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奸佞當道,天目已失

“李尚書!”

自背後傳來的呼喚聲,讓李曾伯止住腳步。

他轉過頭來,這才發現來者兩人,乃是陳宜中和牟子才。

陳宜中趕緊走了上前,卻道:“先前李尚書朝堂一說,雖是受到衆人排擠,但在下卻深以爲然,故此前來,只希望李尚書能夠指教一二!”

“而且李尚書,你也知曉那促織相公如何上位的。他今日之所以提出北伐,不過是爲了收攬權力罷了,哪裡又光復漢地的心思?陛下未見先生大才,反而以此事詰問先生,當真是不辨忠奸。”

牟子才更是憤怒,也不管旁邊還有官員,便點名道姓了起來。

心頭爲之一暖,李曾伯卻有些擔心,掃了掃周圍官員,見沒有人注意到之後方纔放下心來,問道::“你們兩人怎麼來了?”

他已經被奪去官職,若是被旁人見了,對兩人仕途只怕會有影響。

低下頭,李曾伯一掃身上清灰色衣裳,冬天雖是早已過去,但被那春風一吹,他還是感到有些瑟瑟發抖,充滿着無奈的笑聲,透着幾分寂寥。

“更何況我現在已經不是官員了,只不過是一介白身,又如何值得兩位相留?“

“李尚書!當初您力抗兀良合臺的身姿,我等歷歷在目,今日雖是被罷黜朝堂。但日後危難當頭,官家定會想起李大人的!”陳宜中趕緊勸道。

他念及朝堂之事,不免爲李曾伯遭遇感到憤懣,不過是提出反對意見,竟然就直接被奪去官職,那趙昀也未免太過無情了。

只可惜自己位卑言輕,若是貿然開口,少不得也一樣落得一樣下場,只好三緘其口、不敢質疑。

“而且李尚書若是就這樣離開,不免顯得有些寂寥。不如讓我們兩位爲李尚書做一場踐行如何?“牟子才也是感到不忿,尤其是想到那賈似道和董宋臣沆瀣一氣的樣子,就感到無比憤怒:“畢竟李尚書也是爲國考慮,那幫傢伙竟然如此攻擊李尚書,實在是太過可惡了!“

他也是位卑言輕,雖是想要勸阻,但也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切發生。

“李尚書?我已經不是兵部尚書了,你們還是別叫了吧。若是非要稱呼,可稱我爲我可齋吧!”

見到兩人恭敬有佳,李曾伯雖是高興,但對那尚書兩字卻已經冷了心思,宛然拒絕。

畢竟,他現在只是白身,不是官員!

“那,不知可齋先生可否願意,讓我們兩位爲你踐行?”

陳宜中這才注意到李曾伯雙鬢斑白,目光變得黯然許多。

若論年歲,李曾伯如今已經五十有餘,都可以當他們兩人的父親了。

人的一生最燦爛的時候,全部奉獻在朝堂之中,等到臨老的時候再被一腳踢開,這朝廷做法在兩人眼中看來,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李曾伯眼見兩人心志堅決,也不好拒絕,便闔首回道:“當然可以!”

三人一起走出皇宮,自路邊隨便買了一些下酒菜以及幾壺濁酒,就來到了天目山上,找了一個歇息的石亭坐了下來。

酒樓之中人員來往衆多、魚龍混雜,若是被什麼人聽到了他們的商談,那可就糟糕了。

而且這天目山也是不凡,素來就有“大樹華蓋聞九州”的美譽,本名喚作浮玉山,因爲有東西兩峰,而頂上各有一池,長年不枯,故而稱之爲天目山。

踏足其中,三人極目遠眺,只見此山峰層巒疊嶂、古木蔥鬱,更有清澈溪流自怪石之中一躍而下,濺起的水花折射出彩虹,讓人沉迷其中,以爲此地乃是古今攬勝頤神勝地。

“天目千重秀,靈山十里深!”

凡是來此的遊客,莫不爲之而驚歎,這世間豈有這等美景?

欣賞着眼前美景,李曾伯也感到心中舒坦多了,對那總是充滿着爭吵、鬥爭以及詰問的朝堂,他早就厭倦了,若是繼續待着,只怕壽命也沒有多少了!

