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的蹭到了關校長的辦公室,校長的辦公室裡就關校長一個人,這讓我安心了許多,看見我進來關校長微笑的指了指旁邊的沙發。
坐在了沙發上,我有些戒備的看着關校長,不可否認關校長一直是個比較好的老師和比較好的領導,但是目前的問題卻不是他人好就可以放心的,畢竟他身後代表的是整個學校和所有的老師,而我是站在我們班級和學生的立場上。
看見我的侷促關校長安撫的拍了拍我:“你和關小紅是初中同學罷”,“是的”我應了一聲,關小紅是他的親侄女,初中我們班的文藝委員,她的學習也很好的,現在到了高中她的學習成績也始終在學年的前五十名之內。
“小紅說你在初中的時候,成績和她本來是差不多的”關校長說道,我和關小紅的成績差不多?我不由有些受寵若驚了,關小紅和他說什麼了嗎,我的實際成績和和關小紅差的太多了,連考高中關小紅都是學校的前幾名,而我則是後門進來的。
“聽你父親說你最近的學習進步神速,是因爲有老師課外輔導”關校長終於切上正題的問我,我的學習是秘笈這個超級大電腦輔導的,但是這個問題是沒辦法告訴關校長的,我只好勉強的點了點頭兒。
難怪人們說不能隨便撒謊,因爲只要你撒了一個謊,後面就得用無數個謊去圓,這是很累的一個過程呢,而且告訴關校長是誰輔導的我?
“那是哪個老師輔導的你,你希望他當你們的班主任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可以告訴我我安排”關校長和顏悅色的詢問讓我不由慚愧起來,總而言之他還是一個爲學生、爲老師的好領導,騙他可真不怎麼是心思。
“那老師太年青不會當我們班主任的,也叮囑我不要說出去”我囁嚅了一下只好這樣回答。
“原來是這樣啊”關校長失望的嘆了口氣,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新老師的潛力還是很大的,我應該多提拔和栽培新畢業的老師,讓他們有發展和釋放的空間,那你先回去吧,以後要努力學習”關校長的自責幾乎讓我落荒而逃。
回到班級把事情講給等着我的同學後,我就鬱悶的走了出去有些不自在。
無聊的繞過操場想去陳海濤他們班級看看,懶得走正路就直接奔着捷徑去了,正對着他們的那裡,是用兩人多高的拇指粗細的鐵柵欄攔着的,看了看左右無人後我發動秘笈一叫勁兒,直接把柵欄掰出了一個可容身的洞鑽了過去,然後回頭又把柵欄復原了,只是被虐待過的柵欄已經不是那麼筆直了,有點不細看也仍然能發現了的彎曲痕跡。
看來秘笈的好處還有很多有待發掘呢,我只是不會利用而已了。
接下來的日子突然的忙碌起來,在班級和徐根生一起學習,而補習的查缺補漏對一般同學可能沒什麼用處,對我和徐根生來說卻無疑是天國福音了,很多在做題過程中遇見的似是而非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老師一向不是爲好學生和壞學生準備的,好學生一般不屑問,壞學生卻沒有什麼可問的問題,於是我這樣的學生就粘上了老師們,因爲期末第一的緣故,即使是一些妖獸都能理解的東西,老師依然很耐心的回答我,因爲這樣他們更有成就感。
學習連我自己都知道,我終於上了一個新臺階,向真正的好學生邁進了一步,而業餘時間則和李天易、楊紫煙、邵美妮、陳海濤他們一起混武術館,由於秘笈的關係讓我得益不少,最起碼雖然動作不如他們靈活,我也不敢運用全部的秘笈力量,但是用來護體卻不象最早那時候那麼狼狽的被打的落荒而逃了。
爲了能讓徐根生和我同步,我把他也拉到了武術館,意外的是這個僑生的武術根底兒居然也不壞,他的靈巧最起碼是我們幾個人都無法比的,爲了不耽誤學校的補習,我們把武術課挪到了晚班,每天都是在星光月色中回到家。
而這段時間的接觸也讓我和楊紫煙的感情,李天易和邵美妮的感情從“道似無情卻有情”的樣子向前邁了那麼一小步兒,步子雖然小,但是我還是很滿足,而且最好笑的是倪樂福竟然也跑來跟着學習,叫人最納悶兒的就是我身邊的人,竟然突然之間全成了大俠,不但徐根生功底頗強,連小胖子彌勒佛也高明的很。
