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我們是是一隻哈士奇?
就算他變成一隻中華田園,也能威武雄壯!
但是,熊小小這貨現在正強迫他吃貓糧。
“撕家,你將就些嘛!現在我只有貓糧,明天再給你買骨頭好嗎?”熊小小蹲在凌寒的面前,“待會我要碼字,你自己去玩哈!”
熊小小,是一個搞文字工作的。
說好聽是作家,說難聽就是寫手。
在網絡上寫小說,賺賺生活費。
呵呵噠,一個月兩千塊也敢全職碼字,簡直是作死。
不過,這不是讓他吃貓糧的理由。
正憤恨之際,藍貓悠悠的走了過來。
撇了凌寒一眼,便舔起了爪子。
“真好,終於有人替我吃便便了!”藍貓道。
“便便?”凌寒瞪大眼睛。
“你看這貓罐頭像不像排泄物?”藍貓指了指罐頭。
不說還沒有覺得,這一說還真像。
凌寒跑向熊小小準備再次抗議,可熊小小卻先一步關上了房門。
“不吃!不吃!我這樣尊貴的身份怎麼能吃貓糧?我平時是吃波士頓龍蝦的好嗎?”
凌寒在地上翻滾,不停的嚎叫。
“蠢貨,這樣抗議是不行的!”藍貓白了凌寒一眼,“不痛不癢的,胸小小纔不會管你!”
“胸……小小?”凌寒愣了一下。
“其實有的時候我也叫她胸沒沒,看心情吧!”藍貓邪惡的揚起嘴角,“想要引起胸小小的注意,你得撕家啊!要知道,你可是雪橇三傻中的大傻!”
……
熊小小伸了一個懶腰,終於碼完了六千字。
像她這樣的撲街寫手,混六千字又是一天。
呼,什麼時候能讓她火起來啊。
要是有人看中她的小說版權要拿去拍電視,她就成大神了。
那時候,她要給撕家和妙妙買一間大豪宅。
站起身,熊小小打開房門。
開門的一剎那,尖叫出聲。
唯一的那張真皮沙發,此刻已經成爲了骨架。
海綿鋪了一地,而凌寒正躺在其中。
“啊!”熊小小撲了過去,“你這個該死的撕家!”
“我叫凌寒!”凌寒衝着熊小小咆哮。
“呦!還敢跟我頂嘴?”熊小小一把捏住凌寒的狗嘴,“你知不知道,這是我唯一值錢的傢俱!我花了一個月稿費買的!”
“關我鳥事!”凌寒使勁的甩頭。
“我爲什麼會把你買回來?爲什麼嗎?”熊小小几度崩潰,“特麼的我是買回了一隻拆遷隊嗎?”
“那是你沒集齊雪橇三傻!”凌寒嗚咽道。
吼完,凌寒衝向沙發使勁的啃腿。
熊小小捂着額頭,這才注意到貓糧和貓罐頭一點沒有少。
難道,它是因爲餓了才撕沙發的!
之前網上說阿拉斯加喜歡撕家,她還不屑一顧。
現在看來,當真如此。
“好好好!好女不和狗鬥!我現在就出去給你買東西吃!”
說着,熊小小拿起錢包憤恨的走過去打開門。
乘着門開的一瞬間,凌寒衝了出去。
熊小小先是一愣,大叫着追了出去。
終於,在一個紅綠燈路口追到了凌寒。
那貨,居然坐着等紅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