如今能夠辭官,也算是落的一個清靜。

想到這裡,李曾伯倒是生出幾分閒心,打算回到家鄉之後,置辦幾畝閒田,過着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鄉村生活。

走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三人也感到有些累了。

這天目山畢竟陡峭,幾人尋常在朝堂呆慣了,乍然爬山也感到疲倦,就打算尋找一個地方歇息下來。

陳宜中便指了指遠處一個石亭,建議道:“走也走累了,不如我們先歇息一會兒,如何?”

“那是自然!”

李曾伯一掀衣袍,直接坐在石凳之上。

石凳有些冰冷,但他並不怎麼在意,這肉體上的寒冷,難不成還能比得上心中的寒冷?

陳宜中跟着坐定,隨後就見牟子才雙目無神,並未注意到兩人動靜,還在繼續朝着前面走去。

“薦叟!從先前開始,就一直看你雙目無神,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陳宜中連忙拉住牟子才,以免他撞上遠處的一棵松樹上。

牟子才這才反應過來,雙目無神的看着兩人,問道:“怎麼了?你們兩個怎麼坐下了?“

“你啊,果然是沒怎麼聽。說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李曾伯一臉關切的看了過來。

牟子才頓感心中一暖,但想起昨日發生的事情,他就感到無比慍怒:“唉,還不是官家的事?”

昨夜時分,他隨着趙昀、董宋臣回到宮中,本欲回到自己的房間歇息下去,但因爲晚上尿急便起身上廁所,路途之中因爲擔心官家,便去查看一番,但這一看卻讓他目瞪口呆,發現了那本來不該出現在皇宮之內的人兒。

“官家?”李曾伯一時驚起,低聲問道:“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知曉牟子才性情素來剛正,最是容不得半點虛僞,當初他也是欣賞牟子才這一點,所以將其推薦給趙昀。

“可齋先生。你是不知道,昨夜時候官家究竟去了什麼地方了!”牟子才整個臉都皺成一團,開始倒苦水來了。

“去了什麼地方?”

眼見牟子纔開始發泄,無論是李曾伯,亦或者是陳宜中,全都升起了一點好奇心。

牟子才見兩人一起看來,便說道:“昨天時候,官家因爲心情煩躁,便在那董宋臣的攛掇下跑到了宮外。我雖是想要勸阻,但無奈官家心志堅定,根本不聽我的勸阻,便跑到了宮外。”

李曾伯爲之一驚,開始害怕起來:“官家還未痊癒,若是在這其中發生了什麼,那可不得了。“

陳宜中卻是不以爲意,反是回道:“若是在一個地方呆久了,自然會感到厭煩。難不成官家就不能出宮體驗一下外面的生活嗎?“

“這不一樣!”

那牟子纔沒等陳宜中說完,直接回道:“你也知曉,官家乃是千金之軀,揹負着全國重則。若是出現什麼意外,你我承受的了嗎?“眼見對方並不在意,他更是激動的站了起來,唾沫星子也不斷的從口中蹦出來。

陳宜中一時啞然,只好閉上了嘴巴。

“薦叟!我知道你焦慮官家安危,但有的時候稍微放鬆一下身心,還是可以的。”李曾伯也感覺牟子才太過激動,便從旁開始勸說起來。

牟子纔回道:“沒錯!所以我便始終跟隨其左右,就是害怕出現什麼意外。但是接下來,你知道官家又做了什麼了?”

“做了什麼?”李曾伯雙眉緊鎖,感到有些不妙。

牟子才這纔回道:“接下來,官家去看了評花榜!”一想到這種事情,他一直到現在,都耿耿於懷,惱恨自己當初爲何不曾阻止!

“評花榜?那董宋臣好大膽子,竟然帶官家去妓院?”李曾伯有些坐不住了,但他一想到自己如今狀況,卻也只能頹然坐在座椅之上。

如今的他,不再是尚書大人,自然也就不可能勸諫了!

陳宜中心中爲之一緊,見到李曾伯一臉懊惱,便問道:“若只是看評花榜,你應該沒有這麼大的反應,想必之後發生的事情,讓你無法接受吧!”

“沒錯!”

