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漸濃了,冷梟的黑色越野瘋狂般駛上半山腰。
就在拐角處時,似乎聽到那小女人驚恐的呼救聲,穿過寂靜的山林,清晰的傳進他的耳朵裡,驚得他一腳踩住剎車,越野車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停在路中央。
“怎麼了?梟!”
見冷梟臉色有異,冷鷹連忙問道,冷梟搖下車窗,想更清晰的聽一下,風裡卻沒有任何聲音,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想到這裡,冷梟轉過頭,認真的問冷鷹,“鷹,你剛纔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比如說……女人的求救聲……”
“求救聲?沒有!”
“真的沒有?”
“萬分肯定沒有!”
冷鷹一臉認真,他剛纔的確沒有聽見什麼求救聲,因爲他剛纔在想那個風情萬種嫵媚動人,又有幾分調皮可愛的花店老闆娘,根本就沒注意外面有什麼聲音。
“難道是我聽錯了?”冷梟嘀咕了倆聲,又重新認真聽着車窗外的聲音,的確沒有任何動靜,冷梟不解的搖上車窗,“可我剛纔明明聽到寶貝兒的聲音,她在向我求救……”
“我看你是太想那小女人,所以才年紀輕輕就耳鳴……”
冷梟沒有反駁冷鷹的嬉皮笑語,重新踩下油門,車子絕塵而去,迅速消失在夜色裡。
江小夏躺在草坪上,鄧學長如餓狼般撲在她身上啃食,江小夏拼命掙扎也無濟於事,瞪大眼睛看着灰濛濛夜色漸濃的天空,難道真的沒有人來救她嗎?
她知道在這個本來就人煙稀少的山上小道,要想經過一輛車都是個難題,更何況,她被捂着嘴巴不能呼救,要想有人停下車,找到這個僻靜的角落談何容易。
奇蹟,有沒有奇蹟出現?
就在那噁心男人撕扯着江小夏衣服的時候,江小夏忽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除了梟,她不要任何男人碰她!
江小夏伸出手指想也不想狠狠在鄧學長臉上一抓,頓時抓出五道血痕,與此同時,江小夏臉上也捱了重重一巴掌,這個耳光扇得她眼冒金星,更沒有反抗的力氣。
就在江小夏陷入絕望時,身上一輕,江小夏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落入一個寬大而冒着寒氣的懷抱,江小夏條件反射的捶打着抱她的男人。
“寶貝,是我,是我……”
冷梟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江小夏愣了愣,呆呆的看着眼前那張英俊得扣人心絃的臉龐,忽然嘴一張,放聲大哭,拳頭如雨點般落在冷梟的胸口上,“你怎麼現在纔來?你知不知道剛纔人家差點被那壞蛋……”
江小夏沒有說下去,眼淚流得猶如黃河氾濫,冷梟心疼的抱緊她,任由着她的拳頭捶打着自己。
如果不是車走在半路上,心裡忽然劇烈的痛,讓自己涌起不好的預感,才折了回來,找到這裡,如若不然,或晚了一步,他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無法挽回的後果。
“寶貝,別哭,我在這裡,我在這裡……”冷梟心疼的吻着江小夏洶涌的淚水,鹹澀的滋味讓冷梟的心更疼更痛,也更自責,都怪自己,明明聽見她的呼救了的,偏偏不相信,如果早來一點,寶貝就不會受那混蛋折磨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