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蘊點頭:“朕這個兒子是將王之材,不只是你怕他,連朝堂的官員也怕他。”
“皇上說的是。”葉盛夏垂眸,退立一旁。
不多久,獨孤城便大步踏入寢殿,目不斜視地向獨孤蘊請安:“兒臣參見父皇!”
“不必多禮。”在葉盛夏的攙扶下,獨孤蘊坐在牀沿,端正姿態,神情嚴肅地問道:“太子說有事向朕稟告,但說無妨。”
葉盛夏發現一個細節,自獨孤城出現後,獨孤蘊便不曾展露半點笑容,只有皇帝的威嚴氣派,卻無慈父的和藹可親。
此時獨孤城突然跪倒在龍榻前,“父皇恕兒臣的罪,兒臣纔敢斗膽直言。”
獨孤蘊眸中閃過銳利的鋒芒,而後看向葉盛夏。
葉盛夏不明所以,獨孤蘊爲什麼以這種眼神看她?獨孤城突然放肆,跟她沒什麼關係吧?
“若是不中聽的話,還是別說了。”獨孤蘊冷然啓脣,臉色不大好看。
“兒臣自知不孝,可若不在此時道出兒臣心中所想,兒臣怕以後再無機會。”獨孤城看向獨孤蘊,一字一頓地道:“兒臣喜歡雪妃,想封她爲太子妃,請父皇成全!!”
語罷,獨孤城朝獨孤蘊磕了三個響頭。
“荒謬!!雪妃是朕的妃嬪,你竟敢向朕討要朕的女人?!!”獨孤蘊一聲怒哮,臉部迅速充血,頭暈目眩。
葉盛夏忙上前爲獨孤蘊順氣兒,柔聲道:“皇上莫動氣,身子要緊!”
“兒臣與雪兒兩情相悅,不想錯過她。父皇,兒臣初衷不敢,想封她爲太子妃。”獨孤城又加強了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