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母女你言我一語說着,喬康南頗爲頭疼,卻也不知怎麼反駁,只是說道。“感情的事沒個定數,不論外人看得有多麼不值,只有陷入愛河中的人才明白箇中滋味。愛她,就是包容她的一切,就算她有各種不好,就算她現在還不愛我,那也沒關係,我能等,我總會等到她回頭的那一天。”
“沒藥可救了!”夏莉擰着他胳膊,一臉的生無可戀,“你怎麼會是我表哥呢?蠢到沒邊了,難道是別人僞裝的不成?當初那個精明睿智的喬康南哪裡去了,如果愛情能這麼折磨人,我不要活了!”
喬康南掰下她的手,無語。
與此同時在療養院,華景派出去的人終於成功打入療養院內部見到了沈父,本想跟他接頭帶人出去,可是沈父卻瘋瘋癲癲的,還打翻了器皿引來別人,那人匆忙逃離,差點暴露。
羅家的宴會邀請了不少名流,更是放出風聲要給羅若言選夫,一時間,多少名門貴公子心血澎湃,各大世家也都蠢蠢欲動。畢竟羅家是出了名的愛女,如果娶得羅若言,家族勢力必定如虎添翼,況且羅若言本身,也是個美人兒。
這消息讓任父很不滿,更加埋怨任景煜的不配合,氣得差點砸了桌子。
但任景煜卻巴不得羅若言看上別人,心情甚好。但是羅若言邀請他跳開場舞的時候,他還是配合了。
羅家的宴會很熱鬧,幾乎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羅若言看着不少人都巴上來跟自己獻殷勤,覺得心中的自卑終於消散,笑得愈發燦爛開懷,滿心都是得意,她再也不是那個醜小鴨,而是高貴的白天鵝。
沈裴晗和沈裴安也在受邀請的行列,不過這次宴會之中,卻已沒有當初的那麼耀眼。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沈氏如今比不得當初,人情冷暖沈氏兄妹也見過不少,也並不太在意。
沈裴晗正在角落裡喝酒,忽然有個女孩子找了過來,笑得眉眼彎彎的:“你就是沈裴晗吧?”
女孩子活潑可愛,笑容可掬,讓人一眼就產生好感,沈裴晗也和善回她一笑。“對,我就是,你找我?以前好像沒見過你。”
女孩子笑容更大了。“你當然沒見過我,我是喬康南的表妹夏莉,一直都住在英國的。不過常聽表哥提起你,說你美麗大方溫柔隨和,我還好奇這世上怎還有那樣美好的女子,今天一見,果然表哥沒說錯,你真的是個很優雅大方的姐姐,我很支持你和表哥的戀情哦!”
沈裴晗笑了笑。“你也很可愛,謝謝你的祝福。”她和喬康南的感情如今也說不清楚,只能以笑應對了。
喬康南很快就發現沈裴晗和夏莉相談甚歡,表情怪異不已,正要過去招呼,卻被姨母拉住。姨母從英國千里趕來,受到羅家的熱情款待,心裡很是受用,又看羅若言言辭談吐大方優雅,便道:“康南,你看,這樣的女子才配得上你,能給家族帶來利益,又會是個賢妻良母。”
喬康南自是明白羅若因的秉性,聽得這話,心中暗自冷笑,如果把這樣的女人娶回家,他喬康南纔是真正的一輩子不得安生。“得了吧,姨母,你還真是見什麼人說什麼話,當初你不是很贊成我娶皇室公主麼,怎麼又忽然改口了?”
姨母嗤笑。“那是因爲沒有更好的選擇,娶得皇女,自然能給家族帶來巨大利益,然而公主身份太高,你也不怕自己鎮不住?娶回一尊大神回家供着,心裡頭總難免不愉快,我看還是羅家小姐好,無論身份地位,才學品貌,剛好與你匹配。”
喬康南看她一眼。“我的女人我自有法子,只不過姨母的這擔心,是怕我壓不住公主,還是你壓不住呢?”
姨母抿一口杯中紅酒,目光追隨着羅家女兒的身影,表情若有所思。“這有區別嗎?”
由於自己有過不良記錄,今天又是和羅若言跳開場舞,任景煜怕沈裴晗誤會他和羅若言有什麼,跳完舞后趕緊找沈裴晗解釋,卻見沈裴晗和一個女孩聊得正
歡,不由黑了臉。他當然知道這女孩是夏家的小公主,喬康南的表妹,猜得自己不在肯定爲喬康南說不少好話,語氣不由帶上些許醋意。“喬康南感情上鬥不過我,就讓表妹過來相助,真是別有新意的追求之法。”
夏莉噗嗤笑開,回敬道:“那也是我表哥的本事啊,說明他很在意姐姐。你要是有心,也找個表妹過來哄哄沈姐姐,說不得沈姐姐會對你另眼相待呢。”說着對沈裴晗眨眨眼睛,調皮開口,“沈姐姐,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沈裴晗被逗樂,也有心氣一氣任景煜,便挽着夏莉的胳膊。“對呀,你要是有本事弄個小美人過來哄哄我,我定也是開心的。”
任景煜臉更黑。“那個臭小子,還跟我說什麼公平競爭,太狡猾了!”
沈裴晗和夏莉面面相覷,笑得不可開交。不過兩個女孩子說話,任景煜一個男人插進來也不是個樣子,只能跟着說了幾句,又被沈父拉到一邊應酬去了,沈裴晗和夏莉也不管他,繼續說着一些有趣的事情。
舞池的燈光閃爍,喬康南終於抽出空閒,來到沈裴晗身邊:“裴晗,跟我跳個舞吧?”
沈裴晗自然是沒有理由拒絕的,兩人便攜手滑入了舞池,沈裴晗笑道:“你哪裡找來那麼可愛的表妹,真是好會說話。”
說到夏莉,喬康南面上卻有些怪異,沉默了好一會兒,道:“你不要被她的表象所迷惑,如果可以,離她遠一點。”
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方纔夏莉分明幫着他說了不少好話。沈裴晗不滿,道:“夏莉是個很開愛的女孩子,我挺喜歡的,何況她不是你表妹嗎?任景煜都說了你用來她來討好我,怎麼這會兒卻好像不太歡迎她?”
喬康南嘆口氣,壓低了聲音。“有些事情你不明白,夏莉從小對我有一些特殊的感情,那種感情超乎了表親的所在,從小她就很依賴我信任我,更會排斥並趕走任何接近我的女人,我擔心她對你不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