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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生氣,龍天嘯只是微笑,很得意的微笑道:“日落之前,我就派出了本莊的月影六君,給了他一個任務,那就是明天日落之前,我要你們整個山村所有人全部從這世上消失,其中最主要的就是你那妻子。想來你妻子一定很美,只可惜啊,我那手下是個好色如命的色魔,他會好好替你滿足你妻子的,哈哈---”
雲陽聞言,咬牙切齒的厲吼道:“龍天嘯你這個禽獸,你會遭到報應的。我雲陽若是不死,終其一生定要毀滅你傲月山莊,即使死了,我的魂魄也會永世詛咒於你,直到咒死你爲止。”
雙眼在這一刻變得血紅,憤怒中的雲陽全身煞氣外放,即使無法移動身體,但那股凌厲的眼神卻像一把鋒利的剛刀,狠狠的刺入龍天嘯胸膛。
笑容一呆,龍天嘯心頭突然升起一股不安,似乎雲陽這臨死的詛咒讓他感到恐慌。
看了他一眼,那血紅的雙眼就宛如一道烙印,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頭,揮之不去,摸之不掉。
急忙避開目光,龍天嘯怒道:“你恨吧,你咒吧,可惜你是絕對活不了的,因爲這地心烈焰可以焚燒世間萬物,即使我進去也受不了,何況是你。現在,你就去死吧。”說完一把將他推下那洞穴,自己則飛身而退回到陣外,注視着陣中的情況。
就在這時候,平靜的傲月山莊內突然傳來猛烈的交戰聲,無數的震耳巨響如天雷墜落,在這寧靜的夜色中顯得格外刺耳。
回頭看了一眼殿外,月光下數道身影光華閃爍,在半空中你來我往,劍氣飛揚。
龍天嘯眼神一變,冷哼道:“今晚來的還不是一般的高手,看來這件事情除了我們之外,世上還有極個別的人知曉。”
陸遠山疑惑的道:“照說這可能性應該不大,整個山莊就我們三人知道,誰會明白這其中的奧妙呢?以我猜測,他們是感覺到了這股天地靈氣,故而帶着幾分好奇而來,爲的是一探究竟。”
龍天嘯道:“不管什麼原因,現在都沒有時間理會他們,我們得小心這裡,一旦這陣法開啓,得不到那九天神焰,這裡的地心烈焰就會爆發,到時候整個山莊就將毀於一旦。”
聞言,陸遠山臉色沉重,目光注視着那洞穴,觀察着那火焰的情況。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隨着血祭的結束,那火焰猛然爆發出十倍的光芒,然而僅僅一瞬間整個火焰就突然萎縮,完全退回到了洞中央。
看着這一切,龍天嘯臉色大駭,驚怒的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應該這樣的,爲什麼,爲什麼啊?”
陸遠山見狀也是臉色劇變,驚駭的道:“少主,是不是我們什麼地方弄錯了,不然怎麼會這樣呢?現在該怎麼辦,是繼續觀察還是馬上關閉陣法,封印這洞穴呢?”
龍天嘯似若未覺,整個人神情若狂,口中不停的怒問上蒼。
見狀,陸遠山一聲大吼震醒龍天嘯,使他恢復了清醒,滿臉不甘的道:“馬上封印洞穴,我們不能讓傲月山莊毀於一旦。”說完催動法訣,收回那懸浮的天啓石。
如此,隨着天啓石的移動,那陣法再次運轉,四周光芒大盛,九道聖火的光華由盛轉暗,隨着陣法的還原而平靜下來。
看着恢復原狀的火神殿,陸遠山嘆道:“算了,或許這一次並不是真正的時機,是我們操之過急了。反正現在天啓石在我們手中,以後還有希望。如今,我們就去看一下那些入侵的高手,免得發生意外。”
龍天嘯聞言,不甘的看了大殿一眼,怒哼一聲急射離去。
再說雲陽落入洞穴之後,只見四周火焰騰空飛舞,炙熱的高溫瞬間就使得他的衣服燃燒起來,痛得他慘聲大叫。
由於身體無法動彈,雲陽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心裡忍不住浮現起柳慧的身影,嘴角掛着一絲微笑。
這一刻,臨死前的他,唯一想到的就是自己最深愛的妻子,心裡有着不甘、不捨,更多的是記憶中的美好回憶,這讓他痛苦的臉上,不由自主的展露出一縷陶醉之色。
突然,雲陽臉上的笑容隱去,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的仇恨與憤怒。
這一刻,他想到了龍天嘯的話,想到了妻子在不久之後就會死去,那種錐心的痛苦使他形若瘋狂,口中發出震天怒嘯。
他不甘,他仇恨,他要報仇,他要生存,他要詛咒上蒼。然而一切都是枉然,在這樣可熔化萬物的熊熊大火中,他又豈能火命呢?
憤怒中,一股清涼之氣使雲陽清醒過來,仔細一看四周,他發覺身旁出現一團淡淡的青芒,將那烈火隔絕在外。
同時,被龍天嘯制住的身體,此時也突然能動了,這讓他心頭露出一絲希望。
伸手入懷,雲陽取出藏在內衣中的那顆青色蛟龍珠子,發現這淡淡的青芒就是從這上面發出。
望着上方,雲陽堅定的道:“龍天嘯你等着,只要我不死,我會讓你永遠後悔的,你看着吧。”說完收好龍珠,雲陽的身體四處飄蕩,找尋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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