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天馬行空胡思亂想的時候,已經傳來了老媽喊吃飯的聲音。
看來老頭子回來了,我連忙藏起來了《神鵰》對着那古怪秘笈研究。
身上藏個武功秘笈叫老頭子現固然要挨頓收拾,但遠比不上被同樣擁有秘笈人現來得恐怖,不知道這秘笈能不能換個形態。
於是我用手在秘笈上寫曰:秘笈兄,可否換個樣子?
“在使用範圍允許的形狀下可以”。
太好了,我不由大喜道:變個多功能練習本好了,就叫練習冊。
隨着我的話語,龍象般若功幾個古怪的字體消失,取而帶之的的一本三十頁的小練習本,這樣我在上面寫字和他交流的時候,別人看着我也不過在做練習、寫字而已,高啊,簡直是太高了,連我自己都想爲我的天才狂呼了。
堂而皇之的把練習本揣在懷裡,我竄出了臥室,在老頭子沒完沒了的唸經中,飛快的祭着五臟廟,老媽菜做的沒得說了,要是沒有老頭子的羅嗦,簡直是個完美的晚餐,爲了儘快的擺脫叨唸,我風捲殘雲般的消滅了半桌子飯菜,然後心滿意足的摸着肚皮躲回了自己的房間。
整個晚上的時間就是《神鵰》的溫習中,其實握着手電在被窩中奮戰,連我自己都老佩服我自己了,這麼用功都沒念出個失眼兒來,老天真是照顧。只是那《神鵰》溫習完後我不禁又多了層心驚,既然擁有秘笈的人有很多,不會正好也有個楊兄弟會那個黯然消魂掌吧,那我豈不是死定了。
思考一夜的結論是:爲了不被將來成爲楊兄弟那個秘笈擁有者消滅,我必須抓緊時間練功,然後搶夠秘笈把自己的功力修煉到最高層。
我從來也不是個喜歡爭強鬥狠愛出風頭的人,但是爲了自己的利益不被侵犯,我只能是先找幾個倒黴蛋兒開搶了,還是古人說的有理:量小非君子!
早上起來乘共車回到了學院城,小心翼翼的揣着秘笈來往前走,突然迎面四個“裁剪縫紉”的大字撲如眼簾,我心頭一亮立刻計上心頭,在貼身的衣服上縫個布袋放秘笈豈不美哉,於是我不由興沖沖的一頭鑽進了那個裁縫店。
“這位同學你想做衣服?”裁縫店的老闆很熱情的迎上來問我,我猶豫了一下回答道:“呃--我想在內衣上縫一個口袋”。
我比量了比量那練習本的大小,那老闆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我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問道。
“沒問題,只是昨天也有個學生來縫口袋,不知道你們爲什麼把書都放在貼身,是準備考試要作弊嗎,這樣的學習態度可不好”師傅很隨意的問道。
“咱就算不學習,也沒作弊的習慣啊”我到了嘴邊的話趕緊噎了回去。
“有人做了個和我一樣的布袋,請問那是個什麼樣子的學生啊”難道第一本別人的秘笈就這樣被我找到了?真是意外之喜,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一個年齡大約和你相仿,比你略矮些、稍微瘦點兒,帶着眼鏡長的挺斯文的一個男生”那裁縫師傅嘴裡一邊說着手裡一邊工作着。
我腦袋立刻大了!在男生中我算不矮了,得有三分之二的男生比我矮,由於升學的壓力,高中學生幾乎一半都帶着眼鏡,而成長階段的需求和食堂油水的不足,導致在學校里根本很難看見比較富態的學生,這算什麼特點。
“請問那個同學還有其他特點嗎”我忍不住繼續追問。
“他刀條臉兒眼睛不大、鼻樑有點兒高是那種有點兒鷹鉤,但是鷹鉤的不很厲害的那樣子,對了,脫衣服的時候看見他右肋下有個黑痣”那師傅說。
太好了,這就相對好找多了,我不由大喜的穿上縫好的衣服,交款走人。
