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如歌,你想什麼呢?”莊詩詩和邢明英兩個人都已經在沈如歌的面前站了許久了,也不見她把眼睛放到她們兩個的身上,只是盯着自己手裡的雜誌傻笑,關鍵這雜誌上也就是幾個圖,她四五分鐘都沒有翻過了,要說是這雜誌上的內容惹得她開心也不太對啊!
“啊,詩詩,你說什麼?”沈如歌恍然大悟一般的說道。
莊詩詩和邢明英兩個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這絕對是有問題啊!
“剛剛說話的是我,不是詩詩。”邢明英說着坐到了沈如歌旁邊的位置上。今天是莊詩詩來試禮服的日子,順便也要把沈如歌后天參加宴會的時候的禮服定下來。可是,沈如歌從進來開始就一直在傻笑,對什麼事情都不上心的。在邢明英和莊詩詩過來之前,她們兩個已經觀察並議論了好一會兒了。
沈如歌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頭,繼續傻笑。自從前天秦謙瑛當着她的面把婚前協議書粉碎之後,她就一直這樣笑着,不怪她不爭氣。實在是她沒有想到秦謙瑛這麼快就愛上了自己,她還以爲自己要等很久,甚至等到死都不會有這一天呢。想到前天,秦謙瑛一臉彆扭的對自己說“我可能是愛上你了,所以,我們試着好好過日子吧”這句話,沈如歌就開心的都要飛起來了。
“如歌,你到底是怎麼了,都已經傻笑了好幾天了,爺爺看着都害怕了……”莊詩詩身上還穿着禮服,不敢坐下,怕弄皺了衣服,只能是站在一邊說道。
“我能怎麼樣啊,怎麼都沒怎麼,你們想的太多了……”沈如歌纔不要和別人分享秦謙瑛的告白呢,這是她自己的小秘密。
說真的,到現在沈如歌想起來都還覺得不可思議呢,也就是上個月,她和秦謙瑛之間的關係還因爲連絨絨而緊繃着,這一個月而已,竟然就已經有了飛一般的跨越,說到底,她也是應該要感謝下連絨絨,要不是她這幾年變化的太大,讓秦謙瑛先是失望,後來則是開始反省那段感情,可能到現在
自己也走不進秦謙瑛的心理。
莊詩詩和邢明英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一個不相信的表情來,都在心裡盤算着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撬開沈如歌的嘴巴。
爲了多一份力量,邢明英把沈如歌趕去試衣服了,自己則和莊詩詩開始了密謀,“詩詩,你說她這個樣子是不是和秦董有關啊?”邢明英並不知道這其中的許多事情,只以爲沈如歌和秦謙瑛的感情一直很好,現在想的是秦謙瑛應該是做了什麼讓沈如歌特別感動的事情。
“除了秦謙瑛也沒有人能讓她露出這樣的表情了……”莊詩詩斷言道。
“你難道都不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邢明英知道莊詩詩和沈如歌的交情,她試圖從莊詩詩這裡突破,女人八卦的時候的智商和情商都會提高不少。
“想啊,可是如歌那張嘴,她要是不想說別人是怎麼撬不開的。”
聽到這話,邢明英有點失落起來。正巧這個時候工作室門口的風鈴響了,代表着有人來了,莊詩詩推了推邢明英的手臂:“有人送錢來了,還不快去?”
一聽到錢,邢明英立馬就來了精神,也不再去糾結沈如歌和秦謙瑛之間的事情了,立馬就展露了標準的接客笑容向門口進發了。
莊詩詩看着邢明英的快速轉變笑的不行,之前和邢明英不熟悉的時候以爲這是一個高冷的女子,熟悉了之後才知道這根本就是一個披着高冷的外衣,實際上是一個逗比的財迷。這之間的跨越實在是讓莊詩詩覺得驚詫。不過,邢明英說的也對,她們做設計的,不高冷、驕傲些,誰會相信你的作品呢。
邢明英迎過去的時候門口走進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都是生面孔,只是那女人一直畏畏縮縮的走在男人的身後,手雖然是搭在了男人的手臂上,可是臉上的畏懼卻是掩飾不了的。這樣的搭配,邢明英之前也不是沒有見過,可是每一次見到了卻還是會覺得難受,又一個好人家的女孩兒被糟蹋了。
“給她
弄身衣服,參加晚宴的。”幾乎這座城市裡所有的上層人士都接到了來自秦家的晚宴的請柬,不過,這一次秦家這般的大動干戈是爲了什麼倒是沒有人知道。一時之間各種的猜測甚囂塵上的,也有人特意的去和秦謙瑛的幾個兄弟打聽過,卻沒有人能夠問出來什麼。
徐夠這次也是一樣,讓人從閆靖西、褚兆陽那裡旁敲側擊了好幾次,卻什麼都沒有問道。最後乾脆也不管是爲了什麼了,反正他有辦法讓秦謙瑛覺得噁心就是了,比如帶着讓白菱絨作爲自己的女伴和自己一起去參加這次的宴會。
看着身邊畏縮的女人,徐夠冷笑了一下,這清粥小菜什麼的果然就只適合偶爾吃吃,吃多了反倒要比大魚大肉更膩的慌。
“好的,先生請坐,我這就讓人帶着小姐去試衣服。”邢明英明白眼前的男人對於那個女人很不重視,掐了店員一下,在她的耳邊囑咐了一句:“別拿太貴的,中等偏下價位的就行。”這個價位剛剛好不會讓男人覺得不值,也不會讓他覺得錢太少,自己不給他面子。
這面招呼着徐夠,那面沈如歌也換好了禮服走了出來,一衆人的眼光自然是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這一次邢明英給沈如歌準備的是一件黑色的禮服,端莊大氣,正好符合她女主人的身份。衣服背部是全鏤空的類似設計,有着低調的性感。應秦謙瑛的要求,邢明英遞上了一套紅色寶石首飾,裝扮起來,讓沈如歌看上去更加的美麗了。
徐夠初見沈如歌第一感覺是驚豔,第二感覺則是眼熟。而白菱絨則是已經要被自己內心的嫉妒之火燒燬了,她不懂,一樣都是普通人家出身,爲什麼沈如歌現在就能夠得到秦謙瑛的寵愛,而自己就只能在徐夠身邊過着不是人過的日子。而她從來都沒有想過,今日的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的結果。
“秦謙瑛看見你這副模樣,一定會很開心的把卡遞過來的。”邢明英整理着禮服的裙襬說道,想着還可以添加點什麼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