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美妮的父親果然和沈竹君的父親關係不錯,在沈竹君的父親自動投降之後,邵美妮的父親就帶着他和我抓住的三個俘虜收隊了,雖然很多人能想到林子裡還有沈天的同夥,卻沒有人來抓我,顯然是邵美妮的父親給沈天一個面子。
也就是沈竹君的父親和邵美妮的父親是朋友,不然的話肯定要趕盡殺絕,我顯然是沈竹君父親的親信,而他甘願自己投降,也要保住自己的親信,肯定是有意圖,如果是他的朋友,肯定會幫他,邵美妮的父親無疑就是了,這也讓我輕鬆了不少。
怪不得沈竹君和楊紫煙很熟悉,不管她們是否在邵美妮家裡認識的,我估計邵美妮和沈竹君關係也應該很熟悉了,以後如果他們見面,不知道會不會像當初沈竹君和楊紫煙見面的時候那麼香豔。
儘管時間緊迫,我卻並不着急,等警察撤走之後,我等了一會,仔細觀察周圍是否有埋伏,然後才展動輕功,向着地下森林外面奔走,今天晚上這麼多意外生,我可要格外小心,萬一被人暗算了,那就什麼希望都沒有了,等着我去救人呢!儘管我有武功,可是畢竟現在不是武功的天下。
幸好一路之上並沒有遇到什麼埋伏,大概是警察過處,黑道人士迴避,即使有什麼打秋風的人,看到警察大規模活動,也要收斂一些了,至於那些暗哨,早就走得無影無蹤了,也讓我的度快了不少,用不了多久,我已經走出了地下森林,因爲我走得路線和警察不同,甚至早他們一步到了外面。
有邵美妮的父親照顧沈竹君的父親。我比較放心,也不管他們什麼時候到了,我立即攔了一輛汽車,向着沈竹君家馳去,現在已經過了這麼久,誰知道沈竹君會不會有危險,不過比較欣慰的是她現在已經不是普通的弱女子。自從學得了我給她的秘笈,一般人就不能把她怎麼樣了。
因爲心急,我一直催促司機快開,而且因爲是晚上,司機也很給面子。幾乎只用了我們來時的一半時間,現在雖然說不上是爭分奪秒,也至少也要儘快,現在沈竹君是一點消息不知道,路上我曾經打過電話。可是沒有反應,即使她地身手不錯,可是畢竟防範之心有限。萬一被人騙了,危險就來了。
下車以後,我沿着沈竹君家的房子先轉了一圈,確認沒有埋伏之後,直接翻身上房,我不打算直接按門鈴,屋子裡靜悄悄的,誰知道是沈竹君在睡覺。還是屋子裡有什麼埋伏,在我打電話而沒人接的時候,我已經很小心裡。
因爲天氣還不算涼,她家的窗戶正開着,我雙手搭在窗沿下。探頭向裡面看去,雖然沒有開燈。顯得有些昏暗,可是在的眼睛裡,卻也非常清楚,畢竟咱的眼睛與普通人多少有些區別。
屋子裡地擺設整齊,沒有任何凌亂的跡象,應該是沒有打鬥過,可是也不排除被人整理好,誰知道這些人有多狡猾,我的警惕之心並沒有因爲傢俱的整齊而放鬆,側耳傾聽一下,並沒有聽到任何的呼吸聲,顯示屋子裡沒有任何人。
沈竹君果然不在家,可是這麼晚了,她能去什麼地方呢!我帶着疑問,雙腿一飄,進入了屋子,以我現在地能力,不敢說高來高去,至少夜入民宅還難不倒我。
進屋之後,依然小心謹慎,悄悄的向着沈竹君的房間裡走去,即使我已經感覺到沒有任何呼吸聲,可是如果對方是個高手,或者是故意憋着氣,埋伏起來並不是不可能,我現在頭腦快轉動,防止一切可能存在的陰謀。
沈竹君的臥室裡沒有人,不僅沒有沈竹君,埋伏也不存在,輕輕退出之後,我再向沈竹君父親地房間,什麼時候我確認沒有人,才能讓我真的放心,經歷那麼多事情之後,我現在也算的上是半個江湖人了。
這次不像剛剛那麼輕鬆了,在我推開門當剎那,就感覺到一陣刮骨地勁風迎面,只要有點常識的人,就知道這陣風不是自然之風,而是金刃破空帶起來的寒風,就好像武器劈開空氣,壓得空氣向外疾走而產生的風。
我心頭一片雪亮,剛剛一直在防衛突事件,現在有人偷襲,自然不會讓他得逞,頭一矮,整個人似乎貼在了地面上,然後在沒有任何力量推動的樣子之下,我順勢滑進了沈竹君父親的房間。
人還在地上沒有起來,一陣惡風就撲向了我的後背,我知道他手裡的武器應該是刀劍之類地長傢伙,如果被他砍中,不死也要重傷了,這個攻擊我的人身手不錯,而且反應迅,如果不是敵對雙方,我還真要佩服他幾句呢!
