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玄消失了,瞬間便無影無蹤。
而我仰頭望着炎烮的側臉,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起來。
這個皇叔,似乎不太高興!
剛剛黑玄抓住我肩膀並捂着我的嘴巴,從炎烮那個角度看動作是有些親暱。
哈,難道他這是吃醋了?
一把鬆開我,炎烮臉色陰沉。
而我歪着頭湊了過去,扯住了他的袖子。“皇叔,你生氣啦?”
炎烮先是沉默,而後一把扼住我的下巴。“難道你婆婆沒有告訴過你,一個姑娘要和男人保持距離?”
“有!”我望着炎烮,嘴巴都被捏的噘了起來。
“有?所以剛剛,你是故意的?”炎烮寒下眸子,“你習慣性的對每一個男人投懷送抱,就像對我一樣?”
“沒有!沒有!”我趕緊搖頭,“靈兒只當他是馬!”
“馬?”炎烮提高音量,“若是他八光了衣裳,便活脫脫是個男人!”
“皇叔!”我一把抓住炎烮的手,“靈兒……”
該死的,我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心慌的同時,卻開心的不得了。
炎烮發這麼大的火,因爲黑玄和我太親近。
我突然有些明白之前閔浩之前和我說的,‘也許到了那個時候,姑娘已不需要在下去植情根了’這句話的含義了。
炎烮,似乎有點喜歡我了。
哈,主動出擊當真是有效果。
不過林鳶鳶有句話說的極對,那便是欲擒故縱。
這個辦法,也同樣適用於炎烮。
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的輕笑起來。
“笑什麼?”炎烮擰緊眉頭,冷冷的望向我。
“靈兒開心!”我挽住炎烮的胳膊,“皇叔,你若天天陪在靈兒的身邊,靈兒就能安守本分了!”
“沒空!”炎烮一把甩開我的手,瞬間消散成黑煙。
……
午膳,吃的是清粥小菜。
隨意吃了幾口,便讓春花收拾了。
而後準備去往花園消食的時候,咳嗽了好些聲。
夏雨見狀,慌忙將我附近內殿,將門關的嚴嚴實實。
“小主,你剛剛咳嗽了,怕是受了風寒!”夏雨小心翼翼道,“需要請御醫嗎?”
“無妨,只是偶爾兩聲,不打緊的!”說到這裡,我將用手將一聲咳嗽捂住。“給我拿一個碗來!”
“是!”夏雨退下。
不一會,夏雨拿來了一隻玉碗。
而我拿起匕首,便劃開了另一隻手腕。
頓時,鮮血涌出。
夏雨見狀,頓時驚叫起來。“小主,您怎麼傷害自己?”
這語氣倒是急促,可眼中卻沒有太大的吃驚。
我望了夏雨一眼,漫不經心的將血擠進碗中。
約莫擠了半碗,我咳嗽着對夏雨招手。“放進食盒,送到千璽殿!”
“遵命!”夏雨想了想,還是點頭。
將血用食盒裝上,夏雨拎着便離開了。
“皇后娘娘到!”
約莫半柱香的時間,春花便在外面吆喝起來。
而我,微微揚起嘴角。
這夏雨,果然是林鳶鳶的人。
我只說將血送到千璽殿,沒說送給誰,卻驚動了林鳶鳶。
想必這夏雨,知道我之前有爲林鳶鳶割脈放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