回到班級,正好看見本班美女邵美妮在擦黑板,視也好,總是寫校園或者現實中都美女如雲,實在是不怎麼真實,最起碼我是沒看見那麼多的美女,從小到大我們班的女生和周圍看見的女孩兒也算不少了,特別醜陋的倒是沒有,但是特別漂亮的也沒有,所有的女生好象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所以相對比起來無疑還算漂亮的邵美妮就理所當然的被冠之爲“班花”了。
邵美妮長着一頭囂張的天然卷,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每次凝望她的眼睛的時候都讓人有種**,拿支鉛筆放她眼毛上試試,那麼長而蜷曲的睫毛上大概可以放支鉛筆不掉下來的,圓圓的鴨蛋臉兒不是電影、電視中那種成熟冶豔女人的誇張,但是卻象個工筆畫出的芭比娃娃,精緻美麗的有些野蠻和異域風情,而且同樣是穿學校統一下來的制服,她的衣服穿在身上就看着比別人熨帖合體。
看夠了邵美妮又拉着思緒回來想秘笈,坐在位子上沉思了良久,依然沒有什麼頭緒和新鮮的方法,鬱悶中只好拿起書看了起來,可還沒等看清楚我的書拿的是倒是正,身邊的桌子上傳來了幾聲重重的敲擊。
猛然一回頭,正撞在一個軟綿綿的部位上,而隨即一聲低叫,一個窈窕的身影飛快的從我的桌子邊閃開了。
擡頭一看,原來是剛纔還在上面擦黑板的美女邵美妮。
班級裡的男、女同學一般很少交往,而班裡的女生們雖然不算很漂亮,卻是一個比一個的矜持和驕傲,也很少先和男生們說話。
何時她變的和我這麼熟絡了,看看面孔撞到的位置,我不由立刻想入菲菲了,而且額頭竟然也感覺出那彈性和柔軟來。
“我們班已經重新調整過值日生的輪流表了,以後你和我是一組的了,請記得隨時上去擦黑板,否則的話~~哼!”邵美妮吩咐完昂闊步的挺着剛剛和我面孔親近完的部位,氣勢洶洶的回到了她的座位上。
不就是擦個黑板嘛,沒必要過來這麼提示吧?
不滿的轉回頭接着想自己的心事,怎麼才能看見別人的身上,明知道另外一個執有秘笈的人身上有顆黑痣,卻看不見衣服內部的東西,這整個不是折磨人嗎,特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問問那位秘笈兄,但是爲了自己不引起公憤着想,下午沒敢開溜兒,美女都是很有脾氣的,既然我沒準備把自己放在男、女聲唾棄的位置,就只好乖乖的做值日。
想着拖地這個該死的任務,我抓着拖把全教室轉。看着邵美妮沒注意,我蹲下來悄悄抓住一隻桌子的桌腿,毫不費力的把裝滿課本後有幾十斤重的桌子舉了起來之後,將拖把伸到桌子下面絞了幾下――這就算是拖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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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每週值日無聊的清潔工作,我回家吃飽晚飯後,一個人躲在自己家的臥室中和秘笈溝通。
“其他的秘笈持有者,有什麼特點”?
“該問題不在使用範圍內,無法回答”
“裁縫店中另外那個秘笈擁有者是哪個班的,叫什麼名字?”
“該問題越權限,無法回答。”
或者以後我可以天天泡在學生浴池中看看,哪個同學的身上有黑痣?可是身上帶着那個秘笈,難道我能肯去公共浴池洗澡啊,這種異想天開的事情,當然也是豬腦袋才能想得出的吧,可我怎麼才能找到其他的人?
咬牙切齒中我倒在自己的牀上,看來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去找那個秘笈擁有者了,而且我也得必須儘快的得到秘笈和獲取功力,那裁縫店的老闆能告訴我前一個人的信息,也能把我的信息告訴給後一個人。
自危的感覺伴着我入眠,夢中被搶的噩夢讓我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