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葉玦有些不耐地命令,卻沒有揮開她的手。
“能……不去嗎?”傾城把頭低得很低,語氣卻不亢不卑問。
在陳黎姿面前,怎麼可以露出狼狽的姿態。
“傾城,我讓你放手。”葉玦語氣愈加冰冷命令,甩了一下手,卻甩不開傾城的手。
陳黎姿站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看好戲。這個蠢女人,一定是想歪了,以爲他們……哼,葉玦喜歡懂得分寸的女人,傾城越對葉玦糾纏,越合她意。
“不要。”傾城喉嚨酸澀輕咳一聲,堅定拒絕,她纔不要他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她會心痛得快死掉的。
低着頭,不停地眨着眼睛,把眼淚逼回去,她不允許自己哭。
“黎姿,你到一樓等我。”葉玦示意陳黎姿離開,聲音冰冷而危險。
陳黎姿看了眼兩人,善解人意點點頭,笑着走入電梯。
陳黎姿一離開,葉玦就轉身憤怒地拽着傾城走回辦公室。
“傾城,你到底想怎樣?我喜歡聰明的女人,你若是想親手毀了我給你的機會,我也不介意,哼。”葉玦冷哼着,將她的身體壓在門上,一手撐着門板,一手壓着她的肩膀。
心底有些後悔了,他根本就不該給她機會,強行侵入他的領地,然後現在還阻撓他的工作,真夠自以爲是的。
“想到你和陳黎姿去做那種事,心很痛你知道嗎?我也知道無權干涉你的事,可是……還是忍受不了。”傾城將心底的話哭着吼出來,吼完之後,無力地靠着門背滑落,蹲在地上,把臉埋在膝蓋,壓抑着哭泣。
第一次在他面前那麼狼狽不堪,可是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每次想到他和陳黎姿做那麼親密的事,她就心如刀割,總是告訴自己,不管過程有多痛苦,只要結局美好就好了,可卻管不住自己的心痛。
葉玦一怔,因她的話,心臟跟着微疼起來。
鬼使神差地將她拉起來,摟在懷裡,嘆了口氣難得解釋,“笨蛋,我只是讓她陪我去應酬,替我擋酒而已。”
“不要,要去應酬也是我去。”傾城哭着拒絕,有些無理取鬧抓緊葉玦的衣服。
心裡想着,萬一喝多了,最容易酒後亂性,葉玦那麼喜歡小孩,萬一再來個酒後亂性,她就徹底沒機會了。
“傾城別鬧,我讓人送你回家。”葉玦輕推開傾城,不容抗拒地說。略粗魯地擦去她臉頰的淚,打開門拉着她走出去。
上一次在暗夜酒吧的事現在想起來還觸目驚心的,怎麼可能還會讓她去那種地方。
“你不帶我去,我自己去,在東方的酒吧對吧。”傾城甩開葉玦的手,自顧地快步朝電梯走去。
“傾城,如果你真要這樣的話,那麼我給你自由——離婚。”葉玦威脅怒吼,拉住她的手腕給拽了回來。
離婚——他知道這是她的弱點。
傾城瞬間僵住了,離婚……離婚……無法思考,腦海裡盡是這兩個字。
連他也要隨着時間的變遷,從她的指縫溜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