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慧暗道,她纔不惜的吃你做的糕點,誰知道里面有沒有被下什麼不好的東西。
藍貴妃熱情的將手中的糕點擺在雪慧的面前
“皇后若是不嫌棄,就嚐嚐吧”
雖然,這次藍貴妃倒是的確不是想找麻煩的樣子,但是雪慧卻並沒有心思敷衍她,只瞧了一眼,並未伸手品嚐。
藍貴妃自然是尷尬不已,但是皇后既然不吃,她也奈何不得,只是心中愈發的氣憤,早晚要讓這個女人吃點苦頭。
臉上的陰霾一閃而過。
藍貴妃依舊笑着說道“皇后若是不喜歡,便也罷了,等下回,我特意做了皇后愛吃的再給皇后送過來。”
兩人自知呆着無趣,也就起身告辭了。
出的門來,藍貴妃惡狠狠的說道“走,回藍府!”
翠心自然知道主子的意思,不過是去般將軍的救兵罷了,便手腳麻利的準備了馬車,出宮去了。
“主子,剛纔的線人來報說,這藍貴妃匆匆忙忙的出宮去了。”
小月附在雪慧的耳邊說道。
雪慧聽罷,心中冷笑,這麼沉不住氣,我還道她如今長本事了,看來不過是稍微張了點記性而已,看來還得讓她多張長記性才行。
“由她去好了,本宮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能弄出什麼幺蛾子來。”
起身回屋,近幾日一直在想着先皇陵墓的事情,既然皇上已經答應了自己,自然會找時間給自己安排,但是若是等皇上的安排,怕總會有些不便,畢竟皇上在場,而那死去的人則是皇上的父皇。
想到這裡,她問道“小魚這兩天去哪裡了,怎麼不見人影。”
“回主子,小魚說天香閣似乎是出了些什麼問題,所以這兩天忙着處理天香閣的事情了”
雪慧倒是有些驚訝,這天香閣一直以來生意非常穩定,這個時候能出什麼事情呢。
“什麼事情?本宮怎麼不知道?”
“回主子的話,這個小魚走的時候沒有具體說,之說若是主子問起,便如此說便可。”
小月說道,因爲當時,小魚說的時候很輕巧,她倒是沒有在意,只是覺得大概是一些小的事情,也沒往心裡去。
直到今日皇后問起來,她才猛地想起,這小魚大概有兩三日沒過來了,不知道這天香閣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想必,小魚能處理的好,不然定然會給皇后娘娘送信兒過來了。”
小月想了想接着說道。
雪慧雖然心中狐疑,但是知道小魚做事情的手段,心中倒也不甚擔心。
“好,小魚一旦有任何消息,及時通知我。”
也忙乎了一天,沒想到,慢慢的自己竟然已經習慣了這種忙忙碌碌的生活。
想在前世的時候,雖然自己的工作做的非常出色,倒是沒有這般勞心費神的。
將雙手放在臉上,輕輕揉了一番,這才覺得有些精神了,拿起桌子上的書,又看了起來。
近來,發覺她易容的手段還有很多欠缺,爲了避免以後用的時候再手忙腳亂,她這幾日一有空閒便會研究者易容之術。
這不,現在這本書便是一本歷史悠久的古籍,雖然當時的方法非常古老,但是還是有些東西是可以借鑑,畢竟同爲易容術,這最古老的方法卻也是最正宗的原理。後續不管怎麼發展,畢竟跳不過這最基本的原理去。
易容之術,無非是做到真實,讓旁人看不出來,甚至於如果是讓至親之人都分辨不出的話,必定是登峰造極之勢了。
想到這裡,她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張之前做好的假皮,放在臉上。
沒想到,倒是越來越起了興致。
將假皮放在臉上之後,她便體驗起來,這假皮着實有些厚,放在臉上甚至還有些發悶,而且在口鼻眼出的結合處也不夠完美。
她一邊體驗一邊依照書中的方法不斷坐着完善的。
將假皮打薄以後,又放在臉上,這次明顯舒服很多了,但是,相貌卻有些變樣了,畢竟臉部的輪廓還是要靠着假皮來填充起來,如今假皮做的越薄,能修飾臉型的地方便也越少餓了。
這時,她忽然想起,在前世的時候曾經看到一篇報道,說的便是一個變態的醫生,爲了做出最精緻的假皮,竟然從外面抓人,抓人回來以後,將活人臉上的皮揭下來,雖然極其殘忍,但是對於喜愛易容的來說,其實是知道這種假皮的確算得上是最完美的假皮,因爲手工製作的這些,無論怎麼做,在行家的眼裡,都能一下子看出破綻,但是若是真人的臉皮的話,那就近乎真實了。
雖然,這真人的臉皮確實是好,但是想來還是極其殘忍的。因爲爲了保持着臉皮的最佳彈性,就必須是在人還活着的時候,或者說是還清醒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將人的臉皮揭下來。
所以,可想而知,那些人前一刻還有一張完好無損的臉,但是下一刻,就在一眨眼的功夫,臉皮就已經不見了。
雪慧越想越害怕,不由的打了一冷戰。
忽然身體不知道被什麼猛拍了一下,因爲適才的時候她正在全神貫注的想事情,所以一時之間不覺得受到了驚嚇。
“啊!”