這天晚上因爲李天易和陳海濤有事情,所以小胖子也提前走了,當從武術館出來的時候,只有我和邵美妮、楊紫煙兩個美女同行了,徐根生本來就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那類,今天更是連十分鐘都沒呆上就走了,陳海濤則是因爲他爺爺過生日沒有來,我們談談笑笑的向前走着,每天晚上的正常工序都是我們三個男生,先送兩個女生回寢室後才分手,最後剩我一個人依然是老樣子的溜達兒回家。
末班車早已經沒有了,我們又一向不做計程車,但是慢慢順着大路向前走的時候才發覺,今夜的天空陰鬱的有些嚇人,厚厚的烏雲遮住了所有的星光、月光,彷彿一個大鐵鍋倒扣在天上,讓人頗有幾分喘不過氣來的架勢。
“徐根生這小子總是鬧失蹤很正常,李天易這小子今天怎麼也沒影兒了,而且邵美妮的超級大跟班兒今天怎麼也很忙”,我不自覺的就把心裡話嘟囔了出來。
“那個孫大聖越鬧越玩笑,李天易去配合特警隊抓猴子了”邵美妮很自然的爲我解決了疑問,老實說那個搞惡的傢伙也始終是我的興趣兒所在,因爲我懷疑他也同樣是秘笈的持有者,只是可惜我沒機會去會一會那仁兄。
出了本來就很冷清的鬧市後,路上更是看不見一個行人了,一陣颶風颳起了兩邊的樹枝瑟瑟做響,恐怕是要下雨的徵兆吧,我們三個人正想開跑呢,一輛中巴突然迎面駛來停在了我們面前。
是李天易來接我們了麼,我們三個人高興的停了下來,而車上下來的十多個蒙面大漢,讓我們不由自主冷冷的打了一個寒戰。
我和楊紫煙一前一後把邵美妮夾在了中間,看見邵美妮掏手機的大漢已經不打招呼的向我們撲了過來,這已經不是隱藏實力的時候了,我一聲怒喝運起秘笈,兩道黃光如狂風暴雨般的捲了出去,大漢在我突如其來的狂攻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跌飛出去,兩個女孩兒是我的責任,我沒有考慮的餘地。
“她們打出去了電話,趕緊速戰速決”中巴的前面傳出了一個陰沉的嘶啞聲音,讓本來被我蠻力掃出去的大漢又瘋狂的撲了上來,看見他們手中亮閃閃的刀棍,我不由有幾分打怵,我們三個人可都是赤手空拳。
就在我用眼角餘光看楊紫煙和邵美妮的時候,幾個大漢已經撲到近前,我來不及思索爲什麼只能倉促的迎戰,眼角的餘光,卻看見楊紫煙在解她裙子上的那條美麗的長飄帶,難以思索她的行爲我直接向着一個手拿鐵棒、速度最快的人搶了過去,讓過棒頭我一把抓過了他的棒子飛起一腳。
那大漢閃避我飛腳的同時,鐵棒子就直接被我大力的抓了過來,就在我剛覺得慶幸有了武器的時候只覺得右肩劇痛,鮮血飛濺開來,被驀然襲擊受傷的我不由一聲怒吼,左手中的棒子夾着呼嘯的風聲掄了出去,這時候我也看見了楊紫煙的裙帶上下翻飛,這裙帶竟然是一個軟鞭,是紫煙的隨身武器。
在她的周圍出現了一個隱隱圈住了我們三人的光圈兒,把我的後背和邵美妮都罩在其中,這是什麼武功,我的心裡不由巨震,難道她--
不容我細想右肩彷彿撕裂般的疼痛使得揮舞艱難,看着車上又下來的幾個大漢我不由暗叫一聲苦,我們三個人已經背靠背的成三角形倚在一起,這個時候纔看出來我佔主力,而楊紫煙也比邵美妮這個所謂的黑帶要強上幾分。
黑衣人層次分明訓有術的上中下三路一起進攻,三個人躲避腳下的時候,倚角之勢一亂,看着一根鐵棒襲上邵美妮的後背,我不由大喝一聲退進了空擋頂在她身後,來不及躲避的傷肩有被捎帶了一下,痛的我幾乎垂了下來,但是左手的棒子已經蠻力的把砸向邵美妮和楊紫煙的棒子一起震飛了出去……
刀光棍影的苦戰中,突然一聲怪笑傳來讓所有的人不由都頓了一頓,就在停頓的過程中,一個輕盈的黑影突然落在場地中,我們凝神看去,只見一個身穿一套暗灰運動服的人彷彿御風而來一樣,從樹梢落在了人羣中,而他的臉上則扣着一個小孩子游戲時候戴的假玩具臉,是個嬉皮笑臉的猴面具,我和邵美妮、楊紫煙一楞。
這大概是李天易和警察追蹤的那個搞惡同志吧,他到底是敵是友卻一時間難以分明,本來我們三人的就已經夠辛苦了,要是他和黑衣人是一路的,恐怕我們三個人今天都要交代在這裡了,我的心中也不由露出了一絲恐懼。
無論是他持有秘笈,還是楊紫煙持有秘笈,現在這已經都不是很重要的原因了,重要的是我們身上的秘笈能不能保住我們的一條小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