憶起昨夜發生的事情,牟子才的頭顱無力的垂下來,僅僅依靠雙臂,才支撐起來。

“就在昨夜時候,那唐安安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竟然出現在官家的寢宮之內。你說,我能不憤怒嗎?”

“唐安安?官家竟然做出這種行徑?”

這一刻,就連陳宜中也忍耐不住了,直接問道。

李曾伯也是感到惱怒,訴道:“若是官家的話,倒不至於做出這種事情,莫非此事乃是董宋臣所爲?”

對那趙昀,他自然也曉得其性情,因爲其幼年時候曾經被那史彌遠所要挾,養成了謹小慎微的性格,若是當真牟子才的面,應該不至於做出這種行爲來。

“沒錯!而且當我發現時候,官家不以爲意,反而讓我將此事隱去。我爲起居郎,職責便是記錄陛下的一言一行,又怎麼能夠幹出這種事情來?”牟子才左想右想,始終覺得自己之前行徑太過窩囊,竟然沒敢斥責兩人,否則如何招致這種事情來?

對於這一點,他一直耿耿於懷,又是罵了開來。

“都是那該死的董宋臣。若非此人花言巧語,如何能夠讓官家做出這種事情來?要我看,若說這朝堂之內最大的罪魁禍首,這董宋臣便是第一。”

“只可惜了。若非官家護佑,那廝如何能夠成就今日之舉?以區區口舌,便將官家迷惑的弄不清楚狀況,這廝倒是有些能力。只可惜用在了歪門邪道上。”陳宜中也是唏噓不已。

他雖是剛剛參與朝政,但也明白了許多事情,對於董宋臣乾的那些事情也是熟悉無比。

只因爲其背後之人支持,所以董宋臣始終屹立不到!

“唉!”

三人想着這事,皆是發出長長的一聲嘆息。

李曾伯不用說了,直接就被趕出了朝堂,而牟子才和陳宜中不過一介小官,之所以能夠站在朝堂之上,也是因爲以前發生的事情,讓他們有些資本。

但是這資本,卻不足以讓他們去挑戰董宋臣、賈似道,甚至隱藏在兩人身後的趙昀。

也只有這個時候,他們纔會感受到那封住衆人的一層薄薄的透明的障礙,一個名爲皇權的存在。

對於此事三人也是心知肚明,自然不敢討論。

陳宜中察言觀色,又道:“也就是說,昨夜時候官家招妓了嗎?”

“沒錯!”

牟子才爲之氣餒,闔首回道。

“陛下難道不知道,因爲先前諸多事情,他的身體早已經難以承受承天殿之力。若是這樣沉浸在色慾之中,不斷的糟踐自己的身體,遲早有一點會駕鶴西去。等到他百年之後,我們又有誰能夠繼承承天殿力量?”

李曾伯感到擔憂,對趙昀的行徑,更是感到不安。

那赤鳳軍虎視眈眈,其首領蕭鳳的實力也已經達到地仙頂峰,隨時隨地都可能突破界限,若是這個時候宋朝內部生亂,只怕會給赤鳳軍有利的機會。

“我也有勸說,但是你也知曉,官家壓根不聽。”

牟子才惱怒至極,苦思冥想良久,卻始終無法找到相應的方法,這讓他感到自己就是一個廢物。

陳宜中輕輕搖頭,卻是舉起酒杯來,面帶苦澀的說道:“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們還是喝酒,說點別的吧!”

“也是。一想到這些事情,就倍感窩囊。”牟子纔拿起酒杯,直接朝着嘴中灌了幾口,藉着酒勁他也沒有以前的謹慎,直接叫了起來:“有的時候,還真的想直接丟了這官,跑到赤鳳軍那裡。至少他們那裡,沒有這些糟心事!”

李曾伯自嘲的笑了笑:“咱們都是大宋官僚,若是因此投敵,又算什麼?”被迫辭職時候,他也曾經動了念頭,是否應該投入赤鳳軍之下,但一想到自己五六十歲了,便是投入赤鳳軍也沒多少年可以活動,就熄了這個念頭。

“不管如何,還是喝酒吧!”