眼看他手裡的武器就要碰到了我的身體,可是“叮”的一聲之後,我還是穩穩地站了起來,並且手裡也多了武器,就是曾經我得了“黑街老大”的那把軟劍,已經很久沒有用地東西,現在卻救了我一命。
剛剛在情急之中,手在腰間摸過,順手抽出了軟劍,一下架住了對方的武器,這不僅對方沒有想到,我也差點沒想起來這把劍,現在我也算是有了武器的人,即使對方是個用刀或者用劍的高手,我也不怕什麼了。
因爲對方吃驚於我可以連續躲過他們的暗殺,一時愣了一下,雖然是短短的幾秒鐘,就註定今天的僱主和殺手的失敗。並且在同時,我也看出了攻擊我的人,並不是一個人,實際是三個人並排站立,怪不得他們的反應那麼快,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人。
他們三人看着我的眼光復雜無比,應該是還沒有人能這樣毫無傷的在三人聯手之下逃脫,我讓他們比較意外,今天的仗不好打,而我現在也叫苦不迭,他們三人其實很厲害。我都沒有察覺他們三人的出現,如果不是我一直小心,早就吃虧了。偷襲我,這家的主人現在在什麼地方。”三個人好像機器人,就是沒有一個人理我,我不得不先開口說話。同時對付三人,我都有些心虛。不過我手裡拿着寶劍,他們手裡拿着刀,倒是有的拼。
雖然三人扮相很酷,都是一身黑衣。可是畢竟不人,現在聽我問話,中間地人向前走了一步,冰冷地說:“你不用管我們是誰,我們老闆想見你。你只要跟我們走一趟,就能見到你想見的人了。”
來我以爲他們會對我出手,卻沒想到他們是讓我去見他們的老闆。聽他的口氣,沈竹君似乎落在了他們的手裡,讓我心頭一緊,以他們三人的實力,如果聯手的話,對付一個沒有多少經驗地沈竹君,倒是沒有問題,只是不知道誰這麼大手筆。爲了對付沈竹君的父親,請來了這三個高手。去什麼地方可以見他。”我的警惕沒有放鬆,也用冰冷的語調問他們。
還是那個人,依然面無表情地說:“你只要和我們走就是了。想不想見你的朋友,你自己決定就好了。我們三人只是負責傳話,你自己看着辦吧。”說完之後,居然帶頭向門外走去,實在是冰冷地出乎我的意料。
現在屋子裡靜悄悄的,顯然沈竹君不在屋子裡,如果他們三人就這麼走了,我的線索也就斷了,還能去什麼地方找今天的陰謀製造者啊!心裡想着,立即向前幾步,追上了已經走到客廳地三人。我要攔着三人,不讓他們離開的時候,三人忽然把我圍住,然後同時出刀,攻擊我的三中下三個部位,真是出刀快捷,而且狠辣無比,一點要給我留活口地意思都沒有。
我的心頭一跳,三人剛剛貌似只不過是下了個陰謀,讓我放鬆警惕,以爲他們不會和我動手,現在又出手偷襲我,還真是有點心機,真被他們表面的冰冷矇騙了,三人都是狡猾的傢伙。
儘管攻擊來得突然,可是一直沒有放鬆警惕的我,現在自然也不會手忙攪亂了,手中軟劍一抖,挑開了中間的那把刀,並且順勢下滑,而人隨着劍走,也就來了個俯身,閃過了頭上的一刀,架住了下面的一刀。
在出劍地同時雙腿用力,身體倒縱而出,想要脫離三人的包圍,只不過三人應該是早就配合默契,見我的身體才躍起來,立即如影隨形的跟了過來,三把刀就是不離我的要害,好像是在拼命一樣。