雪慧驚叫起來。
而來人正是皇上,皇上見她想事情想的出神,便拍了他一下,但是,她轉過頭的時候又將皇上嚇了一跳。
因爲適才正在研究這臉皮的事情,所以她不時的將那張假皮在臉上嘗試,剛纔換上拍她的時候,她正在要把假皮從臉上揭下來。
所以,剛纔她一轉身的時候,皇上看到的便是,一張着這半張臉皮的臉,這才驚叫起來。
一時間屋內都是鬧得一陣熱鬧。
“主子怎麼了?”
聽到裡面的動靜,王公公和小月同時衝了進來。
兩人進來,看到皇后臉上的半張臉皮,王公公倒是嚇了一跳,但是小月早已經習以爲常了。
“沒事了,你們下去吧。”
皇上一邊爲雪慧拍着後背,一邊對下人說道。
“你也是,弄得這是什麼東西,嚇了朕一跳。”
皇后從臉上揭下那張臉皮笑嘻嘻的玩鬧道“哈哈,如果臣妾長成那般模樣,怕是皇上早就離的我遠遠的了。”
皇上輕斥道“說的什麼話,愈發的無法無天了。”
“皇上今日怎麼過來了?”
雪慧漫不經心的問道。
“前幾日你不是說要去那先皇的陵墓去看看嘛,近日正好有一個機會可以去了,但是你要受些委屈。”
皇上說道。
“什麼辦法?”
想來不是什麼好辦法。
青巖國自古不許其他人去先皇的陵墓,只准許皇上或是太子去,就連其他的皇子都沒有機會去祭拜。
這樣做,一方面是怕人去的多了,衝了先皇的風水,另一方面,凡先皇陵墓中都會藏着衆多的機密所在,自然是不能讓他人隨意進去的。
就連皇上或是太子若是想要見,也得等到良辰吉日也行。
這陵墓講究風水,所以風水爲大,一旦風水被破了以後,非但先皇的遺體不能地道永世保存,就連後代的福報也會被沖掉的。
“過幾日便是祭拜先皇的時候,雖然到時候去的時候只能有我一個人,但是還需準備一些假的人偶,到時候這人偶的置辦我便交與你來買辦,你只管想辦法能夠讓自己扮作玩偶來混進去就行了。”
皇上說道。
雪慧心中暗暗叫苦,果然不是什麼好辦法,堂堂皇帝竟然也要坐着偷雞摸狗的事情,但是既然生在這法度嚴苛的青巖國,自然這些禮儀法道是避免不了的。
“好,謝謝皇上,我會處理好的。”
“好!”
皇上說完,又帶着王公公匆匆離開的,原來皇上是趁着下早朝的功夫過來跟雪慧說,衆大臣還在御書房中等着皇上商量着南金的事情。
忽然想起來什麼,皇上又折轉身子回來到。
“你怎麼又回來啦。”
雪慧奇怪的問道。
在長秋宮中,兩人本來就不拘束與王法,所以平日裡說話辦事倒是都很隨意。
“前些日子,你說起的關於南金入侵的事情,可是有消息了,我這邊派出去的人,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想來是有可能發生了什麼難測之事。”
雪慧也猛地想起,今日早上剛收到一封飛鴿來信。還未來得及看,便去給皇太后請安了。
“皇上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今日早上來了一封飛鴿傳書,臣妾還未來得及看,現下正好拿出來看個明白。”
雪慧說完,小月便拿出一個小匣子來。
皇上斜睨了小月一眼。
雪慧自然知道皇上的意思。便輕聲說道“小月是自己人,不妨事的。”
皇上這才放下心來。
雪慧見此,卻不由得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看來,做了皇上都會變的。
之前的洛浩軒十分的豪爽雄邁,如今不過是做了皇帝,竟然變得如此謹小慎微。
這小月還是他一手帶起來的,竟然都這麼不相信了。想來皇上現在對自己也並非是完全的信任。
想到這裡,雪慧忽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自己把自己的位置擺的太高了。
如今雖然兩人夫婦,但是畢竟他是皇上,如果仍舊像以前的方式那樣去相處的話,想必不就便會引起皇上的疑心。
說不定皇上現在對自己都已經有了疑心了。
想到這裡,雪慧不由的一陣膽寒。
這時,皇上已經打開了信封。
信封中說,這南金雖然確實有要攻打青巖國的意思,但是南金國現在內部權爭非常紊亂,老國王定然是不會鼓動去攻打青巖國,但是現在宮中王子衆多,都在爲了爭奪國王之位而紛爭,所以這攻打青巖國消息到底是哪個王子的主意,就不知道了。
所以,要想阻止這場戰爭的發生,就必須知道這場戰爭到底是誰發動的。
信中還說,他們見三王子進來行動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