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黑玄一臉嫌棄的撇嘴。
之後,竟然尋着那聲便走了過去。
我心裡咯噔一下,一把拽住。
“非禮勿聽!非禮勿視!”我輕輕踹了黑玄一腳,“年紀輕輕,別聽這些!”
講真的,就算黑玄變成了人。
我……還是當他是那匹野馬,被我馴服的*物。
對於*物,就像是對待孩童那般。
所以面對此情此景,我有些尷尬還怕他學壞。
突然間,我覺得自己好像個娘啊。
“年紀輕輕?”黑玄嗤之以鼻,“我百歲成年的時候,還沒南宮皇族呢!”
額,這麼老?
“那又怎樣?”我扯住黑玄的袖子,“反正不能過去!”
“哎,你臉紅什麼?”黑玄突然俯下臉,“別告訴我,你還是……”
沒等黑玄說完,我一腳踹向了黑玄的襠部。
黑玄身子一僵,直挺挺的倒下。
“喵喵你下次再敢跟我說這樣的話,可不是捏dan那麼簡單了!而是……”我一把揪住黑玄的耳朵,“閹了你!”
吼完後面的三個字,我拍了拍手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
約莫到了傍晚,南宮少白才離開琉璃殿。
而我進去內室,發現紙人正靜靜的躺在*榻之上。
無神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帳幔的上方,赤着的身子只用被褥稍稍的蓋着。
那肌膚上的紅印和抓痕,甚是清晰刺目。
咬了咬脣,我敲了敲牆上的畫軸。
紙人緩緩的轉過臉,麻木的點了點頭。
而後,突然化作一道墨色。
直接,鑽進了畫軸的背部。
伸手將搖晃的畫軸撫平,我這才緩緩吐出一口氣。
打開窗戶,讓清風徐入。
散了這房中的污濁之氣後,這才坐在銅鏡前面。
描眉塗脣,淡妝素抹。
隨意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之後,便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裳。
之後,整個人便煥然一新。
跨過門檻,春花走過來行禮。
而我將手,伸了過去。“千璽殿!”
……
千璽殿,似比之前安靜了不少。
裡面的太監和侍女看到我,畢恭畢敬的行禮。
可那目光中,卻隱着不屑。
而我索性沒有搭理,讓春花待命之後,便自顧自的往裡走。
不過在內殿的門口,被一隻手攔住了。
順勢望去,我看到了桃子。
這桃子也不刻意迴避着,想來林鳶鳶準備明鬥了。
“娘娘留步!”桃子揚脣,“皇后身體不適,正在裡歇着呢!”
“那本宮,在外候着便是!”我微微揚脣。
“娘娘還是別等了!”桃子低了低頭,“皇上這幾夜都守着皇后,兩位璧人琴瑟和諧。恩恩愛愛,足足整夜!想必皇后娘娘身體乏的,已經沒勁招呼娘娘您了!”
越是缺什麼,便越是顯擺什麼。
說林鳶鳶夜夜受*,我當真是不相信。
否則這南宮少白,怎麼有精力去到琉璃殿宣泄?
“呵呵……”我輕笑出聲,“原來如此啊!”
說到這裡,我望向桃子。“見皇上和皇后如此恩愛,本宮這心裡甚是欣慰!”
話畢,我重重的嘆息一聲。
“娘娘在皇后寢宮嘆息,是不是太晦氣了些?”桃子頓時不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