舉起手中酒杯,三個人也不管彼此身份、年歲以及閱歷,“砰”的一聲響撞在一起,然後一口飲盡。

對於這朝堂,他們算是失望透頂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末途(七)第一百九十六章允諾第二十五章學生暴亂第一百四十四章開啓的暗樁第五十五章運軍械兩人相見,頌衷情姐妹情深第八十一章投降第二百四十三章安撫爲上第十四章舊人死復還,赤鳳入潞州第三十三章叢林無歸路,星夜有人藏第九十四章長安內勢力盤踞,辦錢莊賜名工商第一百七十六章夜襲第八十五章酒宴中聲色迷離,陰謀顯裡應外合第九章十年謀劃第二百二十八章傀儡第三百七十二章新的面容第一百一十三章邯鄲起義(二)第一百三十四章諜影重重第八十一章對峙第五十九章狂風起風暴顯威,火銃用強者凋零第三百八十章活佛第九十五章四方提議錢莊啓,新式鎖具保安全第八十九章鬥正酣糧倉起火,入山洞陰謀者誰第三百零八章傳功第三百七十四章佛與魔第九十五章誣陷、攻訐、奸臣第三十六章對策第二百零六章過往之事第一百二十一章變局動棋局難測,劍氣出終盤遭毀第七十章爭天意鬥志濃濃,鬥神通貪狼嘯月第五十五章邪功狠,龍女聞訊阻第一百六十八章來自銃槍的誘惑第一百六十八章來自銃槍的誘惑第三百七十一章一場屠殺第九章羣雄覆滅處,諸侯逐鹿時第二十九章頑疾爲宗族,法典正當時第二百四十四章最苦父母心第六十二章牢獄之災第六十五章太子臨衆人慌亂,入中都王著斬敵第一百二十二章撤退第四十四章安全事宜第四十四章蔭城拜訪來,道盡鐵器難第一百八十二章初戰方歇第兩百三十七章太子妃第二十九章涉縣出又現敵蹤,分兵出鏖戰黎城第一百九十七章迫在眉睫第十四章民黨第一百九十七章樊城之戰(三)第二百七十一章權力的基礎第四百四十七章鳴鳳天下第九十九章心憂愁商量對策,爲消災了結案件第十一章身悲心仁慈,臨街有娃生第六十八章鳳凰涅槃起,浴火重生中第十二章隻言片語第十二章危機未曾解,玄機已佈下第四十七章山石阻河道,雙鳳開河川第七十三章龍槍碎蕭鳳得存,佛掌崩妙興有鬼第四十二章形式緩,孽情漸漸起第九十五章四方提議錢莊啓,新式鎖具保安全第三百六十一章該走了第六十一章百姓齊歡呼,附軍存怨氣第二百六十九章新舊交替第一百四十四章開啓的暗樁第一百五十四章安陽灘之戰(二)第八十章主力出目標榆社,對未來歷史無常第十九章軍陣穩如山,神通威如火第八十二章面見孟珙第一百一十三章絕後患戰後補槍,爭執中漢胡難分第四十三章火炮滅天地,城牆脆如紙第三百零五章真正的計劃第一百五十章有所爲,有所不爲第二百八十六章酒中有毒第六十五章第四十四章困陣成形斷糧水,兩路分兵求轉機第一百二十四章雲頂山之戰(二)第三百三十四章糧盡第二百四十九章暗中的謀劃第五十三章廝殺酣,輸贏定死生第一百三十章準備撤退第三百一十七章舊人第一百三十四章歸鄉第四十六章第三百八十二章城陷第十六章火炮定規格,聞訊有人來第一百二十七章劍光動烈焰難掩,丹爐毀恩怨再添第九十二章入川之機第五十二章漢兒雙膝跪,煙火得轉機第六章亭中問對第九十五章誣陷、攻訐、奸臣第兩百零一章樊城之戰(七)第二章賢臣?奸臣?第十三章兄弟情不過雲煙,刀槍戰紛爭不休第一百三十八章熱鬧的宴會第三百零九章一路安好第四十九章傷勢重潤甫潛修,見舊人隱患重重第一百一十章目標蒲擇之第一百二十七章入均州驚見張威,洽談中方知緣由第三百四十九章決裂第三十九章橫渠易說第兩百零四章蒙漢之爭第四百二十九章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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