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爲之?
哼,我比會任何人都好!
現在的我,確定了心意,已然是神采奕奕。
只要等南宮歿安排的那個人來了,我就讓他將我的情根拿給南宮歿!
到時候,我們又能彼此相許了!
真是麻煩,我已經愛他入骨,是不是真心的當真那麼重要嗎?
可南宮歿非要糾結這些,我卻只能配合着進行。
似乎,他真的很在意我對他是不是真愛。
皇族馬場,位於皇城的東郊。
被一大片的樹林包圍,裡面是散放的馬匹。
而此刻在中央已經架起了一個高臺,高臺之下是一個被尖木樁圍起的隔離區。
遠遠的望去,隔離區有一匹黑色的高頭大馬被鐵鏈鎖拽住。
而它的頭,被套了一個金屬的網狀框架。
南宮少白和使者等人,早在高臺上各自坐着。
至於隔離區的周圍,是一層層的重兵把守。
竹青拍了拍我的肩膀,便退到了一邊。
而使者站起身,居高臨下的對我微笑。
“小姑娘,來了?”使者漫不經心道。
“當然!咱們南宮皇族可丟不起這個臉!”我揚起頭望着使者大聲道。
說完這句話,我有看到南宮少白冷冷的撇了我一眼。
情根有沒有,南宮少白這個傢伙還是一樣的討厭!
“我真的很欣賞你這份勇氣,原本還想可以和你做個朋友!”說到這裡,使者慢慢的走下臺階。“可惜你一個將死紙人,我……”
剛說這裡,離我兩步之遙的使者突然止步。
他鬆垮的眉頭,猛的擰緊。
就在被他盯的快頭皮發麻的時候,使者突然跨了過來,一把撕開了我的外衫。
這個舉動,讓我先是一驚,而後反射性的一腳踹在了使者的襠部。
“當着朕的面,你竟敢放肆!”南宮少白突然起身怒喝,“來人!”
這麼一聲令下,侍衛們紛紛拔出了兵器。
而在蠻夷族也準備彎弓的時候,使者皺着眉呵斥阻止。
“她的衣服上,有雄馬的尿!”使者艱難的支起身子望向南宮少白,“現在是馬匹的發qing期,那些馬嗅到這味道會發狂的!”
說到這裡,使者指向我。“你真的不想活了?”
使者的話,讓衆人愕然。
而我突然想到了之前竹青說的話,她說我身上有股怪味。
那拓跋耒姩在馬場的門口,也表情古怪。
想必,她也聞到了味道。
這也就是,爲什麼她的馬會撩蹄子的原因。
可耒姩沒有告訴我,選擇了沉默。
我想,她是想要看好戲。
終於知道離開冷宮之前,林鳶鳶的那一抱所爲何來。
她根本就是想要我……死!
好狠毒的心,看來以後我不必跟她客氣了!
“當真?”南宮少白擰眉。
不一會,一個馬伕模樣的男人跑了過來。
他只是靠近一點,便對南宮少白點頭。
南宮少白的眸子,頓時陰寒下來。
“誰幹的?”南宮少白盯住我的眼睛。
“如果奴婢真的知道,也不會貿然前來了!”說到這裡,我對南宮少白行禮。“皇上,能不能讓奴婢換身衣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