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喜豔此時回到了自己的洞穴,又精心裝扮了自己一番,便離開了白華山,到了武陽城中,正巧趕上下大夫費渾、尤達二人打算進獻美女取悅傲氣,三人頓時狼狽爲奸,當晚兩個奸臣就把爾喜豔獻進了宮中。
此時後宮正趕上劉皇后回西堯給母親賀壽命,不在宮中,結果爾喜豔頓時得寵,沒有三天,她就被封爲了貴妃,且暫時管理後宮事情。
一天早朝,傲氣因爲昨天晚上有些感冒,沒有上朝,爾喜豔便管理朝事,此時從左班文臣中走出一人,年過花甲,面如滿月,花白鬍須,身穿絳紅色官衣,手持象牙笏板,正是上大夫伯夫,上前奏本道:“啓奏貴妃娘娘,常州近日大旱無雨,望求國庫撥發銀兩賑濟!”
爾喜豔聞聽,不由得冷笑了一聲,笑着說:“伯夫老兒,你休得胡言亂語,分明你想從中剋扣,來人,將這老狗斬首午門!”
兩邊的武士手上來就把伯夫捆綁了起來,此時從右邊武班中走出一人,大約五十餘歲,面如丹青,三柳短鬚,正是兵部尚書嶽方,上前阻攔道:“且慢,臣啓奏貴妃娘娘,伯夫乃三朝元老,一向忠心爲國,怎麼能妄言欺君呢?”
爾喜豔不由得大怒,指着嶽方喝道:“大膽,你和伯夫乃是同黨,拉出去一起砍了!”
“豈有此理,我嶽某對南魏忠心耿耿,你這妖妃,居然敢擅殺忠良,長此下去,南魏必亡!”嶽方見了,罵道。
費渾見了,連忙說:“嶽方辱罵貴妃娘娘,就該凌遲處死!”
“有道理,把伯夫斬首,嶽方凌遲!”爾喜豔命令道。
見此情景,嶽方拔出了寶劍,大吼一聲,自刎在殿上,爾喜豔見了,又驚又恨,命人將嶽方屍體拖出去不許埋葬,又斬首了伯夫,滿朝文武百官頓時被這一切驚得目瞪口呆。
“以後哪個再敢胡言亂語,和伯夫嶽方同樣下場!”爾喜豔說着,又頓了一頓,然後說:“下大夫費渾,一直忠心耿耿,從即日起改封爲上大夫之職!”
“多謝貴妃娘娘!”費渾和尤達二人聽了,頓時眉開眼笑,立馬跪倒在了地上,好似賴皮狗一樣搗蒜似的磕頭。
而其他那些文武百官見了,無不搖頭嘆氣,卻沒有人站出來說話,爾喜豔便離開了武德殿,直奔後宮。
剛走到御花園,爾喜豔正在行走,忽然一個毽子落到了她面前,她頓時嚇了一跳,此時一位紅衣姑娘笑着來到了她面前,行禮道:“紅兒參見貴妃娘娘!”
“原來這就是傲氣的女兒傲紅,好,我今日正好羞辱她一番!”爾喜豔見來者正是順陽公主,不由得心生毒計,頓時把臉沉了下來,問道:“你就是順陽公主?”
“正是我,貴妃娘娘,剛纔毽子沒有嚇到你吧!”傲紅說着,轉身就要離開。
“大膽傲紅,居然驚嚇我,來人,把她重打二十大棍!”爾喜豔喝道。
傲紅不由得一愣,隨即笑着說:“貴妃娘娘,我不是故意的!”
“還敢狡辯,打!”爾喜豔惡狠狠地說,那些侍從雖然平時和傲紅關係很好,但是卻怕得罪了爾喜豔,只得將傲紅按倒在地,就要執行。
“這樣打怎麼行,要這樣!”爾喜豔見了,來到了傲紅身後,一下子扯下了她的褲子和內褲,頓時裸露出了屁股蛋兒和大腿,傲紅羞愧難忍,大眼睛裡面含着淚水,哀求道:“貴妃娘娘,紅兒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你?休想!”爾喜豔聽了,毫不動心,抄起了侍從手中的棍子,重重地打在傲紅屁股蛋兒和大腿處,頓時鮮血淋漓,皮開肉綻,旁邊的宮女和侍從看了,也都心驚肉跳。
打了五棍,爾喜豔丟下了棍子,命令侍從繼續責打傲紅,當侍從剛要動手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喝道:“住手!”
爾喜豔擡頭一看,見是一位將近四十歲的中年婦女,面貌溫和,身穿鳳袍,正是剛剛從西堯回來的劉皇后,她聽說傲氣新近封了爾喜豔做了貴妃,且今日又在武德殿殺了伯夫,逼死了嶽方,便打算去詢問一番,正巧看見爾喜豔責打自己的女兒,便喝令住手。
這些宮女和侍從見劉皇后回來了,連忙行禮,爾喜豔這才知道面前的中年婦女是皇后,也趕緊行禮道:“參見皇后千歲!”
“爾貴妃,你好大膽,居然敢殺害忠臣,又無辜責打公主,來人,重打她四十大棍!”劉皇后喝道,又讓人將傲紅擡回順陽宮中養傷,而那些侍從便將爾喜豔重責了一頓,疼得她呲牙咧嘴,劉皇后最終又教訓道:“爾貴妃,並非是我要教訓你,你身居後宮,就應該好生陪伴萬歲,不應該今日害死忠臣,侮辱公主,下次若是再如此,定將你斬首後宮,去吧!”爾喜豔此時心中雖然恨得牙根癢癢,卻表面稱是,一瘸一拐地離開了。劉皇后也回後宮去了。
回到了自己的宮中,爾喜豔因爲是千年妖精,所以傷口一會兒就自己癒合了,她暗自罵道:“劉皇后,我要讓你不得好死,過幾天就是你的末日!”說着,命心腹人叫來了費渾尤達,他們商議出了一條毒計。
三天後,劉皇后到了傲紅的宮中,見女兒傷勢已經好了,這才放下了心,母女倆正在閒談,此時從外面闖進三個黑衣蒙面人,手持鋼刀,見了劉皇后和傲紅,也不說話,舉刀便砍。
“紅兒,快逃!”劉皇后拿起一件如意,和三個黑衣蒙面人鬥在了一起,又囑咐女兒快些逃走,傲紅連忙逃出了順陽宮。
劉皇后雖然會些武藝,但是面對三人,未免有些吃虧,不到一會兒,就被其中一個一刀砍中肩膀,如意頓時落地,另外一個黑衣蒙面人於是攔腰一刀,可憐劉皇后頓時死於非命,血染宮中,那三個黑衣蒙面人見了,暗自使了一個眼色,便開始追趕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