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晴幾步上前,“池城,你怎麼可以就這麼帶她走了?”
池城斯文儒雅,“不管你的禮服究竟是怎麼弄髒的,我會命人重新補給你一款一模一樣的。”
說完,他便牽着安然的手轉身。
林宛晴不依不饒,“等一下。”
“你還想怎麼樣?”池城牽着安然的手沒有鬆開,眼眸微微流轉,淡淡的瞥着林宛晴。
池城的性格驅使着他從來都不會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可他剛纔見這個女孩自己一個人,那麼孤立無援的站在那裡,一臉受傷的表情。
池城就已經開始在後悔帶她來參加今天的酒會了。
“難道她潑了我一身果汁,你就裝作什麼也沒有看到嗎?”林宛晴有些憤怒。
在她的想象裡,劇本不應該是這麼走的。
池城今天帶安然來參加這個酒會,不就是爲了找機會,當衆羞辱安然一番嗎?
難道池城不應該向着她林宛晴纔對嗎?
可爲什麼會這樣!
再說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可能受這種委屈,然後就被池城這麼雲淡風輕的帶過去了。
林宛晴微微咬着牙,“我要安然向我道歉。”
安然的小臉上寫滿了不屈:“不可能的,我不會向我沒有做過的事情道歉。”
“你……”林宛晴突然就被安然給氣“哭了”。
周圍的大夥兒一見林宛晴這幅受委屈的模樣,一時間對她更加同情了。
幾個年長的女人也忍不住責備的開口道,“小姑娘,恕我直言,我就沒見過你這麼蠻不講理的人。?”
“事實就擺在眼前,你說你沒拿果汁潑人家,誰信啊?”
“我信。”猶如清風般溫潤的聲音,卻滿是堅定。
“所以,你相信的她沒有潑我果汁?”林宛晴抹了抹眼淚,溫怒的看向池城,“你覺得是我在撒謊?
池城,你和安然之間不明不白,需要我和大家交代清你們倆到底是什麼關係嗎?”
安然有些緊張的攥緊了池城的手。
如果,如果林宛晴真的破罐子破摔,當着所有人的面,說出安然其實是池城妹妹的話……
不得不承認,林宛晴真的是掐住了安然的軟肋,她知道安然最怕的是什麼。
安然舔了舔下脣,心裡一橫。
絕對不能讓林宛晴再這麼重要的場合,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揭穿她和池城的關係。
她不怕別人看待自己的眼光。
可是她害怕讓池叔叔和哥哥蒙羞。
算了,不就是道個歉嗎?
大不了……道就是了。
不就是嘴皮一張一合的說出三個字嗎。
安然欲要開口,誰知池城卻突然拽過了她,將她擁在了懷裡,當着林宛晴和所有人的面,直接低頭吻住了安然的脣,堵住了她欲要妥協說出口的道歉。
嗡——
安然的大腦瞬間空白,嗡嗡作響,緊張的連呼吸都忘了。
林宛晴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周圍瞬間鴉雀無聲。
池城在吻安然。他在吻安然!
怒火席捲着整個胸腔,林宛晴嫉妒的快要瘋了。
“池城,你和安然明明就是——”
兄妹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