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歐爵這樣做,喬淺沫的心裡閃過了一絲驚喜。
她連忙跟上了歐爵的步伐,還不忘扭頭示威一般的遞給了夕顏一個眼神。
這樣的場景下,不論是什麼原因,只要能夠將歐爵從夏夕顏的身邊搶過來,就足夠讓喬淺沫得意的了。
剛走了沒兩步,歐爵停住在夕顏的旁邊,用着只有兩個人的嗓音低沉道,“有狗仔。”
狗仔?
這兩個字對已公衆人物來說,簡直就是死穴。
現在的蘇珊,在大衆面前可是凌先生的摯愛,有恩與歐家人。
更何況因爲蘇珊和夏之韻的事情鬧的,讓夕顏夾在中間,稍有些風吹草動,那些狗仔就會各種的誇大其詞。
剛纔到底是蘇珊自己摔倒還是夏之韻推了她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現在蘇珊受傷了,而周圍卻有狗仔。
自己和歐爵在一起了這麼久,早就達成了一種無法言喻的默契。
夕顏瞬間瞭然,拉過了夏之韻的胳膊一同跟了上去。
醫院內。
蘇珊被推進了急救室裡,急救室外圍了很多的人。
歐家人聞言也匆匆的趕了過來。
喬淺沫擦了擦眼淚,倏地轉過頭來質問道,“夕顏姐,你媽媽怎麼可以這樣?究竟還要纏着人家蘇珊女士到什麼時候?她可是凌先生此生最愛的人,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你們拿什麼賠?!”
夏之韻的身子亦是沒有好到哪裡去。
植物人了五年,醫生千叮嚀萬囑咐的,一定不可以讓夏之韻的精神起伏過大。
她摁着自己的胸口,氣到臉色發白,“什麼叫做我纏着蘇珊不放?是她自己作惡多端!這種低級的栽贓陷害也好意思拿出手?!”
“媽。”夕顏連忙拍着夏之韻的後背,幫着夏之韻順氣。
她憤憤的看向喬淺沫,“少在這裡隨便給我媽媽扣罪名,凡事都要講究一個證據!就因爲她站在我媽身邊,她摔倒了就要算在我媽媽的身上?強行碰瓷是吧?!”
“碰瓷?”喬淺沫一改往日裡乖巧的模樣,很是憤怒的站了起來的指責道,“誰會傻到自己把自己撞成重傷?
夕顏姐,我平時可一直都很尊敬你,但是麻煩你能不能講一點理?!”
哎呦我去,她還委屈上了?還特喵的好意思說講道理?
夕顏真的不能忍。
污衊家人的感覺,可比自己被人污衊更氣憤。
“夠了!”歐爵站在夕顏和夏媽媽的身邊,冷冷的看着喬淺沫,“少說兩句話你會死麼?”
“歐爵哥哥,明明你當時也在場的,你也親眼看到了啊,事到如今,你還要向着她們?
說句不中聽的,從夏媽媽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大家就沒有消停過,不都是夏媽媽害的嗎?”喬淺沫義憤填膺,明明知道夏媽媽不能受刺激,偏偏還要故意挑着刺激人的話道,“夏媽媽,我求求你能不能放過我們?放過歐家?!”
放過她們、放過歐家?
夕顏真的快要被氣笑了,“那誰來饒過我媽媽?我媽媽又做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