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佑換上校服,對着鏡子梳理了一下,看着挺精神,還不錯。
他欣喜的一笑,在這裡還不錯,衣服不用自己洗,飯不用自己做,衛生也不用自己打掃,最重要的是還有美女相陪,時不時還可以調戲一下,這種日子曾幾何時是一種幻想,沒想到如今卻是成爲了現實,不錯,真的不錯,啊,城市真好,夏家真好,夏叔叔真好,婉茹姐真好,婉玉小妞真好。
李天佑意淫一番後下樓來到餐廳吃早餐,夏建侯和夏婉茹姐妹倆已經坐在了餐桌上,田管家估計是吃了早餐再去練功的,這會兒正在練功。
夏建侯見李天佑神采奕奕,就說:“天佑,看來很開心嘛。”他以爲他昨晚聽了那番話而高興,是啊,要是能夠娶到婉茹這樣的女孩他是該高興的,多少人追啊,他都沒捨得將女兒嫁出去,爲的就是留給他啊,當然夏婉茹自己也沒看上那些追求者。
李天佑興高采烈的回道:“當然開心,夏叔叔,我告訴你,我練成了靈意形移,這一招可厲害了。”
“哦,好。”夏建侯不免有些失望,怎麼不是因爲昨天自己說的那番話而開心的嗎?只是因爲練成了什麼靈意形移這麼開心,難道我女兒還不如一套功夫?
夏婉玉就瞪着他,氣憤的說:“屁,你那什麼狗屁靈異什麼東西差點沒要了姑奶奶的小命,你還那麼高興,我看你是幸災樂禍,欠揍吧你。”
“怎麼回事?”夏建侯一聽小女兒這麼說就奇怪的問李天佑。
李天佑嘿嘿一笑,說:“沒什麼,一場誤會。”他說着又看着夏婉玉,說:“我都被你打殘了,你也該消氣了吧。”
“切。”夏婉玉頭一揚,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巴,沒理他,走了。
夏婉茹就坐在李天佑身邊,看了看他,說:“快點吃,我要上班了。”
“哦。”李天佑點點頭,在她面前他可老實了,有時候他就感覺她像自己的親姐,感覺是那麼的親切。
夏婉茹吃完也拿餐巾擦了擦嘴,看了他一眼,對爸爸說了聲我吃飽了就離開了餐廳。
夏建侯就小聲對李天佑說:“天佑,昨晚叔叔跟你說的事你怎麼想的?”
“很好,很好啊。”李天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連連點頭,她雖然很喜歡夏婉茹,但是一談到談婚論嫁他還是有些手足無措,這可是十八歲姑娘出嫁頭一次,毫無經驗,而且是突然間婚姻就來到了身邊,他還真是沒有準備。
“好就好。”夏建侯就起身坐到了他身邊,說:“婉茹也不小了,叔叔年紀也大了,我看找個吉日,你倆把婚事給辦了,我給你爺爺打個電話說一聲,叫你爺爺也過來一趟,咱就把這婚事給定下來。”
李天佑正啃着麪包,聽到要選黃道吉日,還要叫他爺爺過來就更加手足無措了,嘴裡又塞着麪包,就支吾着:“嗯,那個,這個,嗚嗯……”
李天佑趕緊喝了一口水,深深地呼吸了幾下,拍了拍胸脯,說:“夏叔叔,這個得問婉茹姐,咱還不知道婉茹姐究竟是啥想法。”
夏建侯拍拍他的肩膀,說:“這個你放心,我點頭了婉茹一定會答應的,我想你爺爺聽到這個消息也一定會很高興的。”
李天佑聽他這話怎麼覺得他急着把女兒嫁出去,好像生怕女兒嫁不出去一樣,不過能夠娶到夏婉茹他自然是高興,但是這也太快了吧,他雖然喜歡她,可是他們之間沒好好的談上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電視劇裡那些男女主角不都是愛的死去活來的嘛,他覺得那樣纔算是真正的戀愛,要經過那樣一場刻骨銘心的戀愛再進入婚姻的殿堂那才叫完美。
但是李天佑又不能拒絕,這要是拒絕了萬一人家真不答應了那可就麻煩了,左右爲難了。
他撓着後腦勺,又喝了一口湯,說:“夏叔叔,我的確很喜歡婉茹姐,可是我不能確定婉茹姐是不是喜歡我,我知道只要夏叔叔你叫婉茹姐結婚她肯定答應,但是那樣是不是有點兒勉強婉茹姐,這樣對婉茹姐是不是?”
說到這裡,李天佑靠近了一些,手指在空中畫了幾個圈,似乎是在強調他下面要說的這句話:“是不是對婉茹姐有點兒不公平,女孩子是非常看重婚姻大事的,特別是像婉茹姐這樣高貴的女孩,我想她對婚姻應該有着更高的要求和嚮往,我不能因爲我單方面的喜歡而破壞了她的這份美好和嚮往,夏叔叔,您覺得呢?”
夏建侯突然認真的看着李天佑,這麼小就能說出這麼一番既通情達理又富有哲理的話,真是不簡單啊,不愧是李老爺子調教出來的人,不簡單啊。
夏建侯認真的點點頭,讚許的說:“嗯,你比我考慮的周到,那麼就照你說的,一切順其自然。”
說到這裡,夏建侯頓了頓,神秘的看了看他,然後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那你可要加油了,婉茹要是讓別人給搶走了我可拿你是問。”
“是。”李天佑突然站起身,敬了一個禮,說:“保證完成任務。”
“嗯,去吧,去完成你的任務。”夏建侯欣然一笑,這孩子真是有趣。
而他們的這番話讓靠在餐廳門口的夏婉茹聽到了,當她聽到李天佑分析的那番話之後不禁有些感動,甚至是感激他,是的,她不想這麼快結婚,她雖然喜歡他,但還不能確定是不是愛他,就算愛他,也不能這麼快就結婚,她還沒有好好的去戀愛,沒有享受戀愛的幸福和甜蜜,怎麼能就這麼草率的結婚呢,但如果她爸爸要她現在就結婚她也不能拒絕,因爲像她爸爸說的,她們欠他的,這個情必須還,哪怕是用她一生的幸福也必須去還。
她聽到李天佑的那番話對他似乎有了更深的瞭解,也對他刮目相看了,他不僅僅是個玩世不恭的人,他更有着沉着冷靜的頭腦,能夠理智的分析問題,而且能夠把問題的重要性準確的說出來,能夠一針見血的說服別人,這是需要智慧的,而他不過才二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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