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完這些話後葉恩恩頓時惱了起來,那一雙眼睛是幾乎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道:“查爾斯!你這個該死的混蛋,難道不知道私自監控別人是違法的麼?”
如果可以她是真的想立刻伸出手來直接把這個該死的男人給掐死算了,至少落得以後清靜。
“可我這也是關心你的表現呀。”很可惜這男人絲毫沒有愧意,反而是話說得理直氣壯。
明擺着一副我這這也是爲你好的樣子,頗有些面目可憎的樣子。
葉恩恩更是恨得牙癢癢,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哼道:“那麼真對不起,我並不想讓你關懷,所以今後還是去關心別人去吧!”
“抱歉,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想關心你一個人,至於其他的全都不想。”查爾斯卻微微聳肩,話說得一臉的雲淡風輕。
“查!爾!斯!”
葉恩恩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和這個男人說不出什麼來了,兩人的談話甚至比對牛彈琴更讓人無奈幾分。而且現在是在飛機上,旁邊還有其他人呢。
繼續與他理論下去,讓她覺得簡直是丟臉死的。這一張老臉簡直都被他給丟盡了,只剩下無盡的汗顏。
但就算是她被氣成這個樣子,但這位呢?卻絲毫不以爲然,非但如此卻反而是嘴角的那抹笑意更深了幾分,且彷彿對自己的傑作得意不已。
葉恩恩覺得自己已經不願意繼續搭理這個白癡了,翻了個白眼便把頭轉到了別處。
“恩恩我知道你準備去哪。”
查爾斯卻像是陰魂不散似得,過了一會在她的耳邊悠悠說道。
葉恩恩的面色着實一白,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哼問:“說,你究竟是怎麼知道的?那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心下突然涌上了一陣異樣的感覺,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我的目的呀,當然也很簡單了,當然就是專門負責來保護你的了。”查爾斯悠悠的說道,嘴角勾起的那抹笑意也就隨之更濃了幾分。
葉恩恩卻冷哼,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以爲這話我會相信麼?說,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她的面色頓時一寒,面色是極爲冷冽,一雙滿是防備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那目光幾乎是要殺人的。
查爾斯的臉卻一下子垮了下來,有些不滿道:“你怎麼能這樣說呢?這真的讓我好傷心呢,是真的要保護你。要知道茜西那個女人還是非常不好對付的。”
葉恩恩頓時明白,看來之前的猜測果然是沒有錯。
望着他的目光中依舊滿是防備,繼而定定的問道:“告訴我你都知道了什麼?”
“知道了什麼?差不多你所知道的,我全都知道了呀。”查爾斯的臉上滿是無辜,卻還不忘調皮似得衝她眨巴了幾下眼睛。
葉恩恩再次無語,但心中卻暗暗吃驚。
看來這個查爾斯根本不像他表面上的那樣雲淡風輕,其實很多事情終究是自己想得太過於簡單了。但是這個男人真的可信嗎?他口中所說的想要幫助自己,是真的嗎?
眸子愈發沉了幾分,雖說查爾斯目前是朋友,但其實呢?關於他真正的想法他卻還是覺得琢磨不透,有時候總是會莫名的擔心。
不過如果能真正得到他的幫助,那麼便意味着又多了幾分的勝券在握。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好,那我暫時就相信你一次,不過說說你的條件吧!”
葉恩恩的眸子沉了沉,她纔不會相信沒有慾望的人,更不會信這所謂無利的買賣。
司徒錦卻突然笑了起來,悠悠道:“還是恩恩比較瞭解我,其實我想要的真的很簡單,一個條件而已。”
這話就更加印證了葉恩恩的想法,雖然她的心裡是充滿濃濃鄙視的。不過反而覺得這樣更好,至少可以放心下來。
畢竟有利可圖纔是人的本性,至少這樣也不會覺得欠了他多少東西。
可惜,當查爾斯的落下來的時候,她在聽完後卻着實還是愣了一下,接着是濃濃惱火。
因爲查爾斯的話是:“我想要得很簡單,只是恩恩這個人就可以的。”
“閉上你的嘴巴,如果這樣的話下次再讓我聽到了,那可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如果是好好的話那倒也可以,卻唯獨這件事情令人生氣。
查爾斯聳聳肩悠悠道:“但這就是我唯一的條件呀。”說着有些無辜,繼而緩緩開口道:“噢,還有,說出來或許你都不相信,但千真萬確我想要的只有這樣,畢竟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遭難吧!”
“這真的是你心裡所想?”葉恩恩擡頭狐疑的問。
“千真萬確,上帝可以作證。”查爾斯信誓旦旦的說道。
葉恩恩的眸子沉了沉遂低聲道:“好,我可以接受你的幫助,但在這之前還是先請你把剛纔那個條件換一下吧,恕我不能答應。”
查爾斯卻笑了起來:“好了,剛纔也只是個玩笑罷了,我早就猜出來你是根本不會同意的。”
葉恩恩無語,反正早已經對這個男人無語到了極致,索性也就不再去理會了。至於真正幫不幫忙,到時候還得看他的造化。
…
話說司徒錦這邊,在到來的這幾天裡,他們已經徹底查清楚了茜西等人所窩藏的具體地點,當然也悄無聲息的趕過去了…
溫暖舒適的房間內,茜西正躺在牀上睡覺。
牆壁上所掛巨大時鐘正在一下下的來回擺動着,此刻時間正指向午夜兩點鐘。
多年的漂泊生活早已令她養成了時刻不忘防備的好習慣。所以在察覺到房間內隱約的異樣後就覺得睜開了眼睛!
“誰!”
她忽得驚醒,所有的睏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立刻就牀上坐起來,並與此同時從枕頭下摸出了一把槍,緊緊抓在手裡!
就是在剛纔,她明明看到一道黑影出現在房間內,正一步步向自己走來。但爲什麼等定睛一看卻什麼都沒有了呢?
“來人!”
就算是這樣她依舊不放心,叫來了專門侍候的女僕。
待燈被打開,房間內恢復光亮。她甚至讓人把整個房間全都找了一遍,空空如也。除了那些本就應該存在的傢俱和物件兒外,什麼東西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