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多久?我那邊可是有事的啊!”
此時的王佐呈現出一副不耐煩的神態。
聖靈蛟女一聽這話,倒是有些生氣:“我說王佐兄弟,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道義。我個人覺得此時不管你的生意再忙,你也應該先看看蘇公子的情況。若是他這邊沒什麼問題了,你再離開。若是他這邊有什麼問題,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在這裡等一等比較好。你覺得呢?”
王佐聽了聖靈蛟女這樣的話,臉上一時間呈現出很是無奈的神色,禁不住又瞥了瞥躺在牀上,蒙着頭的蘇南。
此時的蘇南感覺着也該自己出場了,隨即慢慢地退去被子,然後做出一種睏倦的姿態,伸了伸腰,打了個哈欠,之後做出一種事先不知的架勢,看了看聖靈蛟女與王佐,於臉上呈現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道:“蛟女,你不是已經走了嗎?還有王佐兄弟,你不是也已經早早地離開了嗎?”
聖靈蛟女聽了蘇南的話,連忙擺手:“我前面已經答應你要在這裡陪着你,怎麼會離開。”
王佐此時倒是不說話。蘇南看了看他,王佐連忙道:“我,我是剛纔蛟女去叫來的。因爲我那邊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去處理,所以我就沒有在這裡守護着蘇公子你,還望你多見諒!”
蘇南見王佐如此一番狀態,隨即擺手:“好了,事忙,我不怪你。只是不知道你那邊的活兒現在怎麼樣了?”
王佐眼看着蘇南一副要找事的架勢,連忙對她做了詳細的彙報。
蘇南聽了以後比較滿意,隨即點點頭,並將之前對聖靈蛟女說的話對王佐講了一遍。
王佐聽了蘇南的話,也不說什麼,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眼神中卻多了些疑慮的神色。
聖靈蛟女看着他們兩人,知道他們之間已經有了芥蒂,連忙笑着道:“如今好了,前面有的一點誤會現在已經解開了。蘇公子,我看你要不要坐起來啊?”
蘇南看了看聖靈蛟女,臉上顯出一
副不太樂意的神態:“我看你們還是出去吧。我現在頭有點疼。”
“蘇公子,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走?”
此時的王佐並不去關心蘇南的身體狀況,聽到了蘇南那樣的話,隨即轉移了話題。
蘇南一聽,眼睛頓時瞪大,心裡更是火氣上竄,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在他王佐的心裡竟然還不如這營地的生意。
此時聽了王佐的問話,蘇南的臉色瞬間有了變化,他顯得很不高興地對王佐道:“我們什麼時候走,到時候會通知你的。當然,到時候我又不指望你會去送我,我只是希望你能將我前面給你說的那些話謹記在心裡就行了。”
王佐一聽蘇南如此嚴肅而又正式的語氣之言,他的臉色也隨之青一塊紫一塊,並於心裡埋怨蘇南不應該在聖靈蛟女的面前不給自己面子。
聖靈蛟女眼看着兩個人是不斷地掐架,他只好來回勸架。
他這個時候也只能這樣做了。
“王佐兄弟,你出來一下,我給你說幾句話。”
最終聖靈蛟女有些受不了王佐對蘇南的一種無禮行徑,隨即將他叫了出去。
兩人走出去以後,聖靈蛟女看着王佐,只是不說話。
王佐此時倒是被聖靈蛟女看的有些心虛,他臉上皮笑肉不笑地對着聖靈蛟女道:“蛟女姑娘,不知道你將我叫出來有什麼話要交代?”
聖靈蛟女看着王佐,然後抿了抿嘴脣,道:“王佐兄弟啊,我覺得你這樣對待蘇公子是不是有些不妥當。你要知道一來他是你的蘇公子,二來是他將這營地的生意交給你管理的,他纔是這營地的大當家。”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了,好了,我心裡自然有數。蛟女姑娘,其實我也一直想對你說幾句話。我覺得吧,對於這營地的事情你未免管得有些多了。”
王佐此時說了這樣的話以後,看到了聖靈蛟女生氣的臉色,不過他並沒有因此就改變了自己的語氣,繼續對聖靈蛟女道:“
蛟女,你也犯不着對我生氣。因爲我剛纔對你說的話是我手下的夥計對我講的。他們都覺得你身爲一個局外人對於我們營地的生意管的太多了,有時候竟然超過了我們的蘇公子。我看你以後最好還是收斂一下,最好能夠照顧好自己。我那些夥計可都是脾氣不好的人。這一點你心裡應該比我還要清楚,不要到時候讓他們太生氣了,與你發生什麼不必要的衝突。到時候我可是不好解決!”
“姓王的你說什麼!”
聖靈蛟女此時被王佐氣得雙眉倒豎,此時聽着王佐的話,她旋即將雙拳緊攥起來。
王佐看着聖靈蛟女那樣的神色,臉上頓時露出了笑意:“蛟女姑娘,你不要生氣,我可是沒有什麼惡意,其實我倒是覺得你這人挺不錯!”說完這樣的話,他重新看了看聖靈蛟女。
此時的聖靈蛟女早已經是火冒三丈。
“蛟女姑娘,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此時的王佐像是故意氣聖靈蛟女似的,又問了她一遍這樣的話。
聖靈蛟女哼了一聲:“沒有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將這營地的生意領到什麼程度。”說完,便甩手而去。
王佐看着離去的聖靈蛟女,旋即又冷笑了一下。
回到了蘇南的房間,聖靈蛟女看了看蘇南。
蘇南見聖靈蛟女一副不好看的臉色,便知道那王佐肯定又氣到了聖靈蛟女,連忙問她:“蛟女,你這是怎麼了?莫不是那王佐對你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
聖靈蛟女強壓住自己心裡的怒火,勉強笑着對蘇南道了聲:“無大礙。不過通過我獨自與他王老闆接觸,我倒是明白了一點——”
話剛說到這裡,王佐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了聖靈蛟女與蘇南坐在一起說話,他咬了咬牙齒,然後硬着頭皮走到了兩人面前。
“王佐兄弟,你看上去好像很疲憊啊。要不你先回去休息?”
此時的蘇南一副陰陽怪調的話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