這也不算是什麼丟人的事。誰沒有一點過去啊!來,易美小姐,你說一說,農站長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啊!”
易美小姐有些膽怯地望了望農站長,小聲答了一句:“農站長有沒有和富婆發生關係,我不知道。但是在農站長升職的那一年,的確有一些風言風語,說我們站長和某個有錢的女人關係特別的好。而且後來,還有一個男人到我們站裡,把農站長給打傷了。”
“OK!也就是說,勞先生算得是正確的了。”美國姑娘瑪麗薩微笑着朝農站長道:“農站長,在我看來,至少有百分之七十是算準了。你認爲呢?”
“哼!你們要這麼認爲。那我也無話可說。我自罰三杯可以,但鑽桌子就免了。因爲,我根本就沒有和富婆發生關係,更不是通過富婆上的位。”農站長不服氣地答道。
嘴上這麼說,心裡卻虛得要命。
“那有沒有捱打呢?”日本姑娘古田木子小姐,好奇地追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