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夢泠直接被吻到癱軟在南宮澈懷裡,一點力氣都沒有。直到南宮澈鬆開了,她的眼神依然一片迷離。
南宮澈看着懷裡的嬌妻,輕輕地低笑出聲,然後在夏陽夢泠不再迷離的時候,又吻了上去。
這一次他吻上了她的額頭、眼睛、鼻子……幾乎把她絕色的臉孔都一一吻遍了,甚至還吻到潔白的脖子上了。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南宮澈面對三年不見,並且越來越有女人味的嬌妻怎麼可能把持得住呢?
南宮澈抱着夏陽夢泠往牀上的方向走去,而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夏陽夢泠這時候居然意外地清醒了。
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可是三年不見了,面對這般親密的事情,她依然顯得很害羞,所以不斷在掙扎。
“娘子,爲夫很想你。”南宮澈用力抱住夏陽夢泠,制止她掙扎的動作。
夏陽夢泠的臉此刻紅到幾乎可以滴出血了,只可惜她哪裡是南宮澈的對手,一下子就被制服了。
南宮澈把夏陽夢泠平放在牀上之後,自己直接壓了上去,防止小女人的掙扎,即使這掙扎看起來更加像欲迎還拒的意思。
夏陽夢泠不敢看頭上的南宮澈,他的視線太過於灼熱了,她超級不好意思,同時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南宮澈看着無比害羞的嬌妻,揚起手設下一個無形的結界,這樣子他們做什麼,別人都不知道了。
南宮澈看着身下無比嬌羞的妻子,他早就到了爆發點。他附身吻上夏陽夢泠的櫻脣,手也開始不老實了。
夏陽夢泠被撩撥得只能默默接受某個男人的掠奪。
空氣中的曖昧因子越來越多,溫度越來越高,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南宮澈把小別勝新婚發揮得淋漓盡致,在他眼裡,三年不是小別,而是久別。
深夜的時候,夏陽夢泠終於忍不住了,她的美眸瞪着某隻正在使壞的男人,語氣惡狠狠道,“南宮澈,你還想做什麼?”
“做愛做的事情。”南宮澈擡起頭溫柔地回了一句,說完就親吻一下夏陽夢泠的櫻脣,雙手繼續撩撥她了。
“……”夏陽夢泠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正當她準備推開南宮澈的時候。
南宮澈精瘦的腰部突然一用力,夏陽夢泠則一臉的生無可戀,她看着埋頭苦幹的男人,很快意識就開始模糊了。
…………
“娘子!”南宮澈抱住夏陽夢泠,輕聲地開口道,還不斷對着她可愛的小耳垂呵氣。
“滾!”夏陽夢泠美眸狠狠地瞪着旁邊的南宮澈。
南宮澈聽到夏陽夢泠的話,俊美絕倫的臉露出一抹笑容,看到小女人那麼累,他決定暫時放過她了。
“娘子,我好想你。”南宮澈窩在夏陽夢泠的脖子上,聲音充滿了蠱惑。
“滾!”夏陽夢泠下意識地開口道,這不能怪她,她今晚真的被折騰到差不多瘋了,腰特別的酸。
南宮澈知道夏陽夢泠累了,一點也不怪她,只想靜靜地抱着她,聞着她身上獨特的香味,因爲只有這樣他才感到心安。
過了一會,夏陽夢泠感覺自己終於平復下來了,覺得身上不舒服,有點不好意思地開口道,“我要去洗澡。”
南宮澈擡頭曖昧地看了一眼夏陽夢泠,喜悅道,“好啊!我也要洗澡。”
“你自己洗。”夏陽夢泠一聽,心裡立馬警惕起來,好像防狼一樣看着南宮澈。
“咦,我本來就打算自己洗澡,可是娘子話裡的意思是想跟相公一起洗鴛鴦浴嗎?”南宮澈伸手一把抱住夏陽夢泠,扯過牀上凌亂不堪的衣服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神識一動,兩個人一起憑空消失了。
夏陽夢泠看着突然轉換的地方,眼睛滿是驚訝,好奇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這是爲夫的空間,娘子還滿意嗎?”南宮澈直接來到自己的宮殿,那裡有一個溫泉,特別適合現在的他們。
夏陽夢泠因爲好奇南宮澈的空間,所以對男人放鬆了警惕。
當他們一起泡在溫泉裡的時候,夏陽夢泠才反應過來,立馬離南宮澈遠遠的了。
南宮澈看着逃跑的小女人,臉上浮現一抹寵溺的笑容,隨後可憐兮兮地開口道,“娘子!”
“南宮澈,你這表情是不是想要幫本小姐試一下新煉製的毒藥?”夏陽夢泠冷眸一瞥,淡然道。
“娘子,你確定嗎?需要脫光衣服嗎?”南宮澈嘴角含笑,修長的手指準備扯開身上所剩無幾的衣服。
“南宮澈,你……流氓!”夏陽夢泠轉過身,打算不再搭理某隻不知道節制的男人,放鬆身心開始泡溫泉。
南宮澈看着疲憊的夏陽夢泠,一下子就覺得心疼了,心裡暗罵自己一頓,他慢慢來到她身邊,把她的小腦袋靠在自己寬闊的肩膀上。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依偎在一起,畫面是那麼的美好!
泡完溫泉之後,南宮澈體貼地爲夏陽夢泠更衣,溫柔地爲她烘乾頭髮……
“南宮澈,你……”經過大半日的溫存之後,夏陽夢泠一臉疑惑地開口道。
豈料,還沒說出來就被南宮澈伸出手指抵着她的櫻脣了。
南宮澈把夏陽夢泠抱在腿上坐好,輕聲道,“娘子,對不起!”
夏陽夢泠想不到他會跟自己道歉,美眸裡滿意疑惑。
“娘子,因爲我離開靈之巔太久了,由於某種原因回來之後就會陷入昏睡,我昏睡了三年,醒來就來找娘子了……”
南宮澈把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夏陽夢泠,當然危險的事情除外,他自己能夠處理好的事情,就不用小女人擔憂了。
他的妻子只需要好好修煉,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他事情就讓他獨自搞定。
“那現在呢?”夏陽夢泠一臉緊張地看着南宮澈。
“現在……娘子不是知道了嗎?”南宮澈輕撫夏陽夢泠的俏臉,曖昧道。
“討厭,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夏陽夢泠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嬌嗔地看了他一眼,甚至還伸手捶打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