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摸了,求你了。
安然楚楚可憐的看着池城。
可她越是這樣,池城嘴角的弧度就越是明顯。
好整以暇的欣賞着小姑娘快要“崩潰”掉的模樣。
故意的使壞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啊……”安然終於忍不住吟了一聲。
嗚嗚,他怎麼這樣。
像是所有的力氣都被抽離掉了,安然小腦袋靠在他的胸口微喘着,原本舉起來貼近他耳畔的手機也掉落在了沙發上。
沒力氣了。
她要不舉了!
哥哥太壞了。
“喂?池總?喂?……”電話那頭傳來那個人的呼喊聲。
池城看着賴在自己懷裡,沒有任何力氣的小白兔,輕笑了一聲。
不再逗她了,池城將她橫抱了起來放在沙發上,這才撿起了沙發上的手機。
重新貼近耳畔,一邊朝着陽臺走去,“不好意思,剛纔不小心被家裡的小白兔咬了一口,手機掉了,你繼續說。”
電話那頭的人一臉懵逼。
啥玩意?
家裡的小白兔?
是那種兩隻耳朵豎起來的小白兔麼?
沒想到池總這樣身高一米八幾,溫如爾雅的男人,居然會養小兔子這種少女心的東西……
眼看着池城去陽臺上繼續接電話了,安然平息了一下心跳,忿忿的坐直了身子。
嚇死人了。
爲了不發出聲音,她可是咬得下脣都疼了。
而且現在口乾舌燥的。好渴。
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安然環顧了一圈,目光落在了池城放在茶几上的杯子上。
杯子裡面,還有小半杯的水。
就是這個了!
也不管這個杯子被池城用過,安然噠噠的跑了過去,抱起杯子就仰頭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只是都吞了一口,味覺神經才反應了過來。
“唔……咳咳咳……”安然捂着自己的嘴巴,連忙將杯子放了回去。
辣的眼淚都飈了出來。
這不是水。
這是酒!
啊啊啊啊,爲什麼這個酒是白色的!
池城剛剛掛斷電話走進來,就將安然在原地跳腳,“哥哥,快,快點給我水……”
嗚嗚,好難喝。
這個酒太難喝了,難喝到哭。
池城將手機隨便一放,連忙上前,“你在做什麼?”
“我以爲那是水,就喝了一大口。”安然委屈巴巴的指着身後的那個杯子,“現在嘴巴里全是奇怪的味道。”
目光順着安然所指的方向。
杯子裡的酒只剩下一丁點。
池城無奈的一笑,“那是白蘭地,是烈酒,怎麼能像你這樣豪飲。”
“嗚嗚……”安然哭了。
被辣哭的。
池城卻笑得愈發明顯。
他轉身倒了一杯真正的純淨水,一邊朝她走來一邊喝了一口。
走到她面前,捏起她的下巴,直接堵住了她的脣。
將嘴裡的水全部都渡給了她。
安然拼命的吞嚥着,這纔沒有被嗆到。
喉嚨的辛辣感被溫水沖刷掉一些,好受了一點。
而池城卻根本就沒有要離開她嘴巴的意思。
見她喝下水後,舌頭探入,一點一點的掃着她口腔裡的所有角落。
良久後,才放開了她,額頭相抵看着她的眼睛,“現在好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