幸好我地功夫比較雜,又有輕功,又有強猛內功,實在不行還能射出寒氣,讓他們暫時冷凍一下,至於易筋經,就從來沒有停止過,它的任務就是保護我不受到重大傷害,暗器就不考慮了,這種緊急地時刻,根本來不及出手。
三人配合不說是天衣無縫,反正是默契非常,幾乎不讓我喘一口氣,哪還有一點讓我去見他們老闆的意思,即使要見,估計也是帶着我的屍體回去,在動手的過程中,我也生氣了殺機。
又是在三人的夾擊中間不容的躲過了一刀,然後就在另外一把刀剛剛揮起,並沒有落下來的時候,右手持劍架住另外一把刀,左手成掌,帶着寒氣拍在了正在準備落刀的黑衣人胸口。
帶有龍象般若功力量和寒冰真氣的一掌,立即把他打得離地飛了起來,同時身上也結了一層淡淡的冰,讓他頓時陷入冰凍之中,雖然不能要他的命,但是至少行動不便了。不過雖然我重傷了其中一人,可我也好不到哪去,剛剛那一掌用了我八成功力,頓時有些行動不便,給了另外兩人可趁之機,我的軟劍架住其中一人的刀,而另外一把刀就在這個時候,在我的肋下抹了一刀。
在他的刀碰到我的身體時,條件反射一樣的扭了一下,而且有易筋經護體,那把刀砍的位置生了一些變化,雖然並沒有太大的偏差,卻並不是要害,而且傷口也不太深,只是儘管如此,鮮血也頓時溼透了衣服,讓我有點暈眩的感覺。
我當然不會就這麼放過他,現在我可是伸伸胳膊,肋下都撕心裂肺的疼,這個位置比較煩人,讓我對剛剛傷我的人也就恨之入骨了,身上默運易筋經修復傷口保護身體,軟劍也回到了我的腰帶上,雙手只成拳頭,直接用雙手更合適,有軟劍我不會劍招,真正拼命還是空手更方便。
還能出手的兩個人看我受了重傷,立即眼睛放光,一起揮刀向我砍來,這也正中了我的下懷,不顧一把砍向我肩頭的刀,左手一揮,晃住對方的眼睛,另外一手瞬間抓出,扣在對方的手腕上,然後對他嘿嘿一下,將他的手向手背方向一扣,“咔”的一聲直接掰斷了他的手,然後在他的慘叫還沒有出之前,伸手一拉他,在他身子前俯的時候,提膝頂在他的胯間,接着空中的手,一下拍在了他的腦袋上。
個動作很快完成,當那個人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下之後,我的肩頭也傳來了一陣劇痛,我知道是被另外一人的刀砍中了,如果不是我事先計算好,利用易筋經幫助,卸掉了力量,還真沒準胳膊都要被他砍掉了,儘管如此,也露出了森森白骨。
那個人看我收拾他同伴的手法,而我的手已經握在一起,準備向他繼續動手的時候,終於在眼神裡露出了害怕的神色,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你別動我,如果你動了我,就再也不能知道你的朋友在什麼地方了。”說完定定地看着我。
這個人顯然知道我的弱點,說出的話也讓我皺了皺眉頭,除了他們三人,我還真不一定能查到沈竹君的下落,即使查到,如果因爲太晚而出事,也是我不想看到的,想到這裡,立即問他:“你說他在什麼地方,只要你沒有騙我,我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