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惡。”lisa狠狠的磨着牙,“歐爵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所有的謊言都被揭穿,好像全部都擺在了檯面上,被太陽暴曬着。
“他再也不會相信我了……”安娜怔怔的重複着這句話,“他再也不會相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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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顏被歐爵牽着手帶走,剛好碰到了拿着片子回來的夏之韻和凌辰。
確定了夕顏的胳膊沒有傷以後,歐爵就帶夕顏離開了醫院。
至於安娜,果然傷到了骨頭,醫生建議留院觀察。
“歐爵,你最後和安娜說的那幾句話是什麼意思呀?”夕顏忍不住八卦的看着歐爵。
所以說前天到底是不是安娜養父養母的忌日?
如果是的話……
歐爵穩穩的開着車,嗓音平穩,“別想了,以你的智商這輩子都猜不出來。”
“喂。”夕顏不滿的撅嘴。
前面剛好是紅燈,歐爵緩緩停下了車。
側目看着身旁鼓着腮的小姑娘,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本少爺怎麼會喜歡你這種笨蛋?”
一點心機都沒有。
“…………”這個傢伙越說越過分了,說她智商不高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質疑他自己爲什麼喜歡她。
夕顏拍掉了他的手,沒好氣道,“你也可以不喜歡啊。”
“不。”歐爵環緊了他,嗓音低低的透着笑意,“就是喜歡。”
夕顏心臟被撩的驟停了一下,卻傲嬌的別過小臉,“哼。”
好啦好啦。
雖然你老是說我笨蛋。
可我也就是喜歡你呀。
下午。
夕顏趕回了攝影棚裡,將今天的工作日程高效率的趕了出來。
今天下午有和紀光年的對手戲。
整個影棚裡的溫度都可以直接凍冰激凌了。
歐爵像是大佬一樣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翹着腿,雙手環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透過墨鏡,直直的盯着紀光年和夕顏。
紀光年:………………我是誰,我在哪,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爲什麼感覺渾身都是涼颼颼的。
夕顏:………………好丟人,我不認識他,不認識。
這算不算是被監視?
大家都戰戰兢兢的完成了下午的拍攝,最後導演喊卡的時候,集體爆發了發自內心的歡呼聲。
這種煎熬的“酷刑”終於結束了!
夕顏和導演攝影師鞠躬道謝後,抓起包包走了過來,“歐爵,你明天不準再跟我來攝影棚裡!”
歐爵自然的幫她接過過來背在身上,語氣不悅,“憑什麼?我就來。”
他不來怎麼能震懾住那些對這個笨蛋有不良企圖的人?
夕顏聽着他像是幼稚園小朋友一般的賭氣聲音,嘴角一抽,“你沒看到大家都很怕你嗎?”
“我有什麼好怕的?”
“………………”大哥,你身上的氣場有多強你自己心裡沒點x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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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工作結束的時間還挺早,夕顏坐在副駕駛座上,一臉興奮的開口,“我們去找千澤吧?”
歐爵斜睨這她,“你想幹什麼。”
“他不是剛從南極回來麼,我超感興趣啊,還想聽他